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婦人湊近自己,他又是緊張又是暗暗興奮,還好現在他被點了啞穴,用不著費力去想著說什麼來掩飾自己的內心。
他也是個正常男人了,能不對這活色生香的誘惑動搖嗎?看來那婦人的確是此道中的高手,知道怎麼樣對付段譽這樣的儒生,要不然,她先吃掉段譽,可能段譽還真不樂意,但是她先和於光豪銷魂一戰,這讓一旁的段譽內心的防線不攻自破了,這就是計謀了。
婦人伸手去捧段譽的臉,笑道:“好弟弟,姐姐這就來侍候你了!你想不想要姐姐啊?”
段譽不能言語,但是卻眼神飄忽,他在躲避婦人那犀利而又熱辣辣的眼神。
婦人摸了他的臉一把,吃吃笑道:“你明明想要姐姐了,卻還要裝君子。”
言畢將段譽一顆頭緊緊抱在胸前,將他的臉埋入她深深的乳*溝之中。
段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這到不是因為呼吸不暢,而是因為那生平第一次讓一個女人這樣子抱著,心中又羞又興奮,刺激得他差點沒叫出聲來。假如他沒有被點啞穴,估計還真的叫了出來。
不行!自己堂堂一個大理國王爺的世子,怎麼可以和這麼一個蕩婦交歡!絕對不行!段譽忽然有了一絲清醒,心中大喊道!
可是,這時,婦人已經開始在解他的衣服,他四肢不能動彈,口不能言,如何抗拒得了?
婦人一邊解他的衣服,一邊慢慢去親他的額頭,慢的、慢慢的,她親到了他的嘴。
段譽心中絕望了,他的胸膛裸露了出來,在婦人一雙柔軟的手的撫摸之下,他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收縮著,儘管他心靈還是在抗拒,但是他的身體卻在迅速地背叛著他。
婦人那兩隻玉兔已經壓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褲頭,也被婦人熟練地解開了,那早已怒舉的寶貝兒也已被婦人一把抓住,他心神一蕩,終於自然地張開嘴,配合著她,吸吮著她。
儘管他還未經人事,但似乎不用人教,自己就知道,是否是自然反應呢?親著,親著,他的身體開始發熱,感覺上有了一點變化,所有的反感之情都消失了,也不懂得再抗拒了,只覺得好美、好熱、好躁、好想。
婦人當然感覺到了他的躁動,藉機就把他摟得更緊,實際上就是把他整個抱在懷裡。這樣他就貼上了她的胸脯,胸前軟軟的肉感,給了他一種從未有過的衝擊。
段譽的思想已經不再是他自己的了,他就覺得什麼全都飄飄的,他的反應完全已經變成了本能,因為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他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已經發生的也是他沒有經過的,就似乎是一種新知識的啟蒙和強制大量灌輸,他的頭腦已經不能消化這突如其來的大量新知識,大腦開始停止工作。但是他的本能並沒有停頓,本能開始代替思維來左右他的行為。
事實上,這時他的下面已經變得超乎他想像的硬了,但是他自己並不知道,也不懂,只是覺得很躁,很想貼著胸前那軟軟的肉┅┅她當然發現了他的反應,就用她的胸膛使勁地擠著他:“弟弟,喜歡嗎?”
她抓住段譽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天吶!
段譽的頭“嗡”的一下,他哪裡受過這個?他的手顫顫地摸著她的玉兔。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觸碰女人的胸(除了媽媽)那種強烈的震憾,他終生也忘不了了,那種躁動的感覺更強烈了。
婦人的手摸到了段譽的下面:“唉呦~~這麼大了,嗯┅┅”段譽忽然間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感覺那麼躁,原來是那根東西在作怪。
婦人的手依然在那兒:“這麼大呀,還害羞啊?嗯”
段譽被她說得臉紅心跳,耳根子發燒,可底下卻更硬了。
“啊喲!越來越硬了嘛,像鐵棍似的,你想幹嘛呀?嗯”
段譽的思想早就停頓了,他只是本能地願意她摸著,覺得舒適。至於它變大,根本就不是他想,而是身體的原始反應。
她的手繼續在下面揉著、搓著,段譽的下面被她揉搓得又粗又大,渾身都已經軟了,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下面那一點上,唯一的感覺就是舒適,就是千萬別停,就是想繼續,用現在的話說,就是“爽”“啊呀!怎麼流了這麼多,都溼成這樣了?”
段譽沒法子低頭看,但是他也已經感覺得到自己的褲子溼了一片,我們知道,那是前期分泌物,似乎叫前列腺素吧,隨便叫什麼了。
“你一定想要姐姐了吧?”
婦人邊說邊解開了段譽的褲子,段譽羞得根本不敢看她。她慢慢脫下了他的褲子,用手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