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她高貴堅強,戰無不勝。
另祝,一帆風順。
L·D·V”
“這是什麼意思?”尼克問,紙條裡每句話都認識,但和在一起就莫名其妙。
“自己理解。”
尼克費解,把紙條來回研究幾遍,仍然一頭霧水。過了一會兒,她又想起一件下午發生的事。隨即伸出只腳丫,乾脆利落的踩到海雷丁的靴子上。
“船長,這是什麼意思?”尼克好奇的問,“我看見桌子下面有人光腳踩你。”
馬車裡靜默了三秒,維克多率先笑起來,一邊捶胸一邊咳。
“這是一個女士的邀請,關於一些有趣的床上運動。”海雷丁看看靴子上那隻白生生的小腳,又看向尼克清澈的眼睛,一板一眼回答道,“意思你自己理解。”
離開巴黎
1516年初夏的一天,白底黑沙漏的海盜旗迎風招展,一位大海盜像個即將遠行的英雄般,在漫天飛舞的花瓣和歡呼中。
一隻碩大的老鼠從牆角那堆垃圾裡鑽出來,灰皮油光錚亮,從肚子的飽漲程度來看,它要不是懷了一窩小鼠,就是吃了一頓豪華大餐。同一堆垃圾之上,兩個髒到分不清性別的小孩兒還在翻找耕耘著,暴突的肋骨和飢火燃燒的眼睛顯示他們的業務沒有灰皮小同事精深。
橫流過小巷的汙水散發著難以形容的惡臭,那是人畜排洩物發酵過的味道。在這個沒有任何排汙系統和公共衛生設施的城市裡,住在二樓的人會迎著朝霞開啟窗戶,毫不愧疚的把夜壺裡的東西傾瀉到大街上。
這裡是巴黎,而且並非貧民窟,只是‘花都’的另一個位面。
一個纏頭巾的清秀少年牽著兩匹馬,站在街邊陰影裡等人。歐洲大城市普遍瀰漫的這種味道對他來說太熟悉了,以至於從心底產生一種自在感。他甚至下意識的四處張望,辨別垃圾裡可以回收再利用的東西,還有路上行人錢包的價值。
小巷裡一扇木門開啟,一個披著灰斗篷的高個男人走出來,兜帽蓋住了頭髮和臉面,使人看不清他的相貌。斗篷是粗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