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來詳細的問了問,結果這一問可好,南宮這個姓竟然是大鳳朝唯一的異姓王。
先皇為了感念南宮世家對大鳳朝的貢獻,曾經下令,凡天下南宮姓,改南姓!
所以,這南宮就成了唯一的王姓!
齊王。
這個齊可不是齊姓的齊,而是齊,整齊,一起的意思。
與皇家並齊!
可見這南宮一姓的尊貴!
楊長英聽了周國宏的話差點沒跳起來,“不可能吧?”阿傻怎麼可能會是齊王府的人?
那麼,他是誰?
世子?庶子?
哪怕是個庶子呢,齊王府出來的公子,堪比皇子的尊貴啊。
她竟然讓齊王府的公子當了一年多的保鏢?
不過,她隨即就皺了下眉,這事兒不會是假的吧?
可是南宮沐親口和她說的這個姓名。
以著他的驕傲,應該不會說假話。
那麼,他當真是齊王府的人?
楊長英皺著眉頭好些天沒有想通這件事情,她甚至有一股子衝動,想要去齊王府求證一下。
親眼看看,那裡面是不是有一個南宮沐。
那個南宮沐又是不是真的就是在她身邊待了一年多的阿傻!
可是,楊長英卻也不過是想想而已。
阿傻也好,南宮沐也罷。
即然走了,那麼,就是緣盡!
她哪怕是再擔心他,也不過是想想。
正如同他所說所想的那樣,他有他的報復,而她,有她的生活。
如果說他的報復是回到齊王府去拼,去搏,那麼,她的生活就是想辦法讓自己越過越好。
到最後,她要讓周家,楊家那些人統統的仰望著她!
她要讓她們悔不當初!
收起這份為著南宮沐擔心或是帶幾分異樣複雜的心思,楊長英的心思立馬就恢復了冷靜,理智。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轉眼就是夏天。
六月的天,熱的緊,楊長英屋子裡放了四盆冰塊還覺得燥的很,她一邊翻著賬冊一邊和旁邊站著回話的大掌櫃的說話,說的都是些鋪子裡頭的事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