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出馬,哪能如此輕易的手到擒來?”
香葉和紫喬已經把早膳擺上了桌,夏侯燁坐到了沐月的左側,抬手捏了捏她的秀挺俏鼻,寵溺道:“你呀!就不能俊著我說嗎?”
沐月拍掉他的手,嗔喃道:“相公,在這世上你是我最親近的人,我當然要對你說真話了,哪能像外人那般阿諛奉承呢?”
夏侯燁想想也是,以他今時今日的權勢地位,拍他馬屁的人數不勝數,卻也不過都是些虛情假意罷了。唯有自己最親近的愛妻對他是一片真心,所說之言皆是發自肺腑,且和祖母、父親對自己的那種疼愛是完全不同的。
“說得好,咱們的確是彼此最親密的人。”夏侯燁一臉幸福的表情,低頭吃起早膳來。
等用完膳後,沐月送夏侯燁出門,夫妻倆手牽手的甜蜜模樣甚至感染到了身邊的人。
“現在連魅影閣的閣主都已經抓住了,你打算如何處置她們?”快要大門口時,沐月在月亮門那兒站定問了一句。
夏侯燁嚴肅地說道:“敢動你,殺無赦!”
沐月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自從她知道自己有喜之後,便多了些仁愛之心:“相公,其實我和齊蕊被他們綁去的那幾天,雖然是被關在陰暗潮溼的地窖裡,但是他們並未對我們有所冒犯,就連一日三餐也是按時餵給我們吃。那個慕容佳還是恩怨分明的,她只針對齊洪一人,對我們還算過得去。”
夏侯燁抬手將微風吹亂她的髮絲挽在耳後,感觸地說:“你呀,就是太善良,太容易心軟了。”
沐月的手輕輕撫在自己的小腹上:“就當是咱們的孩兒行善積福,得饒人處且饒人,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得多。想想看,就算你現在把她們倆給正法了,但誰知道魅影閣還有多少忠心於她們的人會恨上咱們,日後尋機報復,豈不是讓咱們更加防不勝防嗎?”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