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看日出還好,聽她一提起來,駱羽杉登時漲紅了一張臉,自己看的日出,都趴在那人懷裡睡著了,好不好看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好看,那是瞎話,不好看,更是胡扯,這
看著駱羽杉的模樣,顧橫眉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羽杉這是怎麼了?他們說她和老二是去看日出了啊,怎麼自己隨意問了一句,就羞窘到這般樣子?是不是在山上發生了什麼好事?抬頭看了看前面身姿挺拔的譚少軒,再看看低眉垂目、極不自在的駱羽杉,顧橫眉暗暗發笑,這對小夫妻還真是有意思。
“我說羽杉,看日出竟然不告訴乾媽好不好看?說說嘛,好看的話,明天早上說什麼我也拖著你楊叔去看一次啊,是不是?”顧橫眉看著譚少軒的背影,故意大聲笑問。
這回譚少軒聽見了,回過頭來看著駱羽杉羞窘的模樣,不由一笑,停了步子笑道:“姨娘,日出好不好看,還得您自己上去看了才能下定論。問你乾女兒,恐怕是問不出來的。”
顧橫眉“咦”了一聲,笑道:“為什麼?我乾女兒難道連個日出好不好看都不懂?二少你這話也太沒道理了吧?”
“不是看不出來,”譚少軒笑謔的看了駱羽杉一眼,對她紅著臉飛過來的眼刀不予理會,接著說道:“有人上山是為了睡覺,不是看日出的。太陽昇到頭頂了才醒,姨娘你說,那時候的日出好看嗎?”
顧橫眉聞言看了駱羽杉一眼“撲哧”笑出聲來,想不到這麼端莊雅緻的羽杉也會幹出這麼烏龍的事來。不過,羽杉為什麼困的到了山上去睡覺?這裡面可是有文章哦。
都是從年輕時過來的,顧橫眉又有什麼不明白的?意味深長看了駱羽杉一眼,笑著道:“二少該打!”
“咦?姨娘,是杉兒到山上睡覺又不是我,你打我幹什麼?”譚少軒笑著挑眉問道。
駱羽杉橫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啞巴好不好?乾媽這明顯是挖坑呢,你還問?!駱羽杉心裡著急,卻不知道該怎麼提醒譚少軒,什麼時候你也這麼笨了?1
譚少軒當然明白顧橫眉的意思,不過是因為看見駱羽杉嬌羞不勝的樣子意外地動人,有心逗她罷了。
顧橫眉看著駱羽杉暗暗著急的模樣,也是一笑,隨即正色問道:“羽杉為什麼會到山上睡覺?難不成晚上不睡站崗去了?”
這樣的玩笑話,卻用了那樣正經的語氣說出來,駱羽杉的臉不由更紅,譚少軒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顧橫眉忙一笑,拉了駱羽杉的手:“反正就是二少該打!再欺負我閨女姨娘可不答應。”
譚少軒看了駱羽杉一眼,忙道:“我哪裡敢?之後有了姨娘撐腰,我就更加不敢了。”
大家一笑,放過了這個話題,走進飯廳。
眉姨娘帶來的丫頭已經佈置好了飯桌,香粥小菜,山上剛出的鮮筍,鹽水風乾山野雞,都是一些山上的特產。
亞玉斟上茶來,顧橫眉笑道:“羽杉喜歡喝壽眉,這卻是千色山特有的雲霧,據說始產於漢代,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栽種歷史,宋代曾被列為‘貢茶’,羽杉嚐嚐看。”
駱羽杉答應著,拿起白色細瓷的茶杯,看了看,笑道:“千色雲霧茶以味醇、色秀、香馨、液清而久負盛名。幼時喝過一次,沒有什麼記憶,謝謝乾媽記得我。”說著抿了一口,仔細品嚐,卻見杯中色如沱茶,但比沱茶清淡,宛若碧玉盛於碗中。味道有點類似“龍井”,卻比龍井更加醇厚。
想了想問道:“乾媽,這泡茶的水”
顧橫眉一笑點頭:“羽杉果真是知茶之人,這真不是一般的江水,而是千佛寺前的山泉,以之沏茶香醇可口呢。”
“你們只管飲茶,我可要動筷子了。”楊震飛笑著說道:“千色山上我最喜歡的就是這道石雞。
“石雞?”駱羽杉看了看盤中菜。顧橫眉笑道:“其實就是生長在陰澗巖壁洞穴中的麻皮青蛙。還有人叫赤蛙、棘腦蛙的,身體為赭色,因為肉質鮮嫩,肥美如雞而得名。據說晝藏石窟,夜出覓食。形體與一般青蛙相似,但體較大,肉肥,一般重三、四兩,大的還有重約一斤左右的。因為總喜歡在潮溼陰涼處,所以山民說是能清火的,羽杉多吃點。”說著,拿筷子夾了一些放到駱羽杉碗中。
駱羽杉忙笑著謝了,拿起筷子嚐了一點,肉質鮮嫩,的確是佳餚。
看她頗是喜歡,譚少軒笑道:”這道黃燜石雞可是千色山名菜之一,難怪楊叔喜歡。”說著也給楊震飛和顧橫眉佈菜。
楊震飛一笑:“大帥和你楊叔都有了一把年紀,現在能有這樣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