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唐名揚點了點頭,她靜默了一會兒,想著埋怨也沒有用啊,遂便轉身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唐名揚見了,心裡沒來由得一抽,心裡突來一股恨意,恨不得立馬衝出去,把那人模人樣的鬼給立馬揪出來。
可是,自己沒有證據,對方如今又權傾朝野,他怎能……
唐名揚想到這裡,遂咬了咬牙,強忍住了自己突來的衝動,徑自坐在了椅子上。
昨天他就得到這個訊息了,因而才發了那麼大得火氣,由於擔心單雅的安全,他才立馬坐了馬車出去接她的。
府裡雖不是很安全,但比起外邊兒來,畢竟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若是她出了什麼事兒,自己也能夠及時出手相護。
他想到這裡,心裡稍稍感到了些許的安慰。
單雅回到西屋,徑自站在窗前沉思起來。
她總感覺這侯府不安全,好似時時處處都被人盯著一般,哪裡有在家裡的自由啊?
真是一入侯門深似海啊,自己還想要出去的,沒想到是非卻徑自湊過來了。
一年、兩年、三年,自己真得能如唐名揚答應的那般,平平安安地離開忠義侯府麼?
單雅想到這裡,便立馬打住了這個念頭,在心裡嘀咕著,還是先想著怎麼把眼前的這一關過去吧?
希望那些兒人能夠忽略掉自己。
這可能麼?
他們在暗處,自己在明處,難不成真要自己日日躲在廣寒苑裡?
單雅想到這裡,便毅然搖了搖頭。
自己還從來沒有遇到事情躲起來的習慣,看來要抓緊時間練功了,雖然是花拳繡腿,想必遇到一般人,能自保吧?
還真是沒想到,進了侯府,倒要抓緊時間練功了。
單雅想到這裡,心裡是一片苦澀。
她敢忙把屋子裡的桌、椅、軟榻都搬到一旁兒,徑自活動起手腳來。
單雅練得出了一身汗。
待她洗過之後,稍微歇息了一會兒,便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她想到自己如今的姨娘身份兒,心裡再不平,卻也明白該如何做了。
明明知道躲不掉,她只好敢忙起身,去飯廳伺候唐名揚吃飯。
單雅剛走進飯廳,就瞅見廳裡多了一個男子。
她仔細一瞅,見來得竟然是馬信寶,不由驚訝地看了看唐名揚。
唐名揚見了,倒是沒有什麼表示。
他瞅著馬信寶徑自低聲問道:“志遠既然回來了,明天你好好地安排一下,咱們也好好聚聚,如何?”
馬信寶聞言,當即便看著他笑著說道:“這個自然,聽林府的人說,他回來後倒頭便睡,我去的時候,他還沒有醒過來的,林府的老夫人心疼他,不讓下人叫,說他路上定然累得狠了,讓他好好睡一覺,想來明天他能醒了吧?”
唐名揚聽了,當即便看著馬信寶疑惑地問道:“你說他還沒有醒?可是當真?”
馬信寶聞言,立馬看向唐名揚嘟著嘴生氣地說道:“表哥,志遠哥醒沒醒,難道信寶能看不出來麼?”
唐名揚立馬風風火火地疾奔了出去說道:“信寶,隨我來。”
他說著,便一陣風似的跑出了飯廳。
馬信寶見了,疑惑地看了單雅一眼兒,隨後便忙忙地應了一聲,急奔了出去。
單雅看他們如此,心知事情有變,遂忙看著枇杷和青梨、青杏點了點頭說道:“青杏留下看好飯,枇杷、青梨,跟我來,咱們過去看看。”
她說著,便忙忙地追了出去。
等到單雅等人來到唐名揚的屋子的時候,哪裡還有他跟馬信寶的影子啊。
枇杷當即便看著單雅商量地說道:“姨娘,枇杷這就跟老夫人說一聲去。”
單雅聽了,瞅著枇杷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去吧。”
她畢竟不是府裡的主子,府裡的一切,自然要稟報給唐老夫人的,況且,她如今只不過是暫居罷了。
單雅想到這裡,便想到門口問問情況,遂忙忙地追著枇杷來到了門口。
馬婆子見了,敢忙帶著單雅進了門房,看著她低聲說道:”姨娘,世子爺剛剛出去,他特別交代老奴,讓照顧好你,你……最好先別出廣寒苑。”
單雅聽了,立馬看著馬婆子低聲問道:“世子爺可有說去哪兒了麼?”
馬婆子聞言,當即便搖了搖頭說道:“姨娘,世子爺什麼也沒有說,他帶著侄少爺,徑自去找老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