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被漸漸加深,唇齒的交纏似乎已經滿足兩具變得火熱的身體。
墨戰伸手撫上她腰間的緞帶,一扯。
“唔!”
“轟!”
“啊!”
墨戰閉眼,再睜開時視線已經不再迷濛,他一手抱著顧容裳,一手抓過面具戴上。
顧容裳覺得身子有些發冷,便不斷的往墨戰這個熱源擠去。
片刻後,她原本蒙上一層霧氣的眼也漸漸變得清明。
她抬頭一看。
吸!
她怎麼會以這麼曖、昧的姿勢躺在墨戰的懷裡!一隻手還抓著他的胸!
再看她自己,衣、衫、不、整!
她一把將墨戰推開。
“你,你,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墨戰看著他,漠然的站了起來,攏了攏身上散亂的衣袍。
“做愛做的事。”
顧容裳摸了摸自己的身子,沒事,並沒有初遇人事的疼痛之類的感覺。
看來她是多心了。
只是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還有,他們現在又是到了哪裡?抬頭看了看,似乎他們是隨著那張玉床掉了下來。
“剛才是怎麼回事?”
“火把裡有迷幻粉。”墨戰看了看四周。這裡就像是一個女子的閨閣,梳妝檯,衣架子上還放著一件血紅色的嫁衣,旁邊有一個大大的木櫃子。
“迷幻粉?”
“吸入後在片刻之內就能讓人產生幻覺,更有讓人動情的功效。”
所以說他們剛才的姿勢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什麼迷幻粉了?
“這嫁衣真美……”咳咳,想她剛才的質問,有些尷尬的轉移話題。
不過她的確沒說錯,這嫁衣是真的美,她走上前,湊近一看,更是驚歎。縱然她不懂女紅,但這嫁女細密精緻的針腳,讓她完全看不出一絲的瑕疵。
“別碰。”墨戰看顧容裳伸出手,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顧容裳的手指剛一碰到那件嫁衣,那嫁衣瞬間如蒸氣般的蒸發,消失了!
吸!
好詭異!
嫁衣消失後,那衣架子並沒有變空,而是出現了一間紫金色的紗衣。
紗衣薄如蟬翼,卻美得驚人。
這次,顧容裳不敢亂動了。
“這就是金縷玉衣。”
金縷玉衣!
傳說中刀槍不入的金縷玉衣!
“就這麼薄薄的一層?”她之前還以為是用金絲勾勒成的衣服,怎麼都是比較厚重的,可這衣服,美是美了,真的能夠抵擋刀劍?
“恩。金縷玉衣是由百年才能織成一匹的金蠶吐出來的絲編織而成,流傳至今已經有三百年的歷史。”
顧容裳看著眼前的金縷玉衣,難怪那麼多人覬覦。只是不知道前身的外婆到底是怎麼將這寶貝給蒐羅來的。
她轉而走到梳妝檯前,將一個黑漆的木盒開啟。
一道瑩潤的紅光從眼前閃過,顧容裳徹底被裡面的東西吸引了。
盒子裡安靜的躺著一列玉釵,每一隻釵上面都篆刻著一躲牡丹。可驚奇的是,每一隻釵上的牡丹都完全不一樣,含苞待放的,迎風盛放的,更有像是被人折兩了一半花瓣的。
不管是哪一朵都栩栩如生,讓人彷彿置身在牡丹叢中。
這……就是在宴會上被太后提及的玉面釵頭。美,真是太美了。就連她這個對首飾沒什麼感覺的人都恨不得即刻將它佔為己有。
墨戰站在一個書架上,將放在最上面的一副畫卷開啟。
“好美。”顧容裳一轉身就看見那副被他拿在手中的畫。
畫中畫的是一個正在賞花的女子。
顧容裳一直都覺得古代人的畫總是會將人畫得很抽象。可看著眼前畫中的女子,她卻覺得她美得傾國傾城。
“這世上當真有這麼美的人嗎?”顧容裳只顧看著畫,卻完全沒注意到身體有些僵直的墨戰。
墨戰看著畫中的女子,手指微微收緊。
他沒有看錯,這張畫中的女子跟他剛才出現幻覺時看見的面容一模一樣。
可詭異的是,他當時是在顧容裳的臉上看見那張傾世容顏的!
“痴?是何意……”在畫的左上角寫著一個字,僅僅是一個字“痴”。
痴情?痴戀?
待顧容裳還想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