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伴隨著叫喊聲,她對侍衛們又踢又打的。
侍衛們不敢拿品榮郡主怎麼樣,只好悶不吭聲的鬆開了手。品榮郡主抱著倒在了地上的容哲不撒手,一會兒叫醇親王作主,一會兒就向老太后求情的,就看她一個人擺活開了。
醇親王不想弄得太難看,轉身剛向太后說了倆字:“母后……”豈料沐月就搶白道:“娘娘,怎麼瞧著南滄的御前侍衛不聽您使喚呢?要不要我們北嵩的鷹衛代勞啊?”
明晃晃的威脅,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出來,那意思就是你們不動手那我就不客氣了。
老太后覺得很丟面子,出聲厲斥那幾個侍衛道:“你們幾個是死的嗎?還等什麼?趕緊把他給我拖出去。”
這回侍衛們不敢再拖沓了,宮嬤上前剛把品榮拉開,他們便立刻拖起容哲走了。
品榮郡主死命地哭,醇親王既心疼女兒又捨不得容哲這個愛將兼好幫手,便上前求情道:“母后,哲兒他今日貪杯喝多了才會鬧出這等事來,求您看在兒臣和品榮的份上,原諒他這一回吧!”
“皇祖母,要不是那兩個狐狸精勾引,相公絕對不會這樣的,您要處置也該先拿她倆開刀才是。”
長公主知道自己這妹堂妹很愚蠢,但沒想到她會白痴到這種程度,難道她眼睛和心都是瞎的一點都看不透眼前的情勢嗎?
據醇親王這幾年瞭解所知,北嵩逍遙候不但是北嵩重臣更是北嵩最大的皇商,據說她的生意遍佈三國,實力不容小覷。北堂雪乃北皇的親胞妹,她是除了北皇以外唯一能夠調動鷹衛的人。偏偏容哲好死不死的動了人家的人,女兒還不知死活的無理取鬧,真是叫他想保也難保了。
北堂雪本來就是個急脾氣,見那醇親王和品榮郡主父女倆一唱一和的就來了氣:“喲喝!這位郡主還真是讓咱們大開眼界呀!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跟誰學來的?您教教我唄!”
她諷刺完品榮又轉身對南滄老太后道:“娘娘,剛才要是沒長著眼珠子看清楚那位容將軍怎麼侮辱兩個弱女子的,我看那眼珠子不要也罷!”說完秀眉一凜,掃視一圈在場的南滄大臣,弄得所有人不敢直視她的目光,紛紛低下頭去,保皇派更是上前諫言嚴懲容哲。
老太后正想趁機奪回容哲手裡的那點兵權,便順勢而為,也算是給了沐月和北堂雪這個面子。
“公主說得極是,哀家這些兒孫就是平時裡太縱容他們了,如今才會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禮於眾人面前,不嚴懲他們就不會安分守己。”
老太后低頭對不知所措的南滄小皇帝說:“容哲德性有虧,實在難當大任,請皇上削去他武衛將軍一職。”
小皇帝平常全聽皇祖母的,這回也不例外,當眾就宣佈了旨意。
老太后見品榮不服地亂喊亂叫著,當場就下了讓品榮閉門思過並罰俸一年的懿旨,沒收回她郡主的封號已算開恩了。
瞧著女兒和女婿都受了重罰,氣得醇親王直突突,多說無益,現在只好強忍著憤懣,一方面恨鐵不成鋼,一方面不能給老太后更多的藉口把自己一併處置了,但心裡不會輕易嚥下這口氣。
好好的宮宴弄得不歡而散,長公主代老太后和小皇帝送兩國使臣的貴客出宮後便回到老太后跟前。
“皇祖母,今日之事太過蹊蹺,禹源的怡郡王要對付容哲我能理解他想要為表兄夏侯燁報仇,但北嵩逍遙侯和三公主為何要如此幫他呢?”
誰都不是傻子,就算是她們護僕心切也不至於這麼咄咄逼人,而且沐月一個眼神過去,怡軒就出掌劈暈了容哲,這配合得也太默契了吧!
老太后飲了口參茶將杯子放下,抬眼跟孫女言道:“看來禹源怡郡王和北嵩關係匪淺,該擔心的是禹源皇帝而非咱們,況且如此一來,醇親王再難籠絡禹源和北嵩。用低三成的鹽價來換容哲的兵權,咱們不虧。”
長公主很是認同老太后的話,點頭應道:“您說的極是,依我看那禹源的怡郡王可不會就此作罷,大皇伯想要保住容哲這個好女婿怕是不易。”
老太后和長公主都樂意坐山觀虎鬥,她們好漁翁得利。
沐月等人回去後,怡軒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夜入天牢去手刃容哲,齊蕊也是摩拳擦掌要跟怡軒一起去。
“我要讓他聲名狼藉受盡百般折磨,你們怎麼玩都行,但不要一下子就弄死了,知道嗎?”沐月只交待這麼一句,怡軒和齊蕊心裡就有底了,跟沈源要了兩顆奇怪的藥丸趁夜潛入南滄天牢。
醇親王父女回府後,品榮就不停地哭,不停地求父親救容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