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要做辦一點手續。”說完又對葉文解釋道:“凡是武林人士要進京城,少不得都要麻煩這一遭,所以葉掌門勿怪!”
葉文字來也無甚在意,只是見這天道宗弟子除了一開始自我介紹了一番,然後說話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手中拿著的那個小牌子更是沒有要還回來的意思,也就明白這年輕人狗眼看人低,估計是斷定蜀山派不是什麼大派,只是沾了那殿試的光才和天一真人有所結交,然後得了這個信物木牌。
這年輕人八成是認定自家真人不過是興起將那木牌交給了這個蜀山派掌門,然後拿著來京城,以免因為武林人士身份進不了城門,趕不上那考試——說是要進城的武林人士都要辦些手續,但很多人根本就不準進京城,少數一些本事高強的也許能夠混進去,但要想這般明面上就提刀帶劍的走進去,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想來這牌子便是做這個的,用過了收回便是!”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聰明人總會聰明的過分,這一位天道宗弟子也是如此。他這般作態,只道自己的腦子太聰明瞭,想到了這麼多,領會了掌教真人的諸般用意,卻不想因此得罪了蜀山派。
或者在他眼裡,得罪就得罪了,反正不過是一個沒曾聽聞過的小門小派,得罪了又能如何?
這些想法,葉文都能猜到,只是他見這年輕人一副自得的樣子,便也懶得再和他多說,簡簡單單的辦了那手續,然後禮貌性的道了聲謝,領著自家弟子就進了城。
“師兄,那個”寧茹雪本來見葉文笑眯眯的進去,隨後雖然笑眯眯的出來,但是那笑容中隱隱含著一點怒意。尋常人瞧不出來,她和葉文相處最久,自然是一眼便能看出,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叫葉文這般樣子,便開口問道。
葉文卻揮了揮手,然後長吸一口氣:“沒什麼!”
卻是這些日子眾人對自己蜀山派都是恭恭敬敬,卻有點不適應這般被人瞧不起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