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袖手旁觀,看著自家姑娘在皇家後院被人磋磨死,舍她一人護全族。但就是這樣,也有可能被稱帝的皇子秋後算帳。”
白凝霜困難的吞嚥了一下,說:“果然還是姑母有先見之明。”
“當然!你姑母是一個奇女子。”白氏三兄弟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以沫看他們這樣,突然有些明白,程氏說的天之嬌女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並沒有什麼用啊!皇上都這樣對白姨了,你們怎麼不幫她報仇啊?”樂兒一派天真的問道。
國公爺無力的反問:“怎麼報仇?推翻西夏國嗎?別說我們國公府是不是有這樣的能力,就是有這樣的能力,我們又怎麼能為了一己之私置天下黎民百姓不顧。”
“你出身將軍府,西夏的情況,你不可能不清楚。北魏仗著兵強馬壯,不時騷擾我朝邊境,若是我朝再起內訌,你覺得這國家會不會自取滅亡,到時候別說什麼報仇了,整個西夏都可能是亡國奴。”白二爺聲音沉沉的質問樂兒。
樂兒呆呆的回答說:“這事我聽父兄說起過,北魏一直欺我西夏無人,特別是這幾年。我二哥這次出征,就是和北魏打仗,好在戰勝了北魏,暫時取得了邊境的寧靜。”
國公爺附和說:“是啊!可你也應該聽父兄說過,這樣的寧靜不會太久,不是嗎?”
樂兒抿抿嘴,沒有反駁,只是有點憐憫的說:“可是這樣,我覺得白姨好不值得噢!就因為她有一身才華,沒有任皇家所用,竟然落得母女分離這麼多年的下場。”
樂兒的話,就跟石子丟到了平靜的湖面,在場每個人心裡都泛起了漣漪,一時無人答話。
畢竟就像國公爺顧慮的一樣。
他們國公府可以報仇,但是要拖著全天下黎民百姓一起受苦,這種被世人指著背脊唾罵的事情,他們做不出來。
最重要的是白素錦,也一定不願意看到西夏有一天走向滅亡。
“對爹孃出手的是當今皇上嗎?”以沫突然抬眼,目光灼灼的樣子,耐人尋味。
這種事情,國公爺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只說:“你娘出事後,先皇就駕崩了,有傳是先皇為了替皇上掃清障礙動的手,先皇生前就一直對淳王府打壓,他有出手,這是一定的。只是當今皇上我覺得也不乾淨,雖不是主謀,但應該也有參與,當年的幾位皇子,都追求過你的母親。”
“噢!”以沫應了聲,表示她清楚了。
這種事情,國公府追究也鬥不贏皇家。
畢竟國公府不像將軍府,國公府空有爵位和俸祿,但是將軍府卻是有實權。
所以離修重生回來後,他敢自己創軍隊,敢與和皇家鬥狠,因為離元帥和離修兩人手裡掌握了百萬雄獅。
“你別多想,現在說來,你不公開身份也是好的,不然的話,皇上指不定將主意打到你的身上。”白二爺突然有感而發。
以沫勉強的笑了笑。
一屋人又說了會閒話,但因夏楚明和白素錦的事情,都提不起什麼勁。
只以沫說起離修和景世子都派人去找夏楚明和白素錦時,白氏三兄弟才略有反應。
卻是嘆息的說:“我們早幾年就派了人馬出去,這幾年也一直沒有放棄過,但根本就找不到他們的任何行蹤。”
“爹孃說不定在某一個隱世的地方治病呢!所以才不好找到,就像我一樣,生活在一個不起眼的小農村裡。”以沫抱著極其美好的幻想說著。
她怕若是不這樣的想的話,她會忍不住胡思亂想。
“也是!”白氏三兄弟附和。
他們和以沫一樣,也希望白素錦能夠早日平安回來。
晚上以沫在國公府用了晚膳,便回了將軍府,婉拒了他們的盛情挽留。
回去的路上,以沫不放心的對樂兒說:“剛才在國公府聽到的話,你要一個字不漏的全爛在肚子裡,聽到了嗎?”
樂兒翻了翻白眼說:“當我蠢嗎?自小娘就教過我,和皇家有關的事情,不管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許外傳,畢竟我以前經常出入皇宮。”
以沫想了下,忽然發現,她和樂兒同進同出這麼多天,她好像是沒有說過任何關於皇家的事情。
“這證明你還是守得住秘密的嗎?”以沫調侃的笑了起來。
樂兒翻了翻白眼說:“這跟能不能守住秘密沒有關係,畢竟我不想禍從口出的情況下是牽累全家。”
以沫笑著挑了挑眉,再次對樂兒刮目相看。
樂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