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雅今天感到很累,不想理睬她,遂便故意裝作沒見的正要走過去,卻猛然聽到田月嬋笑著張揚地說道:“喲,單姨娘終於回來了,嬋兒總算是等到馬車了。”
她說著,便徑自朝著單雅下來的馬車快步走去。
單雅猛然想起唐名揚專門給自己拿得帷帽,遂敢忙看著青梨急急地低聲吩咐說道:“青梨,帷帽,掛在車廂壁上的,可曾拿下來了?”
青梨聽了,立馬笑著舉了舉手裡拿著的帷帽笑著說道:“姨娘,青梨見你上車的時候拿著的,下車的時候見你沒拿,便幫你拿著了。”
單雅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她正要朝著內門快步走去,猛然又聽到身後的田月嬋徑自吩咐雪碧說道:“去,跟姨娘借帷帽用一下。”
雪碧聽了,不由為難地看著田月嬋。
田月嬋見了,心裡的火氣陡然便升了起來。
她今兒一大早氣就不順,都跟雪碧有關,如今見她竟然不聽自己的指使,不由氣惱地說道:“看來我是用不動你了,雪霜,你去。”
雪霜聽了,不由怯怯地看了看雪碧,低低嘆了一口氣。
隨後,她便徑自朝著單雅這邊兒行來。
她心裡清楚的很。
田月嬋之所以要青梨手裡拿著的帷帽,是因為她早上曾親眼看到,那帷帽是拿在唐名揚的手裡的。
當時,田月嬋怕看錯,還專門問了自己的。
所以,此時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不去的。
雪霜想到這裡,便壯起膽子,徑自奔到青梨的身旁兒笑著說道:“青梨,表小姐如今要出門,由於出來的急,沒有戴帷帽,先借你們姨娘的用用吧?”
青梨聽了,自然是不允的。
要知道,這個帷帽早上可是拿在世子爺唐名揚的手裡的,她如何能給田月嬋呢?
雪霜見青梨拒絕了自己,心裡雖然為難,卻也知道是田月嬋貪心,遂敢忙回來跟她回稟了。
田月嬋本來就看不上單雅,聽雪霜說青梨不借。
她當即便跳下馬車,奔到單雅的身旁兒笑著說道:“單姨娘,表妹借你的帷帽一用如何?方才出來的急,竟然忘記戴帷帽了。”
單雅聞言,心裡話,若果真是我的,借也就借了,可這是唐名揚拿出來的,不過借給自己暫用罷了,自己如何能應允呢?
他們兩人之間的事兒自己絕對不能參與,更何況自己也不想做這個爛好人。
她早就看透田月嬋是什麼人了,知道即使自己幫了她,也是落不到好的。
此時,單雅只想早早地擺脫田月嬋的糾纏。
因此,她看著田月嬋徑自笑著說道:“不好意思,這個帷帽不是我的,是世子爺的,我沒有這個權利這麼做。”
單雅說完,便徑自看了青梨一眼兒,徑自朝著內門快步走去。
田月嬋聽了,頓時被氣得一個仰倒。
她怎會不知道這個帷帽是世子爺唐名揚的呢?
正是因為知道,她才特意過來討要的啊。
沒想到,這個單姨娘竟然如此不給自己臉面。
要知道,這外院可是站著一群奴才的,讓他們如何看自己啊?
田月嬋想著,心裡對單雅越發地恨了起來。
她回到馬車旁兒,徑自氣沖沖地上去了,隨後便狠狠地摔了車簾。
雪碧和雪霜見了,不由面面相覷。
兩個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膽量跟著田月嬋上馬車。
於是,她們兩個人一狠心,便徑自跟著馬車走出了府門。
單雅此時已經走到內門了,眼睛不經意地瞟見了,心裡越發看不上田月嬋的作為。
單雅剛要進內門,突然被唐祿從後面叫住了。
他看著單雅徑自躬身笑著說道:“姨娘,給你專門準備了轎子的,你快坐上去吧?”
單雅聞言,不由一愣,遂便徑自站在那裡看著唐祿發起呆來。
唐祿以為單雅沒有明白,遂敢忙看著她解釋地說道:“姨娘,方才唐祿見馬車進來了,正要派人去準備轎子,硬是被人攔住了,因此才……”
單雅聽了,心裡當即就明白了。
她正想說自己不用。
誰知道她身旁兒的青梨見了,立馬看著唐祿疑惑地說道:“唐管家,這裡是咱們的忠義侯府,可不是她們家的田府?你該不會也跟著她來欺負我們主子吧?”
唐祿聞言,當即便苦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