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名揚見了,徑自低聲吩咐說道:“你跟著單姨娘到祖母的菜園子轉轉去,她想去菜園子。”
枇杷聞言,心裡當即便恍然,立馬看著唐名揚恭敬地點了點頭。
唐名揚說完,便又徑自悠閒地吃起果子來。
單雅見了,轉身就奔了出來。
此時,她根本沒有心思管唐名揚到底是真的同意還是假的同意了,想著枇杷也要跟著去,她的心裡雖然有點兒膩味兒,但想著自己出府,總要有人跟著吧,遂便沒往心裡去,徑自奔出了廣寒苑,朝著菜園子便徑自奔了過去。
枇杷見了,立馬跟著她也跑了出來。
待兩個人跑到菜園子的時候,已經是氣喘吁吁了。
菜園子的管事見了,不由疑惑地忙忙奔了過來,問她們什麼事兒。
枇杷見了,笑著徑自低語著說道:“嬤嬤,你們只管忙吧,我跟姨娘剛剛比賽跑步的,一會兒在這裡隨意轉轉,沒事兒。”
菜園子的管事聽了,敢忙點了點頭,忙她們的營生去了。
單雅待自己喘息稍定,便隨意地轉了轉,隨後,她便徑自朝著那個偏院隨意地走去。
待她到了偏院,見枇杷並沒有跟來,只是隨意地看著菜。
她猶豫了一下,便徑自進了偏院。
待她走到那個門旁兒,立馬按照唐名揚的樣子輕輕地拍了三下。
不一會兒,便傳來了陳伯問詢的聲音。
單雅敢忙回答了。
隨後,門便“吱扭~”一聲開了。
單雅敢忙閃身而入,看著陳伯低語著說道:“陳伯,我要出去一下。”
陳伯聽了,絲毫沒有疑惑的神情,立馬對著屋子裡喊道:“老婆子,來貴客了。”
他說著,便示意單雅到屋裡去。
單雅見了,敢忙朝著上一次來得屋子快步走去。
她剛走了幾步,便瞧見陳嬸子看著她親熱得笑著說道:“來,咱們屋裡坐。”
她說著,便快走幾步,上前攙著單雅的胳膊,帶著她徑自朝著屋裡走去。
待到她們進了屋子,陳嬸子便忙忙地拿出上一次單雅試穿過的一件衣衫忙忙地低語著說道:“快,穿上,今兒的時間有點兒緊,禁夜前你們要回來的。”
單雅聞言,當即便是一怔,遂暗自嘀咕著。
今兒怎的這麼順?陳伯和陳嬸子什麼都不問,就是枇杷,跟著自己到了菜園子,便徑自留在了那裡,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說明了什麼?莫不是她們已經得了唐名揚的特別囑咐?
單雅想到這裡,敢忙收回神思,心裡話,她可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想這個問題。
畢竟自己跟唐名揚簽約了,想來是他以前安排好的吧?
單雅想到這裡,便就此打住。
素雅白玉鐲子裡的秘密已經讓她很震驚了,她想到唐老夫人和林老夫人說起的它與兩位老侯爺的玉佩的材質相同,心裡登時又翻起了破浪。
這素雅的白玉鐲子到底有怎麼的秘密?為什麼它會與兩位老侯爺身上戴著的玉佩質地相同呢?
此時,單雅只想儘快趕回去,問問大丫可知道究竟?同時也讓她儘快找到自己的外祖家,好把這些兒隱秘呈給當今皇上,給安北侯府三百多口人平冤昭雪。
外祖家會是什麼情況呢?若他們仍是平民,想要見到皇上只怕很難吧?
單雅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又是一陣撕扯般得痛。
不管了,且先找到再說吧。
畢竟外祖家在京城呆過,想必有故舊在吧?
她們在京城可謂是兩眼一抹兒黑,根本就沒有信得過的人啊。
自己手上戴得素雅白玉鐲子和兩位老侯爺的玉佩到底有什麼關係?
若是實在弄不明白,怕是隻有外祖家這一個希望了。
可外祖家若是離開京城呢?
單雅這般想著,心裡越發焦灼起來,手下又快了許多。
單雅穿戴妥當,便徑自邁腳想要出去,卻猛然被人給扯住了。
單雅扭臉一瞅,發現拉住自己的竟然是陳嬸子,這才猛然醒過神來。
陳嬸子卻沒有任何疑惑,她歉意地伸手指著單雅的髮髻低語著說道:“姑娘,你的頭髮還沒梳理的。”
單雅見了,知道自己過於著急了,遂敢忙順著陳嬸子的拉扯,乖乖地坐在了凳子上。
陳嬸子好似知道單雅心裡焦灼一般,她忙忙地給單雅梳理了一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