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上都透著一陣陰森森的殺氣,所以馬匹奔近,竟然立腳不前。
兩個巨人見狀,得意的哈哈大笑不已,聲中驚雷,直震得馬匹一陣臊動,那些大理國武士中有些膽心的,已是險些要打馬退回了。
段譽見此情形,心裡亦是大為吃驚。
朱丹臣喝道:“哎,你們這兩個妖人,擋在這裡作啥?我們都是來西夏參選駙馬的,快快讓開!”
兩個彪形大漢哈哈大笑道:“我們吐蕃宗贊王子有令,此關關閉十天,八月十五後再開,八月中秋前,女過男不過,僧過俗不過,老過少不過,死過活不過。這叫四過四不過。”
那拿鐵錘的大漢說完,將鐵錘往地上一砸,但見塵土四濺,鐵錘已然砸出了一個大坑,連柄沒入其中。這一下,直震得大地也微微動搖,馬匹又是一陣的騷亂,掉頭欲走。
傅四歸道:“這是什麼道理?”
那拿巨斧的大漢哈哈狂笑道:“道理哈哈哈哈老子手裡的板斧便是道理,宗贊王子的話便是道理,你是為男人,既非和尚又非老翁,要過此關,除非是個死人,哈哈哈哈”
朱丹臣早已看不過眼,大喝一聲道:“哪來那麼多臭規矩,看我的。”
喝聲中,人已離鞍而起,抖手射出四料鋼珠,疾如閃電般襲向兩個大漢的胸膛。
豈料這兩個大僅竟是不閃不避,挺起胸膛任鋼珠擊在胸上,只昨卟卟幾聲,鋼珠已滾落於地,而兩個大漢若無其事地站著,那鋼珠是朱丹臣用了十成功夫射出的,武林中就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中了,只怕也會受傷,而這兩個皮糙肉厚的大漢受在身上,竟似只被棉球打著一般,毫髮無損。
然而兩人已是大怒,喝道:“臭小子,你找死!”
喝聲中,雙斧雙錘狂舞著向朱丹臣迎去。
朱丹臣武功自是不低,忙展開身子,與兩條大漢纏鬥了起來。一是間板斧森光暴綻,鐵錘風聲如雷,朱丹臣交手一招,便已知兩人力大無匹,哪敢硬接,一個回合下來便已被逼得倒退連連,只剩閃避之力,哪還有還手之功。
段譽恐朱丹臣有失,高聲叫道:“朱四哥,你且退下,待我來收拾這兩個妖人!”
叫聲中,他的身影已陡然欺近了兩個大漢身後,左右手各搭在了一條大漢的肩膀之上,兩個大漢的身形頓時被拉得無法動彈。
朱丹已是渾身冷汗,這時哪敢再多做停留,急忙抽身躍開。
兩個大漢各反回一隻手,將段譽的手抓住,齊聲叫道:“我們把他扯成兩瓣!”
段譽深知這兩人的神力,不待他們用上力,嘿嘿冷笑一笑,北溟神功突然施出,兩個大漢瞬間身子發軟,一起哀號嚎著任他抓住,內力狂洩而出,盡被段譽吸了個精光。
段譽大笑著放手,兩條大漢爛泥一般叭嗒地摔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眾人一齊高聲喝起彩起來:“好!好啊!段公子武功真是出神入化啊!”
驀地,一陣歌聲遙遙飄來,那是個女子的聲音,歌聲悠揚遼遠,帶著幾許柔情,也滿懷悲愴,縱是男兒聽了,也會覺得蕩氣迴腸,熱血上湧。
只聽歌裡唱道:夢裡夢生浮雲浮現蒼山滄海煙聚煙散乘風兮人世間莫道炎涼世態萬物中一抹殘陽血海乘風兮把一腔豪邁噴灑九天外乘風兮把一腔豪邁噴灑九天外我真我愛我情我在眾人都聽得如痴如醉,像不到在這西邊小國城外,竟然還有這等精通音律之人,實在令人心馳神往。
歌聲忽止,一聲長笑頓起,但見一條纖俏的身影飛掠而過,輕紗漫天而舞,猶如天仙下凡一般,自那高高的牆頭掠了過去,笑聲卻還留在城牆之外。
其身法之快,身姿之美,又是看得眾人為之呆住了。這些人都是見識過段譽的凌波微步的,可是要和這人神秘女子相比,卻已是天壤之別了。
段譽剛剛得意了一番,此際也不由得暗暗垂下了頭去。
忽又聞得一陣馬蹄聲,又有三人如飛而來,馬上騎著正是慕容復,包不同和風波惡三人。
慕容復見到段譽,輕輕冷笑一聲,道:“很巧啊,沒想到大理段公子也來了,如此,咱們又有一番熱鬧可瞧了,閣下帶來的幫手還不少嘛!”
段譽見到這個江湖上享有盛譽的姑蘇慕容復,心裡早懼了三分,忙抱拳笑道:“原來是慕容公子啊,你見笑了,你不也是衝著西夏駙馬來的嗎?小弟不才,但也想來湊湊熱鬧,看有沒有運氣了。到時如果與慕容公子遇上,還望手下留點情才是啊!”
慕容復大笑道:“段公子過謙了,你們大理段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