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教著兒子商錦瑜習字。商錦瑜才三歲,人卻十分聰明,雖然才三歲,認的字卻已經很多了。他長得很壯實,比同齡人都要高些,只是濃眉大眼的長相,跟商士勳和李芸香都不像。
一開始商士勳懷疑過,覺得這孩子跟他實在不像,可他還沒說出口,李芸香就在他面前哭了一場,說是外甥肖舅,商錦瑜的長相是隨了她大哥。若是商士勳懷疑,那她就帶著孩子一起死了,以證清白。
商士勳自然不敢再懷疑了,只能預設了這個說法。好在商錦瑜雖然長得跟他不像,人卻非常聰明,舉一反三,跟他也特別親,商士勳心中的那點懷疑便煙消雲散了。
李芸香教了商錦瑜一會兒,商錦天就來了。商錦瑜看見他,也懶得習字了,提出要跟商錦天一起玩兒,李芸香不好拒絕他。只好讓丫鬟跟著。
他們一走,晚娘便擔心地說道:“夫人,您讓小少爺跟他在一起,這要是出了什麼事……”
李芸香警告地看她一眼,笑容很淡:“你就是太小心了,不過是一個孩子,能鬧出什麼事來?更何況還有人看著。瑜兒出不了事。”
晚娘覺得李芸香太想當然了,就說:“可奴婢聽說,商錦蘿那丫頭就曾經把商縣令家的那位二小姐推進冰水池子裡,差點就死了。他妹妹都能幹出這種事,他能是什麼好的?”
李芸香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看向晚娘的目光也冷了幾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覺得我應該除掉他們,不然遲早是個禍害,可是我不能這麼做。”
晚娘詫異:“為什麼?”
李芸香嘆了口氣:“晚娘,咱們已經不在那個組織裡了,行事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我當初除掉張氏。是因為她想害死我的瑜兒,這跟商錦天和商錦蘿沒關係。他們就是兩個孩子,能翻得出什麼風浪?更何況。他們現在是瑜兒的哥哥姐姐,他們要是死了,瑜兒會傷心的,我不想讓他傷心。”
晚娘張了張口。還想再勸,李芸香卻又說道:“晚娘,殺人這種事情,能不做還是不做的好,會損陰德的。我現在別的都不想,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平安長大,快快樂樂。出人頭地。我手上已經沾了太多血了,不能再沾了。”
說到這裡她掐了掐手腕上的佛珠,默默唸了句佛號。
晚娘見她如此,便不好再說什麼了。
商錦天和商錦蘿不知道自己又一次逃過一劫,一個正和商錦瑜玩得開心,另一個則是在看書。
沒錯,商錦蘿在看書,自從三年前張春華死後,她就喜歡上了看書。張春華死後她便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再跟李芸香和商士勳鬧,反而變得乖巧文靜。即便見了李芸香也會乖乖叫人,跟以往大相徑庭,似乎徹底脫胎換骨了。
商錦蘿不喜歡往張家跑,卻經常去看商孫氏,找商錦秀。李芸香派了丫鬟看著她,商錦蘿做什麼她都能知道。唯獨一件事,李芸香卻不知道。
商錦蘿經常趁著丫鬟不在的時候請求商錦秀,想透過商錦秀拜蘭琪為師。商錦秀沒為她說情,只是把這件事告訴了蘭琪,可惜蘭琪一次都沒有同意過。
倒不是蘭琪還記恨商錦蘿以前的頑劣,只是說商錦蘿的根骨不行,並不適合練武。
這件事就連李淑華和商士功都不知道,更別說李芸香,否則,她的想法或許就不會如此了。
商錦蘿經常去看商錦秀,商錦秀卻很少到她家。一來是忙著生意,二來是不喜歡李芸香。在商錦秀看來,不管李芸香和商士勳多恩愛,她都是個可恥的第三者,更何況,張春華還因此而死,商錦秀對她就更加沒好感了。
就連商士勳,商錦秀也早已經撤了股,不再管他的生意。
三年來,商錦秀主要乾的就是發展自己的農場、果園和酒樓。‘一品鮮’在原來的規模上做了擴建,在附近的五個縣城各開了一家。
畢竟光是一家酒樓一年要用的香料和蔬菜鮮肉就不是少數,商錦秀用了三年的時間,才總算培育出了不少香料,產量還不高,只能一步步慢慢來。
三年來商錦秀斷斷續續培育了不少果樹苗,可惜時間太短,只有很少的樹苗開始掛果,其他的還得等待。青山縣好幾個山頭都被商錦秀買了下來,建成了果園。
傢俱工坊每年都要出產大量的木屑,商錦秀不想浪費,便用來種植木耳和蘑菇,三年來已經漸漸有了規模,每年的產量不低。
‘一品鮮’的菜色比以往更豐富了一些,增加了以養身為主的藥膳,一些準備起來花時間的菜色都要提前預定,即便如此,‘一品鮮’的生意依舊非常火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