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搖了搖頭低語著說道:“二嬸,三丫不累。”
二嬸聽了,點了點頭,慈愛地笑著說道:“等賣了繡品,給你們買好吃的去。”
單雅聽了,看著二嬸笑著搖了搖頭。
小石頭也懂事的跟著單雅搖了搖頭。
二嬸見了,伸手憐惜地摸了摸他的頭。
四個人耐心地等著,很快便輪到她們了,二丫做得幾件活計一共賣了一百六十個銅板,單娟直接就把這百十多個銅板遞給了單雅,讓她收好。
單雅見了,思忖了片刻,便笑著接了過來,自己既然跟著來了,單娟回去後就不必再特意跑一趟了。
很快交接完畢,二嬸和單娟就帶著單雅和小石頭來到了西邊兒的一個櫃檯旁兒。
單雅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櫃檯出來的人手裡都拿著一些兒布料和繡線。
她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這裡定然是領繡活的地方。
恰好此時單娟看著單雅低聲問道:“三丫,你還做繡活麼?做得話,咱就多領點兒活計。”
單雅聽了,略微愣了一下,這才知道,原來這具身體的本尊也是擅長做繡活的,她正要委婉地拒絕,就聽到小石頭小聲說道:“娟姐姐,三姐現在不做活計的,讓她多歇歇吧。”
他說著,眼睛還不時地看著單雅,好似怕她鬱悶一般。
單娟聽了,頓時恍然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了,怪娟姐姐想得不周全了。”
她說著,便滿是歉意地瞅著單雅。
單雅見了,笑著低聲解釋地說道:“娟姐姐,沒事兒的,三丫的手現在笨了,做不來這個的。”
二嬸這時候已經領好了活計,聽了單雅的話,憂心地問道:“三丫,你這雙手可是在錢家落了病根?”
單雅聞言,急忙笑著低聲解釋地說道:“二嬸,不是的,三丫醒來之後,記性比以前差了,繡活也做不來了。”
二嬸聽了,慍怒地說道:“這個挨千刀的,總會有報應的。”
單娟聽了,急忙安撫地拉了拉二嬸的袖子,伸手接過了她手裡的繡活,分成了一大份和一小份,隨後,她把小份的遞給單雅說道:“三丫,這些兒帶回去給二丫。”
單雅聽了,忙聽話地伸手接了過來。
四個人很快便出了繡莊。
單雅回頭瞥了一眼兒,見繡莊的牌匾上寫著四個大字‘成功繡莊’,那字給她的感覺是秀麗端莊。
她正待細看,就聽到二嬸叫她,遂急忙扭過臉兒來。
二嬸笑著塞給單雅和小石頭二十幾個銅板,讓她們想吃什麼買了吃。
單雅和小石頭見了,忙推讓地說道:“二嬸,三丫和小石頭不餓的,還是你拿著吧。”
二嬸見她們兩人堅決不要,遂便把這二十幾個銅板塞到單娟手的裡說道:“你拿著吧,三丫和小石頭想吃什麼,記得給他們買。”
隨後,她便扭臉看著單雅和小石頭笑著說道:“三丫,小石頭,你們跟著娟姐姐去玩吧,想吃什麼讓娟姐姐給你們買,二嬸有事兒,不能陪著你們轉了。”
單雅聽了,急忙看著二嬸笑著點了點頭。
從二丫和小石頭的言談中,單雅知道,二叔不僅不喜歡她們,為人還很吝嗇,二嬸自然不能做得太過,私底下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
單娟帶著單雅和小石頭隨意逛著,不時地指著走過的店鋪說道:“喏,這個也是馬家的。”
單雅一路走來,光這句話就聽了不下十遍。
當她們走到一座富貴的二層小樓的時候,不等單娟開口,小石頭就搶先笑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這也是馬家的。”
單娟聽了,笑著說道:“小石頭,原來你也知道啊。”
小石頭笑著晃著腦袋說道:“娟姐姐,小石頭以前可是來過海雲鎮的,自然知道了。”
單雅仔細看向酒樓,見上面掛著的牌匾上寫著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成功酒樓’,配上酒樓的氣勢,更是給人一種豪邁、華貴的感覺,尤其是牌匾上的字,與繡莊的迥然不同。
繡莊的字柔潤華美,酒樓的字狂放不羈,都是極好得字,單雅不由笑著說道:“娟姐姐,這個馬家還真是不一般啊。”
單娟聽了,話匣子一下子開啟了,笑著說道:“馬家可是海雲鎮的首富,據說他家的姑祖母嫁進京城了,當時可是轟動一時,就是店鋪的牌匾,也是京裡的名家寫的。”
單雅聽了,心裡登時便明白了,暗自嘀咕著,難怪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