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累不?”
唐名揚聽了,抬起頭徑自朝著單雅看來,眼裡比方才多了一抹兒暖意,也多了一絲玩味兒。
他靜靜地看了單雅一會兒,突然伸手指著屋子裡的軟榻低聲說道:“你今晚睡在那裡,以後的每個晚上,都睡在這裡。”
單雅聞言,登時便急了。
她正要與唐名揚爭辯,轉而再一想,或許他這是在保護自己吧。
這個念頭普一竄進單雅的腦海,她根本就不能相信,轉而再一想,她當即便明白了,唐名揚看著是為自己著想,其實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他自己。
單雅想到這裡,也不答話,徑自在軟榻上躺下閉了眼兒。
唐名揚見了,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親自起身關好了屋門。
枇杷、青梨和青杏見了,不由再次面面相覷。
過了好一會兒,枇杷見屋門沒有開啟,便低聲讓青梨和青杏下去了,她自己仍在外間的軟榻上躺下了。
這一夜,枇杷的心一直都是提著的,睡得也極其警醒。
不過,這一夜倒是很平靜,唐名揚的屋門再也沒有開啟過。
第二天,單雅一早就醒了,她伸了一個懶腰,便徑自起來了。
昨晚睡得時候,她的衣衫根本就沒有脫,都被自己壓皺了。
單雅想著這身穿戴在侯府不行,便開啟門,想要到西屋換衣衫。
沒想到枇杷陡然便坐了起來,倒把單雅給唬了一跳。
單雅看著枇杷歉意地說道:“沒想到吵醒你了啊。”
枇杷聞言,怔怔地看了單雅片刻,隨後,她才忙忙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你們……睡得還……好吧?”
單雅此時才留意到枇杷眼底的黑眼圈兒,遂疑惑地看著她問道:“枇杷,你怎的了?夜裡沒休息好麼?”
枇杷聽了,倒有些兒不好意思起來。
她哪裡敢說是擔心唐名揚和單雅啊,遂敢忙訕訕地看著單雅解釋地說道:“沒,沒事的,姨娘,枇杷這就給你打水去。”
單雅聞言,當即便看著她笑著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必,你服侍世子爺就是了。”
枇杷聽了,當即便站了起來,看著單雅低聲問道:“世子爺醒了麼?”
單雅見了,不由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他還沒,想來快了吧?我回屋換身衣服去。”
枇杷敢忙看著單雅點了點頭。
很快地,青梨和青杏便走了過來,服侍著單雅洗漱、打扮起來。單雅飛快地抓過外衣穿著,聽他這般說,不由被氣得冷笑著說道:“他們對付的可是你,根本不是我?是你硬生生的把我拉進了這場禍事中,唐名揚,我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可你讓我感覺可恨,恨你們侯府憑藉自身的權勢來逼親,逼得我不得不進府,更恨你如今都好了,還不肯放我回家,什麼君子協定,你根本就是一個騙子、大騙子,虧得我怎麼就信了你的話,落得一個被人當做眼中釘、肉中刺的下場。”
單雅說著,便把最後的衣衫穿好。
她徑自走到唐名揚的身旁兒,看著他憤怒地說道:“要知道他們對付的是你,不是我。”
唐名揚見此時的單雅好似一隻憤怒地老虎一般,對著自己低吼著,心裡突然感到一陣新奇。
他聽了單雅的話後,微微搖了搖頭,低語著冷眼兒瞧著她說道:“以為你是個聰明的,沒想到竟是一個笨的,比狗熊還要笨。”
單雅聞言,當即便看著唐名揚怒氣衝衝地想說話,然後,她感覺身體驀地一窒,嘴巴竟然不能動了。
單雅氣得不自禁地伸手對著唐名揚的面門便狠狠地招呼過去。
唐名揚見了,立馬伸手緊緊地攥住了單雅的胳膊,看著她一個字一個字地低聲說道:“你好好想一想,我昏迷,你來沖喜,我便醒了,他們能只對付我麼?豬腦子啊,要知道有你在,我可是有保命符的。”
他說著見單雅生氣地只顧瞪著自己,忙看著她繼續冷聲說道:“你好好想一想,我這就給你把啞穴點開,但是,有一點兒,你給我記住,不許大喊大叫。”
單雅聞言,登時便有一股火氣衝了上來。
自從唐名揚進來,自己哪裡大喊大叫了,他竟然這般憑白汙衊自己,士可忍孰不可忍忍啊。
單雅氣得嘴唇兒打哆嗦。
她狠狠地瞪著唐名揚,心裡忿忿地嘀咕著。
自己的命理怎會跟他相合呢?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麼?也不知道慧能大師是怎麼掐算的,竟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