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哪怕是多說一個字兒呢,都是對她的懷疑!
“你讓我想想。”楊長英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低頭沉思了起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楊長英不知道什麼時侯竟然歪在榻上睡了過去。
南宮沐坐在一側看著這一幕,眼底一抹笑意溢位去,但隨即的,跟著他的就是一抹心疼。
都是為了他。
他上前兩步,把被子幫她輕輕的蓋在身上,然後,低頭在她額上落下淺淺一吻。
直到他走出去,把門輕輕閡上,楊長英都沒有醒過來。
第二天用了早飯,楊長英便和南宮沐到了齊王的房間內。
楊大夫正在給他診脈呢。
看到兩個人走進來,他不禁起身對著兩人行了禮,“少將軍,楊姑娘……”對於少將軍,他是打從心裡頭的尊敬,那是南宮沐自己用真本事拼出來的,楊長英呢,則純粹就是他心頭對於真正懂醫術之人的敬重了,更何況,楊長英還救了自己的主子?
所以,哪怕楊長英年輕呢,他也是真心的行這個禮。
南宮沐挑了挑眉沒出聲。
楊長英卻是被嚇了一跳,“楊大夫,不可的……”她閃身避開,又還了一禮。
對面,床上的齊王已經有些不耐煩的開了口,“行了,你們別禮來禮去的了,這裡頭的都是自己人,都坐下說話吧。”
這話聽的楊長英忍不住挑了下眉。
什麼時侯她成了齊王眼裡的自家人了?
不過,她也只是在心裡頭笑了笑,沒有出聲。
“父親,阿英是來幫你診脈的,還有,你體內的餘毒並沒有完全清出去……”
“我知道,還要麻煩楊姑娘,就是不知道還要多久?”
楊長英看了眼聽了這話之後莫副將幾人齊齊朝著她望過來的眼神,一個個都眼巴巴的瞅著,看的呀,這也就是她,估計換個真的十幾歲的女孩子,還真的要被這些人的眼神看的腿軟了,此刻,楊長英強忍著自己鎮定,對著幾人搖搖頭,“我暫時只能幫他壓制餘下的毒素,至於完全驅除,我還在想辦法。”
“你說什麼,你不是說……”
楊長英擰了下眉,似笑非笑的看向一臉急切開口的莫副將,“我說什麼了?”
“……”
楊長英看著被自己那一眼看的低下頭去的莫副將,忍不住呵呵笑了兩下。
只是那笑聲,可沒什麼溫度:
她可不是什麼沒脾氣的。
自己救人,難道還救錯了?
要是這樣的話,哪怕是南宮沐的父親,哪怕是王爺呢,那又如何?
大不了她不救了!
“莫副將,和楊姑娘道歉。”
要說齊王不愧是齊王,就那麼一眼,直接就搶到了眾人開口之前把話說了出來。
他這話一開口,完全堵住了臉色不善同樣要開口的南宮沐。
一聲冷哼,南宮沐掃了眼滿臉通紅的莫副將,“怎麼著,莫副將不樂意?”
“不,是我的錯。”莫副將哪裡還敢多想?上前兩步,想也不想的對著楊長英深深一鞠躬,“楊姑娘,都是莫某的錯,莫某是個粗人,又擔心王爺,一時情急手快說錯了話,還請楊姑娘原諒我這一回。”
“莫將軍別多禮,只是下回,還請莫將軍三思而後行,畢竟,這禍從口出呢。”
“楊姑娘說的極是。”
莫副將臉色通紅的站到了一旁。
楊長英挑了挑眉,並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她要是任由著這人指責而不吭聲,別人說不定會以為她是好欺負的,就是齊王心裡頭,估計也會對自己有所想法吧?她為什麼要忍著?如今這情形,自己可是佔了道理,更是齊王的救命恩人!
“王爺請您坐好,我幫您再針炙……”
一番行針下來,楊長英的臉色有些白,南宮沐直接拿了帕子幫她擦汗。
看的一側的莫副將幾人眼神直閃。
楊長英朝著他笑了笑,抬頭看向齊王,“王爺的身子如今可以行動,坐馬車不礙事的……”她略略一頓,又接著開口道,“不過,七七四十九天,餘毒未清之內,王爺無論如何不能動用內力,不然的話,你這手保不保的住我不知道,體內的餘毒卻是絕對再沒有辦法能清除的了,而且,王爺這一身的修為怕是要毀於一旦,神仙也救不了您的。”
“楊姑娘放心,我會注意的。”
楊長英看了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