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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管是那個毒,還是那些不該吃的東西,全部都是他讓人動的手腳!
他不知道上面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但至少可以撇清他的責任,這就夠了!
……
“這就是我的畫像?真是太醜了。”
顧容裳看著貼得滿大街都是的自己的畫像,不悅的撇撇嘴,女皇還真是夠小心眼的,在這個上面都要埋汰她。
“現在他們這麼搜城,我們再想到病災區就不容易了。”夜小馬對這個病可是躍躍欲試的。
“誰說不能去,這會兒去才不會有人打擾到我們。”官兵怎麼都不會到病災區去搜查。
“你說得對,那我們走吧。”夜小馬說著,就要往門外走。
顧容裳卻沒有動。
“爺那邊還沒有傳訊息回來嗎?”
御朝搖搖頭。墨戰已經離開一天多的時間了,可依舊沒有任何音訊傳回來。
“想辦法儘快聯絡到。”顧容裳想到墨戰上次受傷的樣子,心裡就止不住的擔心。
“是。”
“護好少爺們,若是官兵尋上門,便按照安排行事。”
“是。”
現在必須要儘快找到治療的辦法。
兩人易了容從精闢的小道走到了病災區,街上全部都是官兵,連一個行人都沒有了,就連商鋪也全部都關門了。
女皇這是想要甕中捉鱉了!
到了病災區,裡裡外外果然是一個人都沒有。
顧容裳走到昨天那件屋子,躺在地上的病人中有一個正是她昨天檢視取樣的。
“臉眼睛四周都是了……”
顧容裳看著地上的病人,昨天來的時候,她的四肢和脖子上都有疣,但還沒有今天那麼嚴重,可是現在,幾乎整張臉都要被疣佈滿了。
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估計會瘋吧!
那全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樹皮。
就是夜小馬見慣了各種奇形怪狀的病人都覺得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好惡心啊!
“還流了膿血……好臭啊……這人不會是死了吧。”夜小馬走到另一個病人跟前,發現那病人身下是一攤黑濃的血水,還有不少蒼蠅在上面逗留,越是靠近,那燻人的臭味就越讓人窒息。
聞言,顧容裳走上前,即使戴著口罩,她還是被燻得想吐。
那是怎麼樣一種臭味,就像是一整年沒洗過澡還來了兩次大姨媽的母狗,又混雜大夏天的垃圾箱的味道,比屍臭味更讓人倒胃口。
她伸手放到那人的脈搏上,還動著,人還活著。
“這膿血會不會是從臟器裡面流出來的。”
病人身上長了疣,在很多情況下回撕裂原本的面板,會滲血也不是什麼怪事。怪就怪在這血為什麼會那麼臭。
“這裡沒有手術檯,我們又難將病人帶出去,想要進行手術切割在這裡是不可能完成的。可不切割開,她就不確定這病根她前世所見是否有共通性。”顧容裳看著病人碎碎念著。
“你說什麼?”
“現在可以肯定,這病並非是傳染病,病人還在增加根本就是有人在背後搞鬼。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就是找出病源。”
“說得容易,這病源哪裡是那麼容易找的。”夜小馬無法直視病人身上樹皮,轉眼便走到了門邊。“你說要找地方做手術是吧,我知道有個地方,我們就到那兒去吧。”說著,夜小馬拿出發出訊號,不多會兒,三個男子便出現在大院前。
顧容裳看那三個男子不同於墨戰的暗衛,怕是夜小馬神醫谷的人。她就說嘛,堂堂鬼穀神醫的弟子,手上怎麼可能沒有人。
“你要帶哪個走?”
“就他吧。”顧容裳指了指地上那流膿血的病人。
“帶走。”夜小馬一揮手,那三個男人便上前把人扛了起來往外走去。
“我們再到別的房間去看看。”
“好。”
一通檢視下來,外面的天色也漸漸暗了。
今天好像又多了幾個病人,這裡所有的病人身上疣的情況都差不多,還真是一夜之間就成了那樣了!
“回去吧。”
夜小馬讓人將那病患放到了離他們那條巷子不遠處的一間平房裡。
那平房四通八達,周圍又沒有人煙,倒是個好作手術的地方。
現在天已經黑了,晚上手術怕是會引起別人的懷疑,顧容裳打算明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