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睡了很多年了……呵呵,才醒來沒幾年,你們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的人類呢。”鮕母體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說道、
“可是,你不是一直都在這裡嗎?”若言眯眼看向鮕母體,奇怪的問道。據若言所知,鮕這種魔獸,是自大魔界存在就有點,也就是說鮕母體是魔界最早的一種生物了,而鮕母體一直繁衍著子體鮕,怎麼會一直沉睡著呢?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一直都在這裡吧,呵呵…”鮕母體有些迷惑的說道。
“不知道?難道你在沉睡的時候也是可以生產的嗎?”墨竹一陣見血的說道。
“生產?”鮕母體疑惑的說道,看向幾人的眼神充滿著不解?那表情,彷彿若言幾人說了什麼讓他很是迷惑的事情一樣。
“你每三天就會生產一次,你難道連這都不記得嗎?現在魔界所有的魔獸鮕都是你繁衍的呢。”傑勒米立即說道,看向鮕母體的眼神全然是質疑。
“鮕?那是什麼?”鮕母體依舊保持著疑惑的語氣問道。
“難道你連你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嗎?你不是鮕嗎?你繁衍出來的那些後代自然也就是鮕了。”傑勒米說道。
“可是,我不是鮕啊!”鮕母體有些遲疑的看著幾人,然後才開口說道。
“不是鮕?”聞言,若言幾人不由面面相覷。“傑勒米,這是怎麼回事?”若言看向傑勒米,問道。這裡也就只有傑勒米是魔族人,因此若言也只能問他了。
“我怎麼知道,這個名字是從古傳下來的,他們一直都被叫做鮕。我怎麼知道她會說她不是啊。”傑勒米自己也很驚訝呢,自然沒有解釋可以給若言他們了。
“那你是什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呢?”若言見此,只好轉頭直接問鮕母體了。
“我是什麼?我是什麼……”鮕母體有些自語的說道。一時間,彷彿不知道自己是誰一般。“啊啊啊…吼吼…”突然間,原本自語的鮕母體突然大聲叫喚起來,彷彿承受著無盡的痛苦一般。
“喂喂……你怎麼了?”若言見鮕母體突然大聲吼叫,臉上也痛苦的幾乎扭曲起來,連忙大聲喊著。
“啊…好痛…吼吼…我也不知道…頭好痛…吼吼…”鮕母體聽到了若言的聲音,結結巴巴的說道。
“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呢?”若言不解的自語道、
“我想,是不是因為這個大傢伙的記憶出了什麼問題。不然怎麼會一想東西,就痛成這樣啊。”冥戍淡淡的說道。這個鮕母體說的話,至今他也是半信半疑的。畢竟。她說的和他們所知道的,相差太多,想要信也是不行的。
“等等看就好。”墨竹非常淡定的說道。
也對,不管是因為什麼,他們幾人都沒有辦法做什麼。只能等鮕母體不痛了在說。因此,若言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聽著鮕母體淒厲的慘叫,扭曲的表情,很是不忍。
若言偶然注意到一點很是奇怪的現象,不知道為什麼。不論鯝母體怎麼吼叫怎麼擺動著腦袋,她的身體幾乎都不會動,除了身體會抽動一下。連挪動都沒有過,更別說是翻身打滾之類的了。
“她是不是被禁錮了,疼成這樣了,竟然動都沒動!”若言拉了拉墨竹的胳膊,看著鯝母體皺眉說道。
“嗯。的確,你注意到她四肢上隱隱約約的黑色光線了嗎?那應該就是禁錮她的東西了。”墨竹立即說道。早在之前。墨竹便已經注意到鯝母體的異樣了,只是沒有說出來。
“嗯,有看到,不過沒在意。”若言點頭。若言之前在打量鯝母體的時候就看到那在四肢上的黑色光線,只是沒有想太多。
“一隻被禁錮在這裡不斷繁衍的魔獸?這裡似乎太奇怪了一些。”若言皺眉,說道。“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這裡的一切都透露著人為刻意的痕跡,太詭異了。”
“的確,最主要的是,這些魔界的典籍上也並沒有記載。”冥戍說著,不由看向傑勒米。
“我也奇怪,所有關於鮕的甚至是魔緣海的典籍我都看了,不曾有過哪怕是一句提到這些的。”傑勒米感受到冥戍的眼光,解釋道。
“對了,傑勒米,你們魔界不是有在這裡派人守著鮕母體的嗎?怎麼他們都沒有報告回去嗎?”若言問道。
“是有派人,不過好像是因為鮕母體太過危險,所以他們都是守在距離此地很遠的島嶼上,只是偶爾會到這裡檢視一番。因為一直以來都不曾有過什麼變化,所以很少有人會上島檢視的。”傑勒米說道,然後繼續開口,“我瞭解的就只有這些了,我一向不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