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的收穫是巨大的,不管是從採摘到的成熟靈藥,還是成功移植到空間中的靈株,都讓若言很是滿意的。
若言在一次將藥園部分搜查了一遍,除了那些特定的靈藥,其他的若言都一樣不拉採摘或移植了。
如此,若言便往藥園南方走去,在那裡,若言透過樹木。隱隱可見有一座院子在那了坐落著。
若言自然知道,在這無人的地方,存在的房屋代表著什麼。為了探知自己想要知道的,也為了解決心中的疑惑,若言對那屋子裡會有的東西,倒是有些期待的。
且不說什麼那裡會有其他什麼東西,自是關於此地關於那些靈藥的記載,若言自然上心。對於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若言可是一點也不知道。就連怎麼離開,若言也是不知道的。
雖然若言一直沒有表現出他的焦急,也一直很是愉悅的採摘靈藥,但是那並不代表若言就是真的對困在此處毫無反應的。只不過是因為眼前有著若言喜歡的東西,緩解了若言因為被困而帶來的情緒罷了。
對於一個煉丹師來說,沒什麼比的上靈藥重要,即使是被困住了,只要有靈藥,也不會那麼的難受了。當然,那並不是說,有靈藥若言就能甘心被困。
所以,那個小院所在,是若言想要解開疑惑,離開此處的關鍵。更甚至,若言對此地的存在由來也很是有興趣,也希望能在那裡找到答案。(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八章 棋盤、陣法
說是小院,還真是一個不足兩百坪的院子,比若言在水韻殿的小院還要小上三分呢。木質的柵欄門一推便開,泥土堆砌而成的三間茅草屋,呈品字形,中間一間,兩邊各一間。
進了院子,若言首先看到的便是屋前那十幾平方的空地。因為沒有任何人的植物,所以不過十幾坪的地方倒也顯得很是空曠。
若言也沒想到這小院的院子裡竟然是如此的空曠,一點也不像是修真之人的居所,原本滿懷的期望微微有些動搖。不過,若言對於院子的空曠倒是沒有太在意,不過正中間的茅草屋前擺放了一張石桌,桌上還擺放著東西倒是吸引了若言的注意。
桌子只是普通的石桌,兩邊各放著一個有石桌一般高的石凳,這樣簡單的東西,擺在這樣的小院子裡倒也是相得益彰。在這普通的石桌之上擺放著一盤棋,兩邊各放著黑白棋子一籠。也不知這棋局在此被這樣擺放了有多久了,確是不見一絲灰塵,可見這棋盤也不是凡物。
若言走到桌邊,順勢坐在一邊的石凳上,一手拿起一粒棋子在手上把玩。其實,若言並不是很懂這種圍棋,只會玩點五子棋和跳棋罷了。這珍棋局並沒下玩,也算是殘局了。
若言全神貫注的看著這珍殘局,看到的不過是下棋的兩人的對決,以棋子佈陣,相互切磋。只是,若言對陣法一道知道的不過也只是一些皮毛,所以看起這珍殘局來到是很是辛苦。
不過,若言並不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即使困難重重,若言也不曾把視線移動半分。也許在以前,若言可能對陣法不感興趣。可是。這些天來的經歷,讓若言學習陣法的心思到是越發的堅定了。如今,難得遇到這自己勉強還能看懂些的陣法。若言是更加用心的看著了。
若言放空思緒,盡全力的模擬著這珍殘局從落子開始的每一個步驟,努力參悟其中的奧妙來著。若言似乎看到了兩人手執棋子對面而坐。不時落子於棋盤之上。初看時似乎毫無路數可言,待落子逐漸增多。便會發現之前所落每子皆有深意。
若言腦海之中,逐漸形成一幅畫卷,黑白子相對而落入棋盤,逐漸形成對峙局勢,若言感到自己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可是仔細自己一想,卻又什麼都不曾明白。
這一殘局並不曾到收尾階段。以若言看來,不過剛剛才下到一半而已,只是,不知為什麼卻沒有完成。不過,就是因為此局沒有完成,才讓若言從中學習到了不少東西,若是此局完成的差不多,以若言此時的水平,根本無法看的懂殘局之中的陣勢。
若言也明白,這珍殘局只是還在佈局狀態。所以上面的陣法恰好是可供她學習的簡單小陣法,若是等到小陣法聯結成組合陣法,自己別說偷師了,怕是連棋局都看不懂了。
說來。這也是若言的機遇。若不是若言對這珍殘局感興趣,斷然不會發現隱藏在這棋盤之上的陣法,也就沒有學習的機會了。若言不傻,在從棋局上看到那一個個小陣法的時候,便拿出一個個空白玉簡,將陣法的步驟、陣圖一一複製了下來,方便以後研究。
雖然說,若言暫時只能囫圇吞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