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證呢?他根本就是不相信我的話才會那麼做的,我最討厭別人的欺騙了,尤其是我最親近的人。”
苗玉蘭搖搖頭:“月兒,就算是犯人在判刑之前還得容他申辯一下呢,你總得給人家一個解釋的機會,什麼事最好是當面瞭解清楚,總好過彼此產生誤會來得好不是?”
“反正我現在不想見他,更不想跟他回去。乾孃,求你了,就收留我幾天吧!”
苗玉蘭深知沐月的倔脾氣,見她拉著自己的胳膊央求著,知她不想回孃家讓家裡人擔心,便無奈的點了頭:“好吧!我出去把他打發走,可你也得答應我,趕緊趁熱把飯吃了,不許餓肚子,聽到沒?”
沐月點頭如倒蒜般,等苗玉蘭出去之後,就走到方桌旁小口吃起飯來,說真的,這會兒她還真有點兒餓了呢!
等在外面的夏侯燁心亂如麻,可見到苗玉蘭出來了,忙上前追問緣由,當他聽到苗玉蘭說了沐月為什麼生氣之後,方知是沈源那封信給他惹的禍,一想到此處,他不由得牽怒到了太子身上,要不是一大早太子急召他進宮,他就不會匆忙而去以至於沒把信收好。
此時的太子在東宮正要與太子妃用晚膳,才剛坐下來就突然鼻癢打了個噴嚏,嚇得太子妃緊張得直叫宮人去傳太醫過來。
來的正好是那天問沐月藥方的宋老太醫,看著他給太子診脈後,太子妃馬上問道:“宋太醫,殿下可一切安好?”
宋老太院鎮定自若的回道:“娘娘放心,殿下並無大礙,可能是春夏交替之季,花粉樹絮多了,殿下才會一時不適。”
“哦,沒事就好,您趕緊開個方子,我著人去熬藥* 。”太子不僅僅是她的丈夫,更是她的天、她的一切,絕不容有失。
太子卻搖頭阻止道:“不過是一個小噴嚏而已,無需太過緊張,孤可不想喝那苦藥湯,宋太醫,你先下去吧!”
“是,臣告退。”其實宋老太醫也覺得實在沒必要給太子吃藥,奈何太子是儲君,哪怕一個小小的噴嚏也足以令他身邊的人緊張個半天。
宋老太醫走後,太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會兒也不覺得癢了,倒認為是太子妃小題大做了:“孤不過就是打了個噴嚏而已,何需宣太醫過來?傳出去豈不讓有心人猜疑?以後別這樣了。”
太子妃聽後低頭不語,一副我錯了的樣子,卻不知何時一滴晶瑩的淚珠順勢滴落在了她垂在雙膝的雙握的玉手上。
旁邊的宮嬤見狀,忙替主子說好話:“殿下,太子妃一心記掛著殿下的安康,才會一時情急失了分寸,還望殿下明鑑。”
這時太子才注意到太子妃的神情有異,不由得一攏眉:“好好的快用膳了,你哭什麼?真是掃興,你要哭就哭個夠,這飯不吃也罷。”
“殿下!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哭了,不哭了,求你別走!”太子妃一見太子要走,就立馬起身相求。
奈何太子這段日子以來一直求才不到,夏侯燁總是各種理由推託,就是不肯入朝為官替他效力,本就心情不佳,現在又看到太子妃這個委屈答答的哭喪臉,他就更煩了。
“我出去透透氣,你自己先吃吧!”太子念在太子妃是跟隨他多年的元配正妻,有些過分傷人的話是不會對她說的,但現在面對她,太子是真吃不下飯,只好說兩句就拂袖而去。
“殿下……”太子妃看著丈夫遠去的背影漸漸消失於視線之中,她的神情也從落寞轉變到狠戾。
“娘娘……”宮嬤不知該如何勸她才好。
只見得太子妃回過身來長袖一揮便將桌上的飯菜推到了地上,她憤恨的說道:“說我掃興,哼!那誰又能讓他高興?他不過就是想西府裡的那兩個狐狸精罷了!虧我對他這麼好,卻還換不來一頓飯!”
“娘娘,您別難過,這些日子所有國事都壓在了太子殿下的肩上,負擔甚重,難免心氣不順。再說男人都喜歡看女人笑,以後您就順著他,多在他面前笑就好了。”宮嬤儘量安慰著太子妃。
“哼哼……笑?你以為他會喜歡看我的笑嗎?他喜歡看的是那些狐狸精的媚笑。再說我堂堂太子妃,又不是賣笑的風塵女子,作為將來的一國之母,我才會屑於跟她們學呢!”
見太子妃自持身份貴重,不願改變自己,這會兒她又在氣頭上,宮嬤也只是暗暗搖頭,不再相勸了,免得受無妄之災。
要說太子去找侍妾尋歡作樂還真是冤枉他了,心煩氣躁的他去了鳳熙宮找母后。
“皇兒怎麼這個時辰過來?用過晚膳了嗎?”皇后剛剛吃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