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部動作電影!咱們帶著池遲跟跑酷一樣特帥,飛天入地還能隨手製造個障礙物啥的。”
“你那不叫跑酷,叫修真!”
“管他是什麼呢,反正夠刺激的!”
池遲一邊跟著跟著他們一起說說笑笑,一邊不動聲色地看向衛萌。
那個被觀察的樣本沒笑,也沒和別人一樣玩鬧,事實上剛剛在地鐵上她也表現的和她們很疏離,彷彿從來不是一個集體。
這種態度也確實會讓別人誤以為她很“拽”很高傲。
她是因為覺得眼前的一切很無聊,才刻意疏遠這群發瘋的年輕人麼?池遲並不這麼覺得。
在進酒店的時候被人簇擁的女孩兒又習慣性地把衛萌拉到自己身邊。
“怎麼總是走神兒。”
衛萌歪頭看向比自己高一截的池遲,她知道自己應該感謝對方今天全程對自己的保護和照顧,卻又不敢說出口。
萬一……她根本不覺得是在保護和照顧自己呢?那自己豈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就像剛剛在地鐵裡的時候一樣,她很想做什麼,卻又覺得其實別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做什麼。
他們來的這家京城老牌子涮肉就開在一個四合院裡,全班這次參加活動的二十多號人包了廊下的兩桌,伴著碧空白雲,還有即將凋落的樹葉和在其間支離也明亮的秋陽。
中午的時候吃涮肉的人少,男生們對著剛出鍋的燒餅放肆地嗷嗷叫也不會影響到別人吃飯。
“池遲!這家最好吃的除了涮肉還有燒餅,燒餅蘸麻醬好吃啊!”
年輕人吃飯的時候也是嘰嘰喳喳,看著有人向自己推薦的燒餅,池遲默默地吞了一下口水。
“我大概只能吃白水涮肉,和白水涮菜。”池遲說得無比可憐,嘴唇微微一撅,讓她旁邊坐的幾個女孩兒差點把持不住去摸摸她的頭。
“好可憐。難怪他們說看到你吃酸菜牛肉都要用水涮著吃,你也不胖啊,是在減肥麼?”
“是啊。”
想起了自己要“減肥”的原因,池遲的臉上帶著追憶的、夢幻般的笑容。
“我在上個劇組拍戲的時候胖了,現在得就得控制體重。”
“在劇組為什麼會胖啊?”
聽見池遲主動說起了在劇組裡的事情,很多人的眼前都亮了起來,除了童星出身的那幾個人之外,其餘的人都還沒有拍過電影,甚至都還沒進過劇組。
“因為吃的太爽了,上一個電影是美食題材的,八大菜系名廚天天做好吃的,他們還會鬥菜,就是兩個人用一樣的食材做各自不一樣的菜,比較一下誰做的更好吃。”
“哇!聽起來好幸福啊!”
有人一臉憧憬地暢想了一下,又看看池遲的小身板兒。
“那麼多好吃的也沒看出來你胖啊,要是我現在一定已經……”她對著自己的頭比劃了一個豬頭大小的圓盤,還撅出了一個豬嘴,“成了一個大胖紙!”
“拍戲的時候是一定要控制體重的,我還是胖了一點的,曹熙曹先生才厲害,說瘦就瘦,為了幾場受虐的戲,他半個月瘦了四公斤。”
“半個月?四公斤!”
把減肥當成自己畢生事業的女孩兒們簡直歎為觀止。
話題就是這麼東扯一下西扯一下扯出來的,池遲願意說拍戲,那大家也自然希望她能再多說一點。
“拍戲的時候真的會一次一次拍好多遍?我聽說杜安特別特別龜毛!”
“還好吧。”
“我記得看訪談說《跳舞的小象》整個劇組還不到十個人是麼?”
“最多的時候是八個人,有一個還是財務兼後勤。”
“池遲你拍戲的時候還有受傷啊,嚴重麼?”
“對啊對啊,我記得那次有人說你雨夜裡那場打戲的受傷是真受傷啊,受傷之後還一遍拍完啊,我去,太帥了!我把那段舔了好多遍,一招一式都很帶勁啊!”
“對啊!那段太帥了!我們選修課老師說是這幾年最精彩的一段打戲了。”
“那場戲啊,我自己也挺喜歡的,幾位武術大師都是有真功夫的,他們特別會帶戲,沒有他們帶,我的動作肯定不好看。受傷這種事情誰都可能發生,也是我自己不小心。”
嚼著從火鍋裡撈出來沒滋沒味的羊肉牛肉,池遲很認真地回答著他們的問題。
聽見她說自己是不小心才受傷的,幾個女孩兒人馬上一臉心疼地給她夾肉、夾蝦滑、還專門為她燙了一漏勺的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