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們找不到外祖家,怎麼辦?難不成咱們就這般漫無目的得找下去麼?畢竟外祖家到底是幹什麼的,咱們都不知道啊?”
大丫聽了,沉默了好一會兒,卻看著單雅徑自點了點頭。
隨後,她便在單雅的耳邊兒低低地說道:“爹爹以前曾經留下話的,一個是咱們親自面見皇上,呈上;再一個,便是見到你的外祖父和舅老爺,呈上;其他人,一律不行的。”
單雅聞言,不由瞅著大丫低聲說道:“若是找不到呢?咱們就這般象瞎子一般繼續找麼?”
大丫見了,不由苦笑地看著單雅刻意低聲說道:“若是那般,咱們只有繼續等下去,爹爹當年可是再三交代過的,務必要如此,否則可是會惹來殺身大禍的,所以,咱們必須謹慎的。”
單雅聽了,徑自沉思起來。
忽然,她猛得湊近大丫的耳邊兒央求地低聲說道:“大姐,咱們看看爹爹的那封信中到底寫了什麼好麼?這樣,咱們的心裡也有個數,看著你每天跟個瞎子一般地找啊找,三丫在府裡也是擔心的,就怕一個不好,引起別人的注意,被人盯了稍兒,到那時,只怕也會惹來大禍的,要知道,這裡可是京城的。”
她說著,便很是期待地看向大丫。
大丫聞言,不由低頭思索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看著單雅徑自點了點頭,壓低聲音說道:“三丫,其實大姐早就忍不住了,不過想到爹臨死前的話,才一直猶豫著,既然你這麼說了,今兒咱就開啟看看吧,或許裡邊兒能有尋找你外祖家的線索的。”
單雅聞言,當即便看著大丫點了點頭。
屋門早在二丫帶著小石頭出去的時候就已經被關上了。
大丫徑自來到桌子旁兒,單雅見了,敢忙也跟了過來。
兩人輕輕地搬開了桌子。
緊接著,大丫便蹲下身,徑自對著牆壁掏了起來。
單雅見了登時便明白了,爹爹的信一準被大丫藏在了這裡。
不一會兒,大丫便輕輕地取下了半塊兒磚。
隨後,她便從取磚處又拿出了一個包裹著油布的小包裹。
待她一層一層的開啟後,便露出一封信來。
大丫的眼淚登時便落下來了,她看著單雅徑自壓低聲音說道:“這就是爹爹的那封信。”
她說著,便把那封信遞給了單雅。
單雅雙手接了過來。
隨後,她便用手捏了捏那封信,感覺很厚,遂忙看向大丫低低得說道:“挺厚的。”
大丫見了,立馬看著單雅點了點頭。
隨後,她便看著單雅低聲問道:“三丫,開啟麼?”
單雅見了,看著她深深地點了點頭,聲音壓得低低地說道:“大姐,咱們只管開啟看看,或許裡面能有線索的。”
大丫看著單雅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大姐聽你的,如今你是一家之主。”
單雅聞言,不由詫異地看向大丫。
大丫見了,當即便低聲解釋說道:“如今你已經都知道了,大姐便唯你馬首是瞻了。”
單雅聽了,眉頭當即便緊緊地皺了起來。
她看著大丫猛然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大姐,三丫早就說過了,你永遠是三丫的大姐,一輩子都是,所以,咱們一切商量著來,還請大姐以後不要這般說了,三丫聽了,心裡……難受的。”
大丫見單雅緊緊地攥住了自己的手,急切地低低說著,她本想再說點兒什麼的,最終卻看著她徑自點了點頭,低語著安慰地說道:“好,咱們商量著來。”
單雅聽了,看著大丫忙忙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才是一家人該說的話的,不然……”
大丫聽了,忙伸手捂住了單雅的嘴巴兒忙忙地急聲說道:“三丫,大姐沒有別的意思,咱們永遠是一家人的,只是……”
她說著,見單雅的眼睛真誠地看著自己,主奴有別的話終是被她嚥了下去。
單雅的心裡很明白,但她的心裡本就沒有奴才主子之分,因而便看著大丫徑自低聲說道:“大姐,你只要記住三丫是你的親妹妹,咱們是一家人就行了。”
大丫聽了,看著單雅深深地點了點頭。
隨後,她才看著單雅刻意壓低聲音說道:“三丫,咱們現在就拆信吧,希望裡邊兒能有咱們要找的東西。”
她說著,眼睛便落在了那封信上。
單雅也忙專注地盯著那封信看了起來。
信封得很好,用什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