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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化了那根苦瓜,樂成了個開心果,“好好,難為子服還掛念著我。”

“怎能不掛念呢?子服有現今的風光,全虧了父親平日的嚴厲管束。若非父親將子服送出家門去磨練,怕是子服窮盡此生,也進不了宮,做不了陛下的良人。”

我客客氣氣給了我父親當頭一棒,砸碎了那隻白胖稠稠的開心果,重新現出苦瓜的模樣。

一時氣氛冷場,我爹囁嚅著偷眼瞧我,“子服,我那是鬼迷了心竅,老糊塗了,你,你,莫要怪我。”

所謂風水輪流轉,這話果然有理,眼下這情景,我爹不像是我爹,我倒像是他娘。

我娘出來打圓場,“子服,你父親已然後悔莫及,你就別再記恨你父親了。”

我端詳著她,滿面春風的氣色,越發珠圓玉潤的身材。看來那色老頭最近待她不錯,得,就衝這份上,我饒了他一回。

“母親說哪裡話,父親總是子服的父親,天底下哪有女兒記恨父親的道理。”

我的回答,讓我爹、我娘大大地鬆了口氣,回覆團圓應該有的溫馨場面。

我爹瞅著我,越瞅越樂,一個勁地傻笑,跟著語無倫次,一會兒謝天謝地,一會兒謝祖宗謝神靈,讓他生了我這樣一個爭氣的女兒,光宗耀祖顯赫門楣。自此我身上繫著的,除了漢室興衰之外,又多一樣東西,那就是廉氏一族的富貴榮華。

據說漢宣帝剛才召見他們時候,已經給了不少賞賜,還親口許諾要升我爹的官。

我爹感激涕零,不僅感激我、感激宣帝,還念念叨叨地感激司馬洛,說他簡直是鐵口神算,自己這輩子果然是禍自妾起、福由女生。

聽到司馬洛這三個字,我以為已經痛得麻木了的心,還是再一次地,陡然一痛。強行把那心痛壓下去,我想我也許可以從我爹孃嘴裡探出點宣帝的口風。

“母親,陛下召見時,還問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

“倒也沒什麼,只不過陛下適才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雖然嘴上說奇怪,但我娘好像並不怎麼在意。

我卻是立刻疑神疑鬼起來,“問題?什麼奇怪的問題?”

“陛下問,我們廉家,有幾個女兒,問子服有沒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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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4。 (六十四)陷入絕地下 字數:1976

雖然眼前沒有鏡子,但我知道我當時的臉色肯定變了,只不過在場的人沒有注意罷了。

我爹接著我孃的話道:“子服有的是妹妹還是弟弟,端看你母親這一胎是男是女了。”

我娘又接著我爹的話茬,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滿懷希望,“但願是個弟弟,好為廉家後繼香燈。”

“即便這胎是個女兒也無妨,男也好,女也好,都是我廉家的後代,我一樣疼惜。”我爹難得的寬容大度和聲細語。

當然了,多生幾個像我這樣的女兒,他廉昌人豈不賺大發了。說不定我老爹已然堅信,他這輩子享的就是女兒福。

不過,我漢朝的娘倒是感動得不得了,兩人相視一笑,笑容裡盡是幸福和滿zu,遲來的琴瑟和諧。

不管我是不是廉子服,看到這樣fu妻和睦的畫面,都應當替他們感到高興。然而現在,我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們對宣帝那突然一問莫名其妙,我卻是明白得很。

宣帝已經肯定了我和司馬洛有私情,他一再宣稱地不在乎我有沒有騙他,卻為什麼還要多此一問呢?

我想他那是在給我最後一個機會。可惜得到的結果,是又一次的失望。他大概對我失望到底了吧,繼而會越發惱恨我和司馬洛,我現在去找他,還能打動他還能威脅到他嗎?

罷了,管他失望抑或惱恨,反正事情已經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索性拼一拼。

出了別館,崔懷居然還站在外面,像是在等我。我走過去,“崔大人,陛下隆恩,賜子服闔家團聚,子服感激不盡,想當面叩謝聖恩,煩請崔大人代為通傳。”

崔懷聞言,有些愕然,又有些驚悸,望著我,極其複雜的表情。“廉良人,陛下交代下臣,倘若良人見過父母之後,還會要求覲見陛下,那麼便將此物交與良人。”

他從袖中掏出一隻狹長的木盒,遞給我。我接過來,開啟。裡面,赫然是一支髮簪,樣式jing美,做工考究。

我卻隨之駭然變色,心知肚明,這支髮釵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