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葉文說要找自己是何事。
葉文左瞧瞧,然後右瞧瞧,先給寧茹雪和華衣二人分別舀一碗人參雞湯,這才道:“這幾天都是風餐露宿的,也算是苦了你倆了,師弟買了這個人參,正好給你二人補補!”
先對師妹道:“先喝湯吧,要不涼了就不好喝了!”卻是怕寧茹雪突然發飆,趕緊先安撫下,然後轉頭對華衣道:“你身子還沒全好,喝點人參雞湯正好補補!”
等到兩人將湯喝掉,葉文又灌了一口酒,這才道:“咱們也到了京城,而且華姑娘這身子也漸漸好了,今次想找你來,便是問問你,你日後有何打算?”
聽到這裡,寧茹雪才知道葉文是想知道華衣是怎麼打算的,然後好做個安排,這般說來究竟如何今日也好歹能有個定論,便不再插口,只在一旁坐著看他二人說話。
華衣低著頭,看著面前的空碗,好像那裡有什麼吸引人的東西似地,葉文見她不說話,又咳嗽了一聲,繼續道:“華姑娘這一身傷勢已然好的七七八八,今後即便不用在下幫忙調理,也能慢慢痊癒至於那一身功夫華姑娘若想恢復的話,其實尋地慢慢修煉,便能夠修煉回來的”
他還沒說完,華衣猛的搖頭:“我再也不想練那功夫了”說話間隱隱帶有哭腔,葉文和寧茹雪一聽便知道華衣是想起了傷心事,竟然哭了出來。
卻是一提那門功夫,華衣便想起將自己養大的沈雨情來,回想起當初自己還小的時候沈雨情幫自己洗澡,讓自己泡藥浴,只說是為了增強自己的資質,同時教導自己諸般儀態,讀書識字學舞蹈,好似親孃一般。
而自己任性胡鬧的時候,她也是好言勸慰,自己想要什麼玩具也會買給自己。不想這一切全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哄騙她專心修行那玄陰氣。
所以一想到那門功夫,她就會想起沈雨情,進而覺得自己是個傻瓜,因此對那門功夫萬分厭惡,連帶著對修煉那門功夫的自己也喜歡不起來。
“嗯這樣,那不若由我出面,幫你介紹個好人家如何?”說是由自己出面,實際上最後還是得勞煩徐賢的家裡。徐家頗有地位,而且不侷限於書山縣那個小縣城,由徐家出面幫華衣尋個好人家,想來不會有太大難題。
而且華衣容貌姿色接是絕品,為了培養一身氣質更是學了許多東西,除了年歲稍微長點根本就是可以吸引無數人踏爛門檻來求親的絕代佳人——而那唯一的問題年齡,在外表上根本瞧不出來。
華衣繼續低頭不語,此時寧茹雪在一旁不出聲,卻是瞧出一點華衣的心思,遂開口問道:“莫非華姑娘想要留在蜀山?”
此言一出,華衣身子立刻一震,然後怯怯的抬起頭瞧了一眼寧茹雪,然後又瞧了一眼葉文:“我”
話雖然沒說,不過那樣子明顯是這般想的。寧茹雪見了不再說話,反而瞧向葉文,明擺著是想看看葉文如何處置這事。
“唉這個,留在我蜀山派?”葉文撓了撓頭,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實際上,剛才寧茹雪一說那句‘想留在蜀山?’他的心就差點停跳了半拍,後來見華衣似乎有這個傾向,又猛的跳了兩下。
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將這樣一個看著都養眼的女子帶回家,估計沒有誰會選擇拒絕。只是一考慮到自己師妹,葉文只能硬著頭皮道:“你隨我回蜀山又是想要什麼?莫非是想要習武?”
這番話一出,寧茹雪立刻雙目一瞪,狠狠的瞪了葉文一眼,同時腳下往葉文那腳上一踩,狠狠的碾了幾下這才收回。
葉文嘴角抽抽個不停,忍著痛不敢出聲,等到寧茹雪把自己腳收回去才長出一口氣,然後猛灌一大口酒水:“喝的多了就不痛了!”
只是他二人與華衣離的這麼近,哪怕動作再隱秘也逃不過去,都被華衣瞧的一清二楚,見狀後立刻站起身,然後在一旁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哭著道:“小女子當初和蜀山派為難,雖然是各有所屬,但對二位來說就是對頭敵人。而在小女子受傷之時,二位不計前嫌精心救治,百般照顧,才叫小女子能夠恢復如常。受了這般二位大恩,小女子無以為報,自願為奴為婢永遠伺候二位!”
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也不等葉文和寧茹雪反應過來,立刻就是幾個頭叩了下去。
這一番舉動莫說葉文驚的不知道如何應對,便連寧茹雪也被嚇的不知所措,見華衣叩頭叩的額頭上冒血,立刻掏出手帕來按住額頭傷口,忙道:“華姑娘何出此言,當日你也是被人矇蔽。如今你雖然遭逢大變,但也是逃離了虎口,何必作踐自己?”
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