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巧了……
在古代,縱使是都城的街道,也絕對沒有現代的大馬路那麼寬敞。兩隊迎親隊伍,又都是王爺級別的大人物,那陣仗自然是不用說的。
光是迎親的人都上百人,佔地之多可想而知。
要同時走過這條街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所以兩隊人馬都停了下來。
騎在一匹白色汗血寶馬上的墨淵唇帶兩分笑的看向墨戰。
“皇兄,成親吉時不可誤,不知皇兄可否行個方便讓讓臣弟?”這話的意思表明他不會是那個當先退讓的人了。
“啪啪啪啪”的聲音敲擊在轎子上,聽得顧容裳皺起眉頭。
“大花,外面的雪很大?”
“不是啊姑娘,是下冰刀子了!”
“冰刀子……”顧容裳微微掀開蓋頭看了看簾子外。
不看還好,一看,那還得了。
這冰刀子是冰雹,而且還不小!
“啊……”
“下冰刀子了,下冰刀子了!”
圍觀的百姓中不知道誰喊了這麼一句,一下子街道上就變得混亂起來。
從這裡到攝政王府還有好一段距離,讓人冒著被冰雹砸的危險趕回去這顯然是不現實的。
“咚”的一下,顧容裳感覺轎子突然漏風了。往下面一看。
好樣的,花轎都被砸穿了!
墨戰四下看了一圈,這個街道上也只有一間茶舍比較寬敞。“把花轎抬到茶舍裡面去。”
“快,把花轎抬到茶舍!”墨戰話音剛落,墨淵也開口了。
顯然,這裡到晉王府的距離也絕對不近。
茶舍老闆哪裡敢得罪兩位親王,只能讓人把大堂裡的東西都收拾了,讓他們放花轎。其餘的人擠不進來只能找別的地方躲了。
顧容裳坐在花轎裡被晃得昏昏沉沉的,本來頭上的鳳冠就重得讓她想翻白眼。
“姑娘,先到樓上去歇息吧,那冰刀子怕是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下來。”
“好。”
另一邊,沙娜的花轎也進來了。
“公主,您沒事吧?”侍女上前擔憂道。
沙娜揉了揉把砸疼的肩膀,她的花轎也被冰雹砸穿了,只是她比較倒黴,被冰塊砸到了肩膀。
“先找地方歇腳給本宮準備一些熱水。”
“是。”
兩位新嫁娘從茶舍的兩邊上了二樓。留下一片混亂的大堂。
一身紅衣的墨戰站在茶舍門外看著外面的情況,面具下的綠眸微眯。
同樣是一身紅衣的墨淵走上前,他身材也很高挑,但跟墨戰比起來,卻明顯氣場不足。
“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看皇兄穿黑白以外的衣袍。”
墨戰沒有應聲。
墨淵也不在意。“只是不知道在洞房花燭之時,皇兄會不會將臉上的面具摘下,總不能讓皇嫂看著這張鬼面洞房吧?”墨淵已經記不得清楚到底是多少年前墨戰戴上這張面具了。
那時的原因……
對了,當年他們兄弟幾個頑劣,總喜歡玩一些新鮮刺激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