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嘛?我只是說了個事實而已,你不是一直都想做女人的嗎?”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不要再說我是女人!”魑氣得把地板跺得賊響。
“哦,我知道了,”我眨了眨眼,“女人!”
“蘇小諾!”魑氣得七竅生煙,半餉,扭著腰肢,擺了個嬌滴滴的蘭花指,湊近我耳邊低低的說,“我是男是女,小諾檢驗檢驗不就知道了?”
我縮了縮身子,囁嚅著說,“那個就不必了吧?”
“還是檢驗清楚比較好~~”魑的聲音帶著蠱惑。
我使勁搖頭,“那個,該吃早飯了,我去幫你們端來!”說罷,便逃也似的跑了。
“小諾,怎麼有四碗米線啊?而且這碗牛肉怎麼多出來那麼多?”
我這才想起很多牛肉的米線是幫楚風揚煮的,想了想,眨巴著大眼睛,很溫柔很體貼的對魅說:“那個你昨晚那麼累,我怕你太餓,多煮了一碗給你啊!”
魅的臉上剎那間晴空萬里。
“小諾,真好!小諾昨晚也很累,多吃點!”魅說著把碗裡的牛肉片全扒拉進我的碗裡。
“你們昨晚累什麼?”魑吸著米線很好奇的問。
“關你屁事!”我和魅異口同聲的吼。
看著那小女人面上的醉人紅暈,不用想也知道累什麼,魑狠狠的扒拉著碗裡的米線,你們累什麼?昨晚最累的是我!那傢伙昂首挺胸了一整夜!
“吃我的,住我的,每天還虐待我,什麼道理嘛?”魑不滿的嘟囔著,看著魅那兩碗大個頭的米線,再看看自己碗裡可憐的幾根米線,更是窩了一肚子火。
“我是為了幫你保持苗條身材,才讓你少吃點的,你又不像魅每天那麼多苦力活做,魅,哦?”我笑吟吟的看著魅,舔了舔舌頭,這傢伙真是越來越英俊了,身材越來越威猛,功夫也越來越好,每晚碰到他的身體,都能讓我情難自禁熱血沸騰。
“他每天跟我一樣,能有什麼苦力活?”
“要你管!多事!”我惡狠狠的瞪了魑一眼,“有得給你吃就不錯了,還那麼多廢話!”
“哼!”魑氣岔的吃完最後一根米線,端起碗喝湯,想起不平等待遇,魑心酸得想落淚。
看著埋頭喝湯氣憤不已的魑,再看看我自己碗裡還剩大半碗的米線,便奪過魑的碗,把自己碗裡的米線扒拉給他。
“好了!彆氣了,我的米線給你吃!”
魑喜滋滋的接過碗。
魅不假思索就要把自己碗裡的米線夾些給我,我忙出聲制止他,“不用了,我在節食減肥。”
“節食減肥?”魑吞下嘴裡的米線,擺著蘭花指,笑得花枝亂顫,“你這麼平板的身材,還減肥?再減你就”
我怒瞪著他,發出驚天動地的河東獅吼,
“死女人!不要再說我平板身材!”
離別
深夜醒來,耳邊迴盪著久違的悠悠簫聲,簫聲在靜夜裡幽幽流轉,帶著隱隱約約的離情,聽在耳裡,迴盪在心裡,愈發覺得傷感。
只是今日那簫聲好像近了些,聽著就覺得吹簫人就站在窗外吹響玉簫,對我訴說著幽幽離情濃濃相思。
魅熟睡著,唇邊帶著一絲滿足的微笑,我輕輕拿開他環在我胸前的手臂,小心的下床,披上外衫拉開門,循著簫聲而去。
那欣長挺拔的男子,千念萬想的人兒就站在明湖湖畔,悠揚垂柳下,吹皺一池春水,吹得相思飛揚,愛戀迴盪。
一襲白衣,輕輕飛揚,烏黑的青絲,隨風飛舞,月光揮灑,月華如水,微風過後,芳草的鮮香甜美沁人心脾。
朦朧月光下,幽幽湖水畔,那風姿脫俗俊逸無雙的男子,臨水而立,玉樹臨風,伴著垂柳招搖,借來月華籠罩,夢耶?仙耶?不得而知。
“王爺。”我輕聲喚道,不敢高聲語,恐驚眼前人。
楚風揚優雅轉身,淺淺一笑,明眸皓齒,所謂傾國傾城,顛倒眾生,也不過如此,“姑娘。”
“王爺這麼晚了”
“叫我風吧!”像柔兒往日喚我那樣。
“王爺”
“叫我風!”聲音有了薄怒,我只得依著他的吩咐,輕輕喚了聲:“風~”
不過一個字而已,卻喚得我柔情百轉,肝腸寸斷,聽得他不禁唏噓,淚光熒熒。
心,又莫名的痛了起來,這風華絕代的男子,是她的愛,也是我命裡的劫吧?
“再喚一聲,好嗎?”溫柔的聲音裡隱約透著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