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在尋找豆子呢?
單雅想到此處,不由閃了閃神。
就在這時候,她聽到唐老夫人回頭笑著說道:“三丫,你看看,這豆子長得還成吧?”
單雅聞言,立馬丟了心思,打量起長得豆子來。
一個個豆莢都很飽滿,可見是用心種得。
她敢忙笑看著唐老夫人讚道:“老夫人,您這菜地裡的豆子種得是真不錯,難怪今兒磨得豆漿質量那麼好呢?”
唐老夫人聽了,由衷地笑著說道:“第一年我們種得時候,是摸索著來的,到第二年才好了,今年更是不用說了。”
她說著,便看著單雅笑著徑自問道:“你在海雲鎮的時候,可曾上過北山?”
單雅聞言,立馬笑著說道:“上過的,還打過獵的。”
唐老夫人聽了,立馬詫異地瞅著單雅問道:“你一個女孩子,竟然到北山打過獵?”
單雅見了,忙笑著解釋說道:“開春了,村裡的人都去打獵,我便帶著弟弟上山挖野菜、摘果子,後來便也學著打獵,不過都打山雞、兔子之類的小動物,大的見了可都躲的。”
唐老夫人聞言,立馬笑著說道:“北山的女孩子通常都是上山挖野菜、摘果子的,象你這般能打獵的,還真不多見,每次打獵都有收穫吧?”
她頗有意味地問道。
單雅見了,當即便笑著說道:“有的,不過最多的一次是跟著村裡的楊大叔去的,抓了一窩兔子,後來也曾帶著弟弟去過好多次,就沒跟著楊大叔的運氣好了。”
唐老夫人興味盎然地聽著,忽然神往地笑著說道:“真想回北山看看啊,唉,出來的年頭太久了。”
她說著,竟然有點兒傷感起來。
單雅見了,敢忙笑著說道:“老夫人,北山還是老樣子,聽楊大叔說,咱們北山還有神仙呢?”自己的手被他緊緊地攥在手裡,他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
她想著,感到握住自己的手稍微鬆了一些兒,遂敢忙往外抽來。
可是,她的手剛有動作,卻又被緊緊地攥在了對方的手心裡。
單雅見了,心裡不由苦笑,暗自嘀咕著,怎麼感到他是故意的呢?
單雅想著,便仔細打量起唐名揚的神色來。
她就瞧見唐名揚的眼睛微微地眯著,身體靠在椅背上,頭卻挺得直直的,一副專心致志傾聽的樣子。
單雅見了,忍不住又動了動自己被他攥得緊緊的手。
隨後,她便洩了氣,根本就拽不動麼?
此時,單雅的心裡已經確定,唐名揚這是故意的。
要麼他怎的攥得那麼緊,自己又不是他的仇人,有必要這麼死死地攥著麼?
單雅的心裡正不忿地嘀咕著,猛然被廳裡傳來的響動驚到了。
呀,不是來請安的麼?怎的又吵起來了?出什麼事兒了?
單雅想到這裡,便專注地聽了起來,一時間倒忘了自己被唐名揚緊緊攥著的手了。
等她聽明白了,不由暗自嘀咕著,田月嬋病了?真得、假得?怎的感到自己此時好似正在聽戲呢?
單雅一徑沉思著,等她恍然醒過神來的時候,忽然瞅見青梨和青杏正用異樣的眼神看過自己,落在了某一處。
她的心裡不由暗自詫異,便忙忙地順著她們倆的視線低頭一瞅,呀?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呢?
單雅驚奇地發現,方才唐名揚緊緊攥著自己的手此時竟然被自己攥在了手裡,這是怎麼回事?
她忙忙地鬆開了手,疑惑地瞥了唐名揚一眼兒,見他仍是一副老神在在專注傾聽的樣子,不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裡話,一準是他在自己專注傾聽的時候動得手腳。
嗨,這到底算什麼啊?
怎的她感覺唐名揚此時的表現跟個淘氣的孩子一般呢?
單雅想到這裡,登時便打住了。
她再次打量了唐名揚一眼兒,見他仍是方才的樣子。
她的心裡突然便產生了一種怪異感,暗自嘀咕著。
不,若是別人,或許自己還能把他當做是孩子的行為,但換成唐名揚這個冰山男,絕對不能這麼認為。
單雅這般想著,便剜了唐名揚一眼兒。
明明自己的手是被他緊緊地攥著、怎麼拉也拉不出來的?
沒想到在自己不經意間,竟然被唐名揚變成了自己攥著他的手了,手段何其高啊。
唐名揚,他就是一個腹黑男,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