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愈摟著江雨溪的腰邊揉邊摸,蹭了蹭她的髮絲輕聲道:“對了,老五今天找我賜婚了。”
江雨溪抬眸看他:“又是賜婚?和江雨清嗎?”
趙愈點頭:“沒錯。”
“你答應了嗎?”
“還沒有,回來問問你的意思。”
江雨溪不解道:“問我的意思做什麼?”
趙愈如是道:“萬一你要不喜歡那什麼江雨清呢?到時候我賜婚了你還得和她做妯娌,多敗壞心情啊?”
江雨溪斜瞅著他:“你把我心眼說的這麼小?”
趙愈笑道:“你心眼怎會小?你都給江雨萱冥婚了,必須得是大度啊。”
江雨溪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擰著他的胳膊道:“討厭,你知道什麼呀?這個江雨萱不是原來的江雨萱了。”
趙愈挑眉:“什麼叫不是原來的江雨萱了?”
“就是,我不是和你說過嗎,這世界其實是一本書,江雨萱原本是一個殺手,她是從另一個世界奪舍而來的,我讓她冥婚是真正的江雨萱的請求。”江雨溪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番話說的亂七八糟。
但趙愈仍舊是聽懂了,但他對原來的江雨萱為什麼要冥婚沒有興趣,他只關心道:“江雨萱是殺手,那麼你呢?”
“我啊?我就是一個學生,每天上課下課寫作業。”
趙愈好奇道:“就是和我們這邊的私塾一樣嗎?”
“差不多吧,不過我們那邊不論男女,都是可以去上學的,不像這裡,女孩子不能去學堂,只能請教書先生到家裡學,而且教書先生也只有有錢人家才能請的起。”
……
趙愈給江雨清和趙奕賜婚了,他們完婚後並沒有留在京城,而是去往了封地,說是比較自由,趙愈也沒有勉強。
三年後,大軍直搗漠北皇宮,從此再沒有漠北,司徒堯也已經死了。
而薛諾和江澄根本不需要趙愈的來問,直接去信來京,請求賜婚,趙愈自然沒有不應的,非常爽快的賜婚了。
江雨荷也嫁人了,嫁到了一個人口簡單,老實本分的人家,官不大,但勝在待她好。
江雨溪也是後來才知道,原來江雨荷並不是江家的親女兒。
江鎮當初在路邊救起了懷著身孕的柳姨娘,見她無處可去,又剛好老夫人天天逼著他納妾,為了應付老夫人,江鎮便謊稱柳姨娘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的。
對於江鎮而言,不過就是多養兩個人罷了,既做了好事,又應付了老夫人,何樂而不為?
而這個事情,江夫人也是知道的,所以她從來沒有為難過柳姨娘和江雨荷二人。
江雨溪想,也難怪柳姨娘從來都不爭寵,江雨荷大概後面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才會有那麼大的變化,再也沒有為自己的待遇而感到不平。
三年過去了,江雨溪依然沒有孩子,趙愈也從來沒有不滿過,對她依然如初,倒是江雨清都已經連著生了兩個兒子了。
雖然趙愈沒有說,但她知道,朝堂每天都有人諫言讓趙愈納妃填充後宮,以延續皇家血脈。
但都被趙愈給駁回了,權柄集中,朝廷也脅迫不了他,但終究是有些讓人煩不勝煩。
江雨溪心裡不是不愧疚,但就算如此,她也不會讓趙愈娶別人。
說她自私也好,霸道也好,自家男人她再怎麼樣都不會讓給別人的女人的。
她向趙愈提議道:“我估計生不了了,要不你把趙奕的孩子過繼一個過來吧?”
趙愈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捏著她的臉罵道:“笨蛋,別人家的孩子你養著放心?萬一他以後對你不好怎麼辦?”
江雨溪反駁:“怎麼會?這不是有你在嗎?”
“那萬一以後我不在了呢?”
江雨溪連忙捂住他的嘴:“胡說,你怎麼會不在?”
趙愈拉下她的手,無奈道:“好了,咱們在等等,或許咱們的孩子就在來的路上呢?你這麼說,讓他聽見了,就不怕他傷心?”
話題就此打住。
還有一件不得不說的事,現在基本京中所有人都知道趙陌和陸兆是一對了。
開始有許多姑娘家打著趙陌或者陸兆的主意,只是最後都被陸兆給罵走了。
但在旁人眼中,他們兩個黃金單身漢實在太過搶手,來往的人已經絡繹不絕。
陸兆最後實在忍無可忍,在大街上直接強吻了趙陌,然後鬧得人盡皆知,再也沒人敢打他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