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後的樹影裡掠了出來,一雙鷹爪也是凌厲無比地抓向雪鳶。
“雪鳶,快閃開!”
度娟被這意外出現的一幕驚得愣怔了一下,但就是這一愣怔,那個人影就已經撲向了雪鳶了。
眼見著雪鳶就要被那雙鷹爪給抓住了。
“哼,暗中偷襲算什麼男人?”
一聲厲聲冷哼後,葉落籬嬌小的身影掠來,比她身影更快的是數道閃著寒光的鋒芒,那鋒芒是有規矩的分別襲向的是那個深藍色身影的上中下三處
“少主,小心”
隨著喊聲,樹後竄出來幾個人,看打扮應該是某個大家公子的侍衛。
他們喊著就衝向葉落籬,手中的刀劍皆已出鞘。
哼!
一群走狗!
葉落籬冷蔑地看了那些人一眼,手腕抖動,又是數點鋒芒掠出,那幾個人手中警覺,同時揚起刀劍來抵擋那些鋒芒,數點鋒芒被冷硬的刀劍給阻止了前行的衝力,又沿著來路返回
“臭女人,敢對我們少主不利,讓你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那幾個人得意了。
“還不快閃開”
但他們是少主,就是那個會用鷹爪功的男子,一眼看過去,在葉落籬的眼底就看出了一種不祥的端倪,再看那些鋒芒竟都好像被灌輸了內力似的,倒頭又對著那些侍衛們衝去,這次,它們衝的一點規律都沒有,全無章法地對著那些人的身體各部分就襲了過去
啊!
儘管有他們少主的提醒,但那些得意的侍衛們再想做什麼防禦還是晚了一步,個個都被鋒芒給射中了,慘叫一聲,刀劍失手,而他們個個都倒在地上,身上沒有一點傷痕,卻痛得滿地翻滾,慘叫聲連連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那個藍衣男子的臉色陰霾一片,一雙陰測測的眸子冷冰冰地直盯著葉落籬的臉,嘴角抿出一抹犀利的弧度。
“你又對我的朋友做了什麼?”
山風吹來,拂起葉落籬的衣角,她就那麼傲然站立,衣角當風,那種翩然若仙的風範,讓男子微眯著的眼角里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她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本少主沒有一掌將她給擊斃,已經是仁慈了!”
“什麼不該碰的東西?你是說那隻蝴蝶?”
度娟的臉色不虞,這個什麼少主哪裡蹦出來的,似乎在帝都的一些場合裡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啊?
“哼,就是那隻蝴蝶,那是本少主的寵愛!”
什麼?
一隻蝴蝶,是寵物?
這話可讓王雪鳶和度娟都驚訝了。
若是有女人喜歡蝴蝶,將其當成寵物也就罷了,這一個大男人養了一隻花裡胡哨的蝴蝶當寵物,他還真夠夠陰柔的!
“我朋友並不知道它是誰的寵物,也沒有將它怎樣,你就出此殺手,太過霸道了!”
葉落籬面色一沉,對於一個男人將蝴蝶當寵物,她倒不是很奇怪,人的喜好不能用尋常的心來看待,還有人喜歡養老虎,養獅子,養螞蟻呢,你喜歡一樣東西,那是你的權利,但是你不能因為你的喜歡就傷及別人,這可是一種狠毒霸道了!
她平生最常做的一件事兒,就是專治各種霸道!
“不管她知道不知道,敢對於本少主的紅兒有不良企圖,都該死!”
那深藍色男子眼神冷覷王雪鳶,一股殺氣就在眼底集聚了。
“你可以試試看!”
葉落籬冷冷一笑,旋即暗中屏息凝氣,手腕處纏繞著的天蠶絲軟刃是在甘十二師父給她的百寶囊裡找到的,她還一次都沒用過,這次就用這個傢伙來開開刃
嗷嗷!
倏然,一隻小腦袋就從她的衣袋裡露出來,一聲低沉而渾厚的叫聲,讓那個藍衣男子不覺為之一驚,“藏地雪獒!”
“小白,你乖乖地不要出來”
葉落籬有幾天沒動胳膊腿兒了,眼見著要有一場纏鬥,她可不想讓吃貨搶了自己的熱鬧,急忙用手撫摸過小白毛茸茸的腦袋,說道。
那知道,人家小吃卻很扭捏似的看了她一眼,轉而那個毛腦袋搖動得和撥浪鼓似的,那意思,它要對付這個男人,要和他打一架
“喂,小白,你怎麼回事?他是我的”
葉落籬有些氣了,這個小東西能不能理解下它主人渴望伸伸胳膊腿兒的小小願望?
我是你的!
這四個字頓時就讓那個藍衣男子的臉都綠了!
“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