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他這話是對青楊身後的那個船伕說的。
船伕低著頭不敢直視這些達官貴人,哪一個他都惹不起呀!今天來完全是看在那小夥子給了自己一錠銀子的份上才硬著頭皮來的。
“我問你,我夫人所乘的小船突然滲水沉沒是你動的手腳嗎?”夏侯燁冷冷的用著沒有溫度的語氣質問著那船伕。
“是……”船伕磕磕巴巴的點頭應道。
這時候容琳心慌了,她沒想到夏侯燁還真找出來一個證人,她緊張的看了一眼被青松按在地上不得抬頭的慶嬤嬤,若不是此時眾目睽睽之下,她一定會衝過去問清楚慶嬤嬤是怎麼辦事的?
☆、第287章 那個人是誰
慶嬤嬤聽那船伕的聲音更加肯定他不是被自己滅口的那個船伕,心裡認定夏侯燁是找來個假的來誆他和容琳的,未免容琳沉不住氣,他立刻大聲反駁。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奴婢這些天一直待在國公府的祠堂裡替翁主供奉雙親的靈位,那裡的人也能為奴婢證明。大少爺怎麼因大少奶奶出事與奴婢回府同一天就認定奴婢與此關呢?更離譜的是您為了陷害我家主子,現在竟然千方百計找來這麼一個假人證。”
他不老實的扯著身子,青松有點治不住他,青楊見狀便上前幫忙,哥倆合力將慶嬤嬤的頭幾乎壓在地面上。
“大將軍、老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冤枉的!”慶嬤嬤向夏侯墨和老夫人求助。
老夫人是絕對相信夏侯燁站在長孫這邊的:“我的寶貝曾孫差一點兒就毀在你手裡,你還敢睜眼說瞎話喊冤?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夏侯墨有些猶豫看著兒子,只見夏侯燁走過去一把揪起慶嬤嬤的頭髮來先賞了他幾個大耳刮子,誰叫他讓自家寶貝受了驚嚇。
“夏侯燁,你住手!”容琳想要阻止,結果人才一起來就又撲通倒地了。
慶嬤嬤見狀便扭動著身子想靠近主子卻偏偏動不了,只好大喊道:“主子,奴婢是賤命一條,還禁得住打。您要保重自己,切莫為奴婢傷著了。”
要是不知道他們是主僕關係的人見到一男一女這般在地上彼此緊張相護,恐怕會以為他倆是一對兒有情有義的愛侶呢!
夏侯燁打得慶嬤嬤臉腫鼻青解了氣才停下手,直起身來俯視著慶嬤嬤,鄙夷道:“今天我就讓你心服口服,哼!”
他轉過身去接著問那個船伕:“我問你,他是否就是那個給你銀子在小船上做手腳,事後又差點兒把你滅口的人?”夏侯燁直指匍匐在地的慶嬤嬤。
那個船伕剛才見夏侯燁狠揍慶嬤嬤的時候就嚇傻了,那拳頭可真狠,這會兒聽到夏侯燁的問話,他立刻點頭如搗蒜般的順著夏侯燁的意思說:“是是是,就是他,就是他。”
“你撒謊!我從來就不認識你,連面都沒見過,何來買通和滅口之說?你這分明是在陷害我。”慶嬤嬤激動地駁斥著船伕,他知道現在只有死不認賬才有一條活路,否則他就不能再親自照顧夏侯晴,看她長大了。
容琳似乎也明白過味兒來了,忍著腰痛梗著脖子對夏侯墨說:“相公,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這個船伕分明就是在這裡亂攀咬人,夏侯燁可以讓他來作證,那麼我也可以找我家祠堂的下人來替慶兒做證。既然事已至此,咱們倒不如來個公平的對質,不能只聽信他的一面之詞。”
夏侯墨想了想,應聲道:“好,就依你之請,來人,去容家祠堂帶兩個下人過來。”
結果不僅是容家祠堂的下人來了,還有護國公和國公夫人也到了將軍府,一見容琳、慶嬤嬤還有趙嬤嬤的慘樣兒,心裡對夏侯家很是不滿。
“哥、嫂子,你們若是再不來,恐怕就再也見不著我了,嗚嗚……”容琳一見著親人便委屈的哭訴。
國公夫人是個人精子,縱然她心裡再不喜歡容琳這個小姑子,但在外人面前還是得裝一下姑嫂情深,她也抹了一把沒有淚水的臉頰,滿臉心疼的拉著容琳的手說:“真是可憐見的,堂堂國公府的翁主居然在將軍府裡受如此苛待,快別哭了!”
護國公也是面色不善,板著臉對夏侯墨說:“吾妹到底犯了何罪使得你們對她動手?將軍府也未免太不把我國公府當回事了吧?大將軍現在最好給我一個明明白白的交待,否則我絕不會善罷干休。”
有兄嫂在身邊相護,容琳不再像剛才那麼無助了,心裡一下子有了底氣,她抽泣著看向夏侯燁,用眼神在說:你拿不住我的,哼!
夏侯燁忍不住想要過去扁她,卻被父親阻止了,夏侯墨一臉嚴肅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