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目光下意識的瞥向了其他的地方。
夏楚明有勺子在杯子裡攪了攪問:“你的精血,一向如此稀,如此透明嗎?”
六皇子見夏楚明問得認真,也收起了心中的那點不自在,努力回想了一下,說:“好像剛成年的那一兩年要好一些,到了現在越來越……”
接下來的話,六皇子沒有細說,夏楚明也明白了意思。
他意有所指的說:“正常男子的精血,和你的這個完全不同,更濃更綢一些。”
六皇子沒有看過其他男人的是什麼樣,但卻明白這些和子嗣有關,不擴音心吊膽的問:“還有救嗎?”
“希望渺茫。”夏楚明沒有隱瞞,直言說道。
六皇子身子一垮,勉強的笑說:“我想也是,畢竟這麼多年了,太醫都治不好。”
夏楚明看了一眼六皇子,說:“希望渺茫,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只是這種事情急不得,好一點三年五載,差一點花上十年八年也是有可能的。”
六皇子眼神一亮說:“沒關係,不管是三年五年還是十年八年,只要能治好就行。”
他是一個男人,心雄再寬廣,也忍受不了沒有子嗣這件事情。
男人不能有子嗣,就和宮裡的太監有什麼不同。
其實他的身體並沒有如此羸弱,只是因這個問題,將身體不好的毛病擴大,也能省去其他人的猜測。
否則他好好的身子,為什麼要月月服藥。
夏楚明說:“嗯!我先開一帖藥給你試試,隔三天我會過來給你看診一次,若是這藥沒效果,我再試試其他。”
“好,有勞了。”六皇子起身,感激的行了一個大禮。
夏楚明雖然清楚六皇子目前沒有妻妾,卻也叮囑說:“這前一個月尤其重要,近不得女色,若是這藥有效果,等過了一個月後,就得配合針灸一起治療。”
六皇子微愣,看
子微愣,看著夏楚明。
夏楚明直言說:“我可不會天天來給你做針灸,你到時候找一個信任的人,我教會他了,就讓他來給你做。”
六皇子心底一凝,開始想周邊的人,誰更合適一些。
夏楚明卻提醒說:“最好是早點娶親,針灸過了前三個月就可以行房了,十天可行一次,早點娶親才有可能早點受孕。”
六皇子目光閃了閃,看向一臉認真的夏楚明。
夏楚明說的雖然是實話,但卻也有些私心。
六皇子早點與其他貴女定了親也省得他和皇上繼續惦記以沫。
六皇子低低一笑,說:“多謝提醒,婚事我會早做準備。”
“嗯!”夏楚明隨意的答了一句,寫下藥方,就離開了皇宮。
回了王府,夏楚明把六皇子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了白素錦。
白素錦聽完,一臉疑惑的說:“這是弱精吧?”
“什麼精精?”夏楚明追問。
白素錦解釋說:“就是精血裡的精子存活的少,難以讓女子受孕。”
夏楚明贊同的說:“何止是弱啊,簡直就像不存在似的,他的病比想象中嚴重,將來讓女子受孕的機率很小。”
白素錦嘆息一聲說:“努力治治吧!我看六皇子這人倒是不錯,在婚事上面一點都沒有為難我們。”
夏楚明挑挑眉說:“他的心態能理解,畢竟他的出身,完全沒必要娶一個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只是能做到他這樣大度的倒不多,大多數人會覺得傷了顏面,對女方家族實施報復。”
六皇子雖然不能明著對淳王府如何,但他執意不退親又如何,私下做些小動作,敗壞以沫的名聲又如何。
更何況六皇子清楚以沫和離修的親密關係,就算不知道是男女情,也可以用做藉口,加以對付,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做。
“放心好了,我會的。”夏楚明低低嘆了一句,有些替六皇子惋惜。
夫妻倆人說了會話,便上床睡下了。
而汀蘭閣裡,以沫和離修兩人早早就窩在了床上。
以沫一臉傻笑的問離修。
“我的婚事就這樣輕輕鬆鬆的解決了,你有沒有很高興?”
離修揉了揉以沫腰間的嫩肉,笑著說:“自然是十分高興的,你終於完完全全屬於我了。”
以沫俏臉一紅,嬌羞的說:“呸,才不呢!我和你還沒有定親。”
離修眼底佈滿笑意的說:“這事好辦,我明天就請官媒上門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