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夏楚明一臉瞭然的說:“你別說你沒有這樣的想法。”
白素錦也不掩飾,直說:“是!我是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我並沒有告訴你啊!你怎麼會知道。”
夏楚明得意的笑說:“我們夫妻多年,你什麼性格,我還不清楚嗎?你以前就護你那幾個姐妹護得緊,如今四人只剩兩人,不說替另兩人報仇,你也不可能再坐視看蘭馨步上後塵。”
白素錦比較關心的是另一點,追問:“所以說,你真的有查她們的事情?”
夏楚明坦率的說:“沒有刻意,但都是多年前的事情,我們反正要查當年的事情,也就順便了。”
白素錦不信,雲薇和琪琪出事,和他們不是同一年,再怎麼順手,也不可能順到隔幾年後的事情去。
“多謝!”白素錦有些感性的說。
夏楚明睨了眼白素錦,問:“你傻了吧?”
白素錦小臉一黑,扭身出去準備喝藥,嘴裡還嘀咕著說:“是啊!我就是傻了,所以才藥不能停。”
夏楚明大笑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醉人的蠱惑。
他明知道白素錦心中所想,又怎麼會不去替她做這件事情。
金秋很快過去了,眨眼就到了深冬。
這段時間裡,以沫只收到了離修的兩封信。
信,她是託程氏寄過去了,但是卻不知道離修有沒有時間看。
她幾個月累積下來的信,足足有幾萬字,就是讓離修看,也能看一兩個時辰。
因為他的來信中提到,西夏準備和南宋大戰一場,這次若取得了全面的勝利,他們就能回京過年,可見邊境戰事繁忙。
而且隨著這封信的到來,還有厚厚的一個包裹,開啟全是離修的字帖。
以沫細細對比日子數了一下,一直到明年,她的心當時就涼了半截。
翹首以盼中,迎來了冬至,又送走了立春。
春節期間,以沫幾次和永平見面,換著花樣折騰美食的情況下,也始終和永平和解了,並取得了她的原諒。
如此一直到了四月,樂兒十四歲的生辰。
一早以沫就到了將軍府。
華芳苑裡,樂兒興致頗高的一件件的試著新衣,並不時的問以沫。
“你覺得我穿哪一件好看一些,是這件綠色,還是這件黃色,不然是那一件紅色?”
以沫看樂兒,她如今面板白皙細嫩,穿哪一件都襯得青春洋溢,便說:“都好看!”
樂兒不滿的說:“你都沒有認真給我挑,你想什麼呢!”
以沫嘟著嘴,落寞的說:“你過完生日,我馬上就要十四歲了呢!”
樂兒說:“是啊!我月初,你月末嗎?我知道啊!怎麼了?”
以沫幽幽的說:“哥哥離京整整一年了呢!難道你就不想他嗎?”
樂兒坦率的說:“還好吧!離京不過才一年而已,以前爹還有三年沒回來過一次的經歷,我早就習慣了啊!而且幾個哥哥中,就二哥對我最壞了,我才沒時間想他。”
以沫一腔愁緒,因樂兒的話,一掃而空。
她翻了翻白眼輕斥:“你這話是不是有點不妥啊!若是讓你二哥聽到了,他該多傷心啊!”
樂兒呸了一聲,一腳踩著椅子,沒形象的叫嚷著:“你叫他來跟我說說,他會在乎,我信了才有鬼!離家一年,沒給我寫一個字,每次來信都是給你的,他會想我?我信了你的話,我就是超級大傻子!”
以沫一臉糾結的說:“你這話,我都沒法反駁。”
“那是當然的啊!因為我說的是事實,你怎麼反駁!”樂兒略顯得意的收了腿,又去搗鼓她的衣服。
以沫定了心神,也看出了樂兒的古怪,不解的問:“不就是過一個生辰,又不是及笄,你至於嗎?”
樂兒揮著手,讓屋裡侍候的幾個丫鬟退了出去,才小聲對以沫說:“晚上我約了溫揚,他要給我慶祝生辰。”
“噢,原來是他啊!我早就該猜到的。”
這大半年下來,樂兒和溫揚聯絡得緊密。
兩人到底到了哪一步,樂兒不肯說,但就以沫對樂兒的瞭解,樂兒肯定沒有拿下溫揚,若是拿下了,她的性格,早就樂得宣揚開了。
可就是這曖昧不清的樣子,以沫才有火。
一個男人若真的喜歡一個女人,怎麼會跟她曖昧這麼長的時間。
曖昧除了最初是喜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