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雅想著,眉頭便緊緊地擰在了一起。
她現在是越想越糊塗,越想謎團越多,如一團亂麻似的。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吁了一口氣,站起身便來到了堂屋,見楊嬸子、單娟、二丫都在忙著,唯獨不見了單香和大丫,遂敢忙走出了堂屋,見小石頭跟狗蛋和單成正看著兔子開心地說著話,根本就沒有單香和大丫的影子,忙招手叫了二丫出來,拉著她低聲問道:“二姐,香姐姐和大姐呢?她們去哪兒了?”
二丫見了,忙伸手指了指西屋,壓低聲音說道:“大姐把香姐姐叫道西屋說話去了,咦,大姐說讓你在屋子裡好好歇息的,你怎的出來了?”
單雅聞言,忙笑著低聲解釋說道:“二姐,三丫坐著也不舒服的,剛起來走了走,又有點兒乏了,這就回東屋去,你快忙活吧。”
二丫聽了,忙忙地要攙著單雅回東屋去。
單雅見了,笑著低聲說道:“二姐,哪兒就到這份上了啊?三丫沒事兒的,你快忙你的吧?”
她說著,便又徑自走進了東屋。
待關好了屋門,她便坐在凳子上思索起來。
看來單吝說得那件事不簡單啊,大丫的反應也不同尋常,既然大丫不願意說,日後自己多多留意就是了。
她想到這裡,全身頓時感到乏得厲害,便慢慢地在炕上躺下了。
到吃飯的時候,單雅感覺自己拿筷子、碗兒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打哆嗦。
大丫、二丫、楊嬸子等人見了,都心疼得不行,連聲讓她以後不要再這樣莽撞了。
吃完晚飯,大丫便立馬讓單雅回東屋歇息了。
單雅點了點頭,溫順地答應了。
她本想趁機問一下大丫原因的,結果沒想到累得很了,頭挨著枕頭,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第二天,單雅醒來得時候,太陽都照屁股了。
她習慣性地想一骨碌爬起來,不想才剛動了動,就感到全身一陣痠痛,不由在心裡低喃著,唉,自己的身體還真差,跟泥捏得一般,這才做了半天活計,就累成這樣了,真真不是幹農活的料兒啊。
她這般想著,便慢慢地忍著痠痛爬了起來。
待單雅開啟東屋的門,來到堂屋的時候,楊秀兒見了,笑著指著鍋裡說道:“三丫,飯都放在鍋裡了,洗臉水早就打好了,喏,在那兒,你快去洗洗吧,然後吃飯。”
她說完,又低頭徑自忙活起來。
單雅微微怔了怔,暗自奇怪著,大丫今兒可是請假了,應該在家裡的啊,可她人呢?去哪兒了?
就是單香,此時也應該跟楊秀兒一樣在堂屋裡忙活了,怎的也不見她的人呢?
單雅想到這裡,便看著楊秀兒低聲問道;“香姐姐呢?還有我大姐?今兒也應該在的啊。”
楊秀兒聽了,立馬笑著解釋說道:“大丫姐跟香姐姐去香姐姐家了,說是去看嬸子了,一會兒功夫也就回來了。”
單雅聞言,當即便明白了,大丫定然是去找單吝了,看來那畫像定然與爹爹有關了,這件事怕是真得了。
單雅想到這裡,心裡沒來由地抽了抽,暗自嘀咕著,難怪當年爹爹在北山上挖了一個山洞,莫不是準備藏身用的?
單雅想到這裡,忙忙地搖了搖頭,暗自在心裡安慰說著,算了,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自己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那個人找得人姓高,自己可是姓單的,且仔細觀察看看吧。
她想到這裡,便忙忙地洗臉漱口坐下吃飯。
等她吃完飯,都收拾妥當了,也沒等到單香和大丫回來,心裡不由擔心起來。
想了片刻,她倒是想開了。
大丫是自己的親姐姐,又得爹和孃的信任,特別照顧二丫、自己和小石頭,她既然不說,肯定有她的理由,自己就別在這裡胡思亂想了,也許到了該說得時候,她自然就說了。
她想到這裡,便搬了小凳子坐在了楊秀兒的旁邊兒,想要幫著一起做活計。
楊秀兒見了,忙忙地勸阻說道:“三丫,別,你昨天累得很了,還是好好歇著吧,大丫姐可是專門交代了,讓你今兒無論如何不能做活的,你若是感到無聊,咱們就說說話吧,只有一點兒,你千萬別做活計,秀兒姐能忙過來的。”
單雅見是大丫交代的,心裡感到暖融融的,當即便對著她點了點頭,猛然想到楊秀兒在家裡與單香接觸最多,又是楊大牛的妹子,便拿話往單香和楊大牛的身上引。
其實,單雅的本意是想了解一下楊大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