可她轉念再一想,又怕兩人之間因為誤會出什麼事兒,遂在吃完飯後,便徑自拉著二丫進了東屋,與她談起這件事來。
單雅根本沒有勸二丫跟楊大郎成親的事兒,而是跟二丫仔細地說了楊大郎來家裡住得事兒。
畢竟,馬府別院是馬家的。
楊大郎也是因著自家才漸漸地跟馬信寧和馬信寶熟悉起來的。
他在馬府住幾天還行,若是讓他一直在馬府住著,想必他也不自在吧。
二丫聽了,看著單雅卻徑自搖著頭低聲說道:“三丫,二姐決不能跟大郎哥成親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咱們不能連累楊嬸子一家的,二丫知道,咱們生意都是一體的,可若是他們跟咱們沒有親,想來……”
她說到這裡,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徑自低聲抽泣起來。
單雅見了,忙伸手攬著她低聲安慰地說道:“二姐,你的心事兒三丫都知道,可若是大郎哥鐵了心要跟你成親呢?怎麼辦?難道你寧願一直這麼拖下去麼。”
二丫聞言,當即便看著單雅搖了搖頭說道:“二姐早就跟他說了,今生不嫁。”
單雅聽了,不由苦笑地低聲說道:“二姐,嫁不嫁在你,娶不娶在他,今兒三丫找你不是跟你說這件事兒的,而是說豆腐生意的,讓大郎哥回來住吧,如今在京城,咱們家人單勢孤,總要有個男子頂門戶的,小石頭又太小根本頂不起來,既然你不願意嫁給他,咱們便認他做大哥好了。”
她說著,便看了二丫一眼兒,隨後又徑自低聲勸說道:“權當大姐多了一個弟弟,三丫跟二姐和小石頭多了一個哥哥,這樣總成吧?”
二丫聞言,當即便一言不發。
就在這時候,大丫推門走了進來。
她見二丫靜默不語,不由看著單雅徑自低聲說道:“三丫,就按照你方才說得辦吧,家裡總要有個頂門戶的人的,這裡可是京城,不是上河村,有鄉里鄉親互相照應著的。”
二丫聽了,看了大丫一眼兒,隨後便默默地點了點頭。
大丫見了,忙拉了二丫的手低聲安慰說道:“二丫,你的擔心大姐都知道,可你要相信大姐跟三丫的,我們肯定不會把咱們家置於危險中的。”
二丫聞言,不由看著大丫和單雅點了點頭。
隨後,她便徑自說道:“好,日後二丫每日只管泡豆子、做豆腐。”
單雅聽了,不由心疼地說道:“二姐,磨豆子也是很累人的,若是有可能,你便讓小石頭和大郎哥幫著一起磨吧。”
二丫猛然搖了搖頭,徑自低聲說道:“不用,有小石頭跟二姐便足夠了。”
單雅見二丫一副談楊大郎色變的態度,忙看著大丫微微搖了搖頭。
大丫見了,敢忙說道:“成,你們就各自做好各自的事兒吧,但有一條要記住,你們各忙各的事兒,可不許再出現上一次的攆人事件。”說著,小石頭便站起身要出去,卻被大丫伸手攔住了。
大丫看著小石頭低聲說道:“小石頭,大姐過去看看,你在屋子裡別動。”
大丫的心裡擔心啊,雖然二丫和小石頭改變了模樣,還是少露面的好。
她說著,便徑自站起身,朝著外邊兒飛快地走去。
單雅的心裡邊兒猜測著,邊兒看著小石頭詢問說道:“小石頭,信寶天天都來麼?”
小石頭聞言,當時便搖了搖頭說道:“這兩天他沒來的,說有事兒要忙,他說過幾天定然會來的,讓小石頭只管好好的練功。”
單雅聽了,當即便看著他點了點頭低聲說道:“也是,信寶來可不會專門趕飯食,想來不是他吧?”
她的話音剛落,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笑聲說道:“誰說我不會在飯食來啊?這不是已經來了麼?”
他說著,便徑自走了進來。
單雅抬頭一瞧,可不正是馬信寶麼?遂忙看著他笑著說道:“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啊?”
單雅心裡則徑自疑惑著,今兒他怎的沒去成功酒樓呢?
馬信寶聽了,卻顧自笑著說道:“信寶自然是知道這裡有好吃的,才趕來了啊,怎麼樣?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吧?”
單雅聞言,當即便笑著徑自說道:“你的鼻子還真靈,快坐下嚐嚐吧,看看味道如何?若是好了,三丫便推薦幾道菜給成功酒樓,如何?”
馬信寶一聽有好吃的要推薦給成功酒樓,立馬開心地笑著說道:“好啊,莫不就是這一桌子的豆腐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