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你的。”
“對,爹爹,玥兒也會支援你的。”正在低頭喝粥的柳玥雖然還沒完全弄明白父母忽然在說的是什麼,一聽到孃親說會支援爹爹,趕忙也抬起頭跟著附和,還不忘拉著兄長湊熱鬧,“還有哥哥。對不對?”
“對我們都會支援爹爹的決定的。你快吃吧,粥都涼了。”柳淮然看一眼妹妹,伸手輕輕揉揉她的頭,點頭附和道。
“沒錯。唉啊,哥哥好討厭啊,不要摸我的頭……”
柳玥皺起眉頭煩惱地想躲開。哥哥什麼都好,就是愛摸她的腦袋這一點實在是太討厭了。他難道不知道女孩子梳頭很麻煩的麼,要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很久的耶,他還總是愛摸,唉,不知道亂了沒有。
柳玥偏著頭自己用手小心地摸了摸腦袋。
“放心吧,沒亂。”柳淮然淡定地繼續喝他的粥,“你要是再摸就難說了。”
柳玥聞言趕緊放下手,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撅著嘴,粥也不喝了,伸手拿起一個蔥花捲惡狠狠地重重咬一口。
安如意和柳衡對視一眼,相顧而笑。
柳府的議事廳
“既然今日之事事關本國公的祖母,還是將祖父他老人家也一同請來,我們再來討論的比較好。”
柳衡帶著柳淮然進來的時候環視一遍廳裡,只見柳氏的現任族長柳樺以及柳檟還有大部分柳氏一族中輩分和年紀都比較大的族老。該來的人倒是都來了。
“衡哥兒多年沒有回來了,有所不知,老族長他已經臥病多年,平日裡連自己翻身都不能,說話也不能利索,只能安心養病。族裡的事早已不過問了。”
開口說話的是族中一個跟老族長私交較好的族老,人喚柳七太爺。他為人還是比較公正的,一直覺得當年柳覆觀對待原配嫡子不夠地道,私下也勸過,可惜當時的情形太複雜,他勸了也改變不了什麼。後來柳衡一家人被冤枉除族他還曾幫著說話,極力反對過。可惜力量太微弱,力有不逮。但是僅憑這一點,就足夠柳衡對他表示尊敬了。
按柳氏族譜,柳七太爺跟柳覆觀是同一輩份的族兄弟。
“七太爺。”柳衡對柳七太爺行一禮,淡淡一笑並不多做解釋,他一眼掃過眾人,將各人的神色看在眼裡。
“人我已經派人去請了,估計已經快來了,大家略等等想來也是不耽擱什麼的。”
“柳衡你太放肆了,即使你是國公爺也不能不孝長輩。你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讓人去打擾父親養病呢?父親病了多年,所有人都知道他要靜養,不能被驚擾,你真是枉為人孫,居然……啊……”
柳樺早幾日在柳衡面前吃過虧,心裡正不順暢著呢,從他接任當上族長以後哪裡受過那樣的窩囊氣,對柳衡的意見正大如鬥呢。今日一見,結果柳衡又是一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架勢,頓時怒從心起,拍著桌子叫喧道。
只是還不待他把話說完,就是一聲慘叫把所有人都驚倒了。
眾人一起看過去,只見柳樺一聲慘叫,一手捂住嘴巴,放下時,攤開的巴掌上赫然是兩顆牙齒。
“你……你、你……”
他顫抖著手指著柳衡。
“柳族長指著我做什麼?”柳衡自己找個位置坐下來,柳淮然則安靜地站在他的身後靜靜地看著,一言不發。出門前爹爹交代過了他今日就是來看看的,不必說什麼話。
“柳族長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氣性怎麼那麼大,好端端的就要咬掉幾顆牙齒。”柳衡冷笑,“一族之長說起話來更是要慎言才對啊,至於誰孝誰不孝,這還真不是你有資格說了算的。”
“你太張狂了,我不僅是族長還是你的叔父,是你的長輩,你竟敢,你竟敢打掉我的牙……你就是國公,這國法也是不能容你的。”
柳樺氣的全身都打顫了。
“柳族長是說我打掉柳族長的牙?”柳衡驚訝地站起來看著他,似笑非笑地看著眾人,“誰看見了?”
他就不信誰能看的出來,呵呵。
大家面面相窺,在座的人身上都是有一定的武功功底在的,如果真的柳衡動手了,肯定是有人能看得出來的。但是當時確實沒有誰發現是他下的黑手。
但是族長的牙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自己掉了吧?在場的只有柳衡的嫌疑最大。如果真的是柳衡乾的,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的武功其實已經高到神秘莫測的程度了吧?
一時間眾人看向柳衡的目光裡都帶上了一種莫名的驚疑和敬畏。
能當場給人下黑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