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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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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不熟悉,左家喻兆國自然是聽說過的,忙請左元芷坐了,彬彬有禮地問道:“請問左小姐找在下有什麼事嗎”?

左元芷雖然羞澀卻直截了當:“喻先生,我願意跟隨你們,參加革命。”

喻兆國聞言微微一笑:“左小姐,我很感謝您支援革命,但小姐可能還不瞭解,革命很辛苦,也很危險,不僅要東奔西走募捐籌款,還要聯絡同志,甚至會真刀真槍上戰場殺適度,並不是上臺演講這麼簡單的。”

左元芷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先生說的這些事,我都明白,我不怕,我願意的;而且你們革命不是同志越多越好嗎?”

喻兆國看著眼前年輕但固執的少女,搖搖頭換了話題道:“左小姐,我們過幾天就回日本去,你的父母不會同意你這樣的年紀就遠去他國的。”

左元芷看著他,沒有辯駁,輕輕一笑,她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的決定。

左元芷之父左明逸儘管很重視家裡兒女的教育,但是畢竟還有官場、商場上的事,平日能顧及到的不多。而且,左家是借洋務運動的東風達到鼎盛的,所以與洋人打交道很多,對西文的平等思想也多有接觸,雖然有時候在家裡也擺父親的架子,但是內心對兒女還是願意給他們多一些自由的。

平常左明逸多是對外,家裡的事由曾夫人一手打理。曾夫人出身大家,知書識禮,也接觸過一些西學思想和教育,因此對兒女並不象那些封建思想嚴重的大家族,要求循規蹈矩,特別是左元芷這個聰慧美麗的幼女,更得母親歡心。

左元芷想的是,自己的要求就算是父親反對,母親最後必定也會同意的。

此後喘息天,喻兆國的演講一場接一場,從一個地方轉到另一個地方。左元芷一直跟隨,從新舞臺到南方會館,再到新民飯店會議室,場場不落。並且身體力行做宣傳推廣,喜歡人們參加聽取演講;演講前積極幫忙收拾桌椅板凳;演講開始,就和同學坐在最前面,認真聽講;演講結束,又鼓動大家積極認捐。

喻兆國在凌州並沒有停留很久,不久後就到日本去了。左元芷畢業後天天和父親靡嘰要去日本讀書。起初左明逸不同意,說女孩子離家那麼遠幹什麼,凌州的大學也很好,為什麼非得到日本去。反而是曾夫人,雖然心疼女兒離家吃苦,但隨和的她最後卻還是選擇了支援女兒的志向,背後做丈夫的思想工作。

最後,在母女倆的“夾攻”下,左明逸無奈,只好同意女兒隻身遠赴東瀛,全家人送左元芷登上海船,入日本政法大學留學讀書。

左元芷之所以選了政法大學,就是因為喻兆國是這所學校的學長,也在東京。聯絡上以後,便經常去喻兆國的居處“數往返,談革命”。喻兆國對這個倔強、熱情的少女也難以拒絕。而且,不管喻兆國到何處演講,左元芷總是伴在身邊。革命組織經費拮据,左元芷不僅將自己帶來的錢交給他們,有時甚至將佩戴的首飾典當出去,供組織活動之用,是以後來連孫博士都知道有一個熱心革命的小妹妹。

左元芷去東京的第二年,正是日俄戰爭激烈的時候,日本全國處於極度興奮狀態。即使在課堂上,最新戰況的號外新聞一到,教授就停止講課,和學生一起朗讀新聞。日本這種舉國上下的愛國熱忱,喚起了很多中國留學生的愛國心,激發了他們投身救國救民的革命運動之中。

二十世紀初,僅在東京一地,就有中國留學生萬餘名,這在當時是一個非常空前的規模,日本是以成為中國革命的大本營。左元芷去的那年,喻兆國已經從政法大學畢業,找了一份翻譯工作,一邊工作一邊籌劃革命。

兩人經常見面,左元芷也加入了革命青年的行列,雖然兩人之間都有好感,但一直卻只是革命同志。這時喻兆國和家裡鬧翻,斷絕了家庭關係:兆國在日本從事革命,謹自絕於家庭,以免相思吾為革命流血,志矢不渝

因為之前,革命常人在遜逸仙博士的組織領導下,舉行過多次起義都失敗了,大批仁人志士倒在血泊之中,所以不僅海內外民眾對革命灰心喪氣,很多的革命青年也情緒不振態度消沉。

喻兆國認為,應當刺殺當時的晚清小朝廷的高官,來挽回和喚醒民眾對革命的信心,於是決定北上赴京,若能喚醒中華睡獅,引導反滿革命火種,則吾儕成仁之志已竟,並發表了自己最有名的文章《革命之決心》:

“現在四億人民正如飢泣的赤子,正在盼等吃革命之飯。但燒熟米飯所需要的一是薪,二是釜。薪燃燒自己化為灰燼,把自己的熱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