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
安老四又捏了顆花生丟進嘴裡使勁嚼了嚼,真香啊。要說還是二哥家的二孫子有本事,在在鎮上的酒樓裡做夥計,除了每月的工錢,打賞也沒少得,要不怎麼供得起二哥隔三岔五的喝酒。
“景園媳婦是誰?”安老二想了半天沒想起來。
“爹我回來了,你知道嗎,三叔家景園媳婦回來了,村裡的那個大宅子原來竟是他們家的。”
安老四還沒來得及細說,安老二的長子安景明就進來,一臉喜悅地衝著安老二說。
“你說的是村裡新蓋的那個大宅子?老三家的?”安老二總算想起這個“景園媳婦”是誰了,不由大吃一驚。
“除了那個新蓋的那個大宅子,我們村哪裡還有什麼大宅子啊。”安景明很激動。完全忽略了同樣坐在炕上的自家四叔。
“爹啊,我是沒見著,但是聽他們說起來,單是拉著東西的馬車都幾十輛呢,那可是馬車,不是牛車。更不是騾車。”
“可不是,景園媳婦的那身打扮我看了差點都沒敢認,後來到底壯著膽子過去說了幾句話。”安老四看著安景明手裡拎著的酒瓶子,嚥了咽口水。
“你見著人還說話了?說什麼了?”安老二也是激動的身子都打哆嗦了,村裡新蓋得大宅子他們村裡誰沒跑去看過,光佔地都十多畝,據那些去當過幫工的人說裡頭造的恐怕比皇帝老爺的皇宮也不差。竟然會是他們安家的產業?
“嘿嘿。”安老四光傻笑沒說話。
“四叔,來先喝口酒潤潤口。”安景明趕緊拿了酒杯來幫他把酒滿上。
安老二不滿地看著他,“你還端上了。”
“二哥不是我端上了,你是不知道那景園媳婦如今可不同昔日了,你沒看見她身邊圍著伺候她的丫頭都十好幾個,頭上插滿了金的玉的銀的簪子,鐲子戒指滿手都是。那陣勢我哪見過?我好不容易跟她搭上話了,她還說讓我們明天去認門,一會就讓人上門來請呢。”
安老四晃著腦袋。
“當年景園沒了,是大哥那房的人對他們家的產業起了貪念,合著夥的把她們母女賣了,當時景園媳婦的孃家只剩下她那個寡嫂還有一個病歪歪的侄子,還曾經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