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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娘娘恕罪,皇上喝多了,拉著奴婢要……奴婢不敢反抗,事情便成這樣了!”小溪低著頭低泣出聲。
通婉冷笑,用心調、教的宮女竟然將從她這裡學到的東西又用到了她身上,一句話不但點出是康熙強迫她的,還向著通婉表了一下忠心,表現出她的無辜來。
可惜,通婉不吃這一套,任你表面上表現的再純潔如白蓮花,依然掩飾不了自己做出的事情很是讓人噁心。
而且,有點諷刺的是,通婉相信康熙這人,他是絕不會強迫一個毫無姿色的女人的,所以,裝什麼裝呢?既然做了,大大方方的承認,或許通婉還不會如此的噁心,這宮中的風水還正是奇妙,讓一個沉默穩重的人變成了如此做作的人!
“是看不上本宮為你挑選的夫婿嗎?”通婉語氣平靜的說道,反正她一直對康熙未曾抱有任何的幻想,因此,對於今日的事情倒也不會傷心,不過是個心大想要爬**,妄想得到富貴的奴婢罷了,跟她計較,平白浪費了精力,更顯的自己有多在乎似的!
她是一個很極端的人,別看對自己人平時很費心很照顧,但一旦對方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她也是說翻臉就翻臉的人,而和這種選擇了背叛的人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小溪抬頭,看著通婉平靜的臉色,突然就演不下去了,通妃看著她的表情很陌生很疏離,讓她有一種就算她現在跌落火坑,通妃,她的主子,絕對會選擇袖手旁觀,而不會拉她一把。
她突然就意識到了,她失去了什麼,從現在開始,主子再也不會待她以誠了,更不會照顧她、維護她,從來就沒有這一刻讓她這麼清楚的明白,她選擇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
小溪收起可憐的神色,低著頭,不敢再去看通婉的眼神,她怕,在那雙眼睛中看到嘲諷,但事實上,對通婉來說,嘲諷,用不著。
“奴婢已經二十五了,就算是出宮嫁人,又哪會真正的有什麼正當齡的人家?女人這一輩子的依靠無非是兒子罷了,奴婢已經二十五了,都不知道還能不能生的出孩子,嫁人又有什麼用呢?您為奴婢找的人家也是五品、六品之人,娘娘覺得奴婢配得上這些人家,那說明奴婢與娘娘你剛剛入宮時的身份差不了多少。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奴婢不能拼一把呢?反正都是為人婦,奴婢便挑一個這天下最尊貴最好的,說不得有一天,奴婢便如娘娘一樣誕下皇子,榮耀加身呢!”
通婉抬頭看了小溪一眼,她第一次知道小溪竟然有這種奇妙的心思。
“呵!”小麥終於看不下去冷笑出聲,因為她和小溪都是從納喇府上出來的,所以,她平時對小溪也是最為親近,可偏偏,這麼個人做出的事情……
所以人裡,小麥對小溪的背叛最深惡痛絕的,她冷笑著道:
“你不過是個奴才,竟然如此妄想,你以為你現在可堪配五、六品官身的身份怎麼來的?那是因為你是主子的奴婢,所以你才有這個資格。你又憑什麼拿著娘娘給你的資格和娘娘以前的身份比,你只是個生殺由人的奴才,刨去娘娘給你的東西,你拿什麼和娘娘比,真正是個被屎糊了眼睛的,被宮中的富貴迷了眼睛也就罷了,不要拿著你的身份侮辱娘娘。”
小麥失望又憤怒的罵道,她很想衝上去狠狠的給小溪一巴掌,但站在一旁的織繡緊緊的拉著她,讓她無法動彈。
“罷了!”通婉出聲阻止了激動的小麥,趕緊打發了事,沒得浪費她的時間,看眾人安靜下來,通婉說道:“人各有志,不用勉強,小溪你如今身份不同,收拾收拾你的東西,準備離開景仁宮。”
小溪猛地抬頭,她說道:“皇上沒讓奴婢離開景仁宮。”
難不成這人還想待在景仁宮,與背叛的主子朝夕相處?呵!通婉陳述一個事實,道:“景仁宮從來就只住本宮這一個皇上的女人,你有大抱負,本宮也成全你,放你出去拼搏,但你記著,不要將注意打到景仁宮、打到本宮的身上,你伺候本宮多年,應當知道惹怒本宮的下場。”
通婉不在浪費時間,示意織繡等人打發小溪出去。
小溪僵著身子不敢反抗,她知道的,別看通妃平時待人和善,但惹怒通妃的下場很可怕,她不敢忘記曾經背叛了通妃的奴婢們的下場。何況,她們全家的身契都還捏在通妃的手裡呢!
小麥、織繡將小溪帶出了屋外,小麥諷刺的看著小溪,道“我就在景仁宮看著你是如何以一個奴婢之身,爬上龍床,富貴榮華的。”
冷笑一聲,小麥不在理會小溪,轉身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