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一定是他放進把珠串放進食盒裡的; 你們要找的人是他。”
“哼,不要再強詞奪理,我見多了你這樣嘴硬的人; 先把你帶到了陶妃娘娘的面前再說。”他說完拿出一團布來,塞進樂安的嘴裡; 樂安嗚嗚地抗議; 但是反被他瞪了一眼。兩個太監押著樂安向前; 樂安手臂被反壓在身後,雙手被綁住,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跟著他們。
很快到了麗安宮,樂安還沒站穩,就被身後的太監狠狠一推,雙膝一軟,她的頭砰的一下撞到了桌案上,額頭登時就起了一個大包。
她疼得眼中含淚,歪倒在地上,面前突然出現了紫色的裙邊,往上一瞧,濃妝豔抹,梳著驚鵠髻的陶妃正冷眼看著她。
“嘖嘖,瞧著這小眼神,可憐巴巴的,再配上這麼一張臉,還真是楚楚動人,讓人心生憐惜呢。”陶妃陰陽怪氣,樂安聽著就覺得不對,如果是要抓賊,這陶妃怎麼不關心她的碧璽珠串,反倒是一直瞧自己,不是說那東西是她的心愛之物,她都找的快急瘋了嗎?
“娘娘,奴才們奉命捉賊,幸不辱命,把這偷東西的賊給找到了,您的碧璽珠串就是被他偷的,贓物就在他提的食盒裡找到的。”高個子太監把樂安的食盒擺在地上,蓋在開啟,碧璽珠串靜靜地躺在裡面,碧綠圓潤,顆顆喜人。
晚溪將碧璽珠串拿起來,雙手遞給陶妃,陶妃接過,仔細察看後道:“嗯,的確是我的碧璽珠,你們做得好,每個人都有賞。”
“謝謝陶妃娘娘。”幾個人跪下謝恩,樂安一看,這不行啊,審都不審,看到珠串就定了她的罪,她是被冤枉的呀。
她坐直站起來,想走到陶妃面前,兩個太監立馬又上前把她抓住,晚溪擋在陶妃的面前,樂安眉頭緊皺,口中嗚咽有聲,陶妃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揮退晚溪,她道:“看起來你有話要說,那說說看。”
樂安手被綁住,胳膊被抓著,最重要的是,嘴裡還塞了一團破布,怎麼說話。
而陶妃顯然知道她不能開口,以扇掩面,她故作吃驚:“呀,我忘了你開不了口了,咯咯咯……”她笑得花枝亂顫,樂安無語地看著她 ,看來這個陶妃是以作弄人為樂。
“喏,那我發個善心。”她示意了一下,晚溪粗魯地將她口中的破布胡亂扯了下來,動作之猛,差點把樂安的牙都給掰掉了。
“陶妃娘娘,奴才真的沒有偷這碧璽珠串,奴才一直呆在正源宮裡,就是今天也只是去過更鼓房,更鼓房的高偉可以給我作證,奴才根本沒有來過麗安宮,怎麼會偷娘娘的碧璽珠呢?”口中異物一去除,樂安立馬解釋道。
“哦,這可就怪了,這食盒是提的吧?”陶妃一本正經問道。
“這食盒的確是奴才提著的,但是珠串不是奴才偷的。”樂安強調說。
“可是這碧璽珠串就是在你這食盒裡找到的,你作何解釋?”陶妃盯著她瞧,樂安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這個奴才也很疑惑,娘娘,這食盒一直是奴才提著的,但是在蓮花池邊,有一個太監撞倒了奴才,他還把食盒從地上撿起來給奴才,然後這幾個公公一檢查就在這裡面發現了碧璽珠串。奴才想那個太監很有可能就是娘娘要找的人,娘娘,奴才說的話句句屬實,絕無半分謊話。”
“空口無憑,他們又沒有見到人,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或許那個人就是你的同夥呢?現在事情敗露,所以你才想把所有的事推到你同夥的身上,是不是?”陶妃慢條斯理,對於樂安所說的事故意曲解。
樂安心急如焚,突然她想起來那個太監手上的痣,便急忙說道:“娘娘,我想起來了,那個太監手上有顆痣,棕黑色的,就在手背上正中間,你派人按照這個特徵去找,一定能找到。到時候你就知道奴才所言不虛,不是賊了。”
陶妃眸中精光一閃,剛才的慵懶一掃而光,她朝高個子太監看了一眼,那太監點頭,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你是想說我冤枉你了?放肆!”陶妃突然大怒,手指樂安,她疾言厲色,“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狡辯,看來不吃點苦頭,你是不會承認的了。來人,給我掌嘴。”
怎麼解釋都不聽,樂安又氣又急,眼睜睜看著晚溪嘴角含笑,摩拳擦掌,她大喊道:“娘娘,奴才真的不是賊,你難道要屈打成招嗎?”
“閉嘴,”晚溪一個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樂安的臉上,啪地一聲脆響,聽起來就疼,“娘娘那麼英明,怎麼會冤枉你,敢對娘娘不敬,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
樂安再沒來得及說話,晚溪的巴掌一個勁地落下,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