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得真好聽!”白素錦聲音有些飄渺,一副困極了的樣子。
沒多時,疲憊的她,嘴角掛著笑容睡著了。
以沫哼著哼著,也跟著步入了夢鄉。
這些天來,日夜趕路的她,也著實累了。
好不容易放鬆下心情,也是一會就睡著了。
等到夏楚明來叫她們倆娘用晚膳時,就看到這一副美好的圖面,當下喜得連眼珠子都不會挪動了。
站在床前靜靜欣賞了好一會兒,才出聲叫醒兩人。
以沫
以沫揉了揉眼睛,一時有些迷茫,緩了下才低低的叫了一聲,“爹?”
夏楚明揉揉以沫的發說:“飯菜好了,起來先吃一點再接著睡!”
以沫側目看去,就見旁上擺了一個小桌子,桌上有四菜一湯,像模像樣十分可口的樣子。
“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剛才爹也忘記問你喜歡吃什麼了,都是按你小時候的口味做的,若是不喜歡就告訴爹,爹明天給你另做。”夏楚明見以沫目光望向飯菜,忙溫和的說起。
以沫笑容滿面的說:“爹做什麼,我都喜歡吃。”
夏楚明甚是欣慰的看著以沫。
瞥眼往旁邊一看,白素錦也已經醒了。
“先吃飯吧!一會再睡。”夏楚明又對白素錦說了一次。
以沫先一步起了身子,站在床旁,看著爹小心翼翼的扶著娘坐起,替她後背放了一個枕頭墊著,又替她壓了壓被子,這才端起一碗粥過來。
夏楚明說:“你剛醒,身體還吃不得其他,只能先喝些清淡的粥。”
這些常識,白素錦哪有不懂的道理,沒有多話的張嘴。
看著白素錦能自己吃東西了,夏楚明心中的酸澀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昨天白素錦雖然醒了一次,但吵著要見以沫後,便又睡著了,就是藥,都是他一口一口喂下去的。
這是八年多以來,白素錦第一次自己吞嚥食物,夏楚明哪裡會不興奮。
“沫沫也快點吃,多吃一點,知道嗎?”夏楚明照顧白素錦的時候,沒有忘記叮囑女兒。
以沫捧著碗,仰面說:“爹對娘真好。”
白素錦眉宇一挑,戲謔的看著夏楚明。
夏楚明滿懷笑意的說:“當初求娶你孃的時候,就答應過她,這一生都要對她好,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數,更何況你娘這樣的女子,我若敢有一點對她不好,她就敢把我一腳踹掉,帶著你去改嫁。”
以沫瞠目結舌的看著離修,也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
白素錦笑著朝以沫說:“沫沫明年就十四歲了,竟然也是一個大姑娘了。”
夏楚明感嘆的說:“可不是嗎?”
白素錦目光溫和的對以沫說:“沫沫以後也會遇見一個對你很好的男子,一生只為你傾心,畢竟我的沫沫這麼優秀。”
以沫一愣,小臉一紅,當即想到了離修和她的纏綿一吻。
夏楚明極快的接話說:“談都不要談,這幾年誰上門說親都沒有用,我要把女兒留下好好稀罕幾年。”
白素錦也不認同女兒早嫁,很是贊同的附和。
夏楚明突發奇想的說:“要不我們給女兒招婿吧!這樣的話,女兒以後就都和我們住了,而且也不怕她被人欺負。”
白素錦斜著眼睛瞪向夏楚明說:“你別忘了,沫沫身上還有婚約。”
夏楚明餵了白素錦一口粥,這才說:“你剛醒,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六皇子身染重疾,聽說十分嚴重。”
白素錦望向以沫,直白的問:“是這樣的嗎?”
以沫歪著腦袋想了下說:“我替六皇子把過一次脈,可是他的脈象極亂,我根本什麼都診不出來。”
白素錦無所謂的說:“反正娘當初也是礙於情面答應的這門婚事,原就沒想過讓你嫁去皇家,現在這樣更好,等我們回去了,直接讓你爹取消這門婚事。”
夏楚明極肯定的說:“這是當然,我女兒怎麼也不能嫁給一個病雞子。”
以沫傻眼的看著爹孃一說一唱,把皇家嫌棄得像狗屎一樣,腦門只覺得佈滿了黑線。
“爹也是皇親啊!娘怎麼不討厭啊?”以沫忍不住出聲問。
白素錦一臉嫌棄的看著夏楚明說:“我討厭啊!不過你爹當年死纏爛打,我這一輩子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也是實在沒轍了,才同意下嫁的。”
以沫瞪圓了大眼,緊張的看著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