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微微斂眉,其實剛才離旭這麼急的要她們幫忙,她就想到了。
若不是沒有時間了,離旭肯定會確認錢小姐有了身孕,再把事情鬧大。
“戰爭不是兒戲,在這件事情上,我們絕對不能任性,給他們添負擔,明白嗎?”阮氏耐心的對著兩個小姑娘細心教誨。
以沫和樂兒對視一眼,都默默的垂了眼。
她們自然不想給父兄添麻煩,也明白戰事不是兒戲,一個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
就是清楚這些,以沫才執意要跟著離修的。
可是現在阮氏卻告訴她,她的跟隨只是一種負擔,可能不單會把自己置身在危險當中,還會連累到離修。
“我比你們更不心甘呢!後天就是小初的滿月宴,本來想熱熱鬧鬧的辦一場,現在看來是不行了。”阮氏有點無奈的說道。
程氏也有意大辦,畢竟這是將軍府第一個孫輩,重視之情,溢於言表。
可是正逢了國亂,不說大辦會讓人語垢,就是他們將軍府自己也少了這份心思。
男人都去戰場了,她們擔心都來不及,哪裡還有心思弄這些。
本下了決心的以沫和樂兒,被阮氏說得都有些動搖了,對她們而言,最重要的還是關心的人。
用了晚膳的兩人出了西錦院,各自長嘆一聲。
樂兒問:“你說我們去的話,把落夏和南珍帶著怎麼樣?她們有武功,可以保護我們啊!這樣的話,就算軍營有奸細,也不怕了吧?而且我相信二哥的本事,也不會讓奸細混到軍營裡來啊!”
以沫垂著眼睛說:“我們兩個姑娘去就夠不容易了,還帶上兩個姑娘,這不是異想天開嗎?”
“好吧!”樂兒無奈的低嘆。
其實兩人早就知道帶著落夏和南珍不可行,所以剛才阮氏說時,她們也沒有用這話去反駁。
晚上,以沫在屋裡等了離修一宿,只得了一封書信,大意是讓她早點休息,軍營尚有事要處理,他暫時回不來。
這事就跟樂兒說的一樣,但以沫還是覺得有些失落。
抱著被子,在床上哀聲嘆息了一個晚上。
次日一早,又早早的起了身,用了早膳,便和樂兒一起上了馬車去國安寺。
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