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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光晦暗”的效果,那燈也依然是熱的,穿著裡三層外三層黑色殺手裝的池遲接過陳方遞過來的水大口地灌了一下,裡面放著的淡鹽讓她有點乾澀的喉嚨舒暢了很多。

“但是我覺得她應該是覺得自己會畫的,拿筆的時候應該很自信。”池遲對這場戲的這個小細節有自己的看法。

“她連字都不怎麼會寫,怎麼可能覺得自己會畫畫呢?”

“劇本上寫了啊,你看……”池遲掏出劇本開始翻,找到了聞人令送給申九猴子面具的那場戲,就是這個猴子面具,才勾起了申九對自己童年的回憶,引出了後面她殺人之後在紙上畫猴子的情節。

“她說‘我以前是畫過猴子的’,聞人令很驚奇後面這裡,‘我忘了是誰教我的,但是我應該是會畫的。’你看,她覺得自己是會畫的,所以一直到挪筆之前,都應該是很自信的。”

一挪筆,才發現筆一點都不如劍好掌握,才有了一連串收劍、看手、搬書的動作。

“申九這種做事萬無一失性格的人,在拿筆的時候就應該知道自己會不會畫猴子……”杜安老爺子試圖從人物性格方面說服池遲。

女孩兒不甘示弱:“她的性格是被聞人令一點點挖掘出來的,在很多場景裡她都有被聞人令傳染到那種不靠譜,如果要說表達的順暢度,那麼她從覺得自己會到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會,聯絡前後劇情來看,邏輯是暢通的。”

“聞人令那種小事迷糊大事清楚跟她是不一樣的,她是追求著一種理性地掌握的,我們這場戲要表現的是她的反差,從殺人的利落到拿筆的笨拙……”

兩個人年齡差了將近半個世紀,吵起架來在氣勢上卻旗鼓相當。

脖子上還帶著血跡的馮宇京都已經穿著戲服重新站在機位上了,他們倆還沒吵完。

這種場面也已經成了劇組裡的新常態。

所有人等著他們吵出了結論再開拍,反正上午上了張侍郎,下午申九還要面對曾經“同事”的暗殺。

早就化好妝在等戲的幾個女演員只能在旁邊乾坐著,她們的戲份說是在下午,其實到底什麼時候拍誰也不知道,只能早上就化妝等場,杜安是絕對不會允許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