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自己,送給自己這麼一個機會。
想到此處,鄭霆後背上的汗潺潺而下,不多時就將衣衫浸透,同時額頭上也是汗如雨下,心底裡面更是驚的不知所措。
“師兄知道多少?難不成全都知道了?若是這樣他為什麼依舊裝做不知道?莫非他也贊同我的做法?”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在鄭霆心中升起,但是卻始終摸不到頭緒,找不到答案,最後只得繼續調息,先將葉文打傷的經脈給治好。
“該死的葉文,竟然這麼厲害!”鄭霆咬了咬牙,肋骨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對葉文無比的怨恨:“早晚除了你,報了今日這斷骨之仇!”想到此處,又是暗道了一句:“還有那什麼徐賢也不能留下,雖然不知道這小子和靈虛子有什麼關係,但是留下總歸是個禍害!”
心中怨恨,瞧蜀山派眾人時的眼神自然就不大友好,雖然只是偶爾一眼,但還是被葉文察覺到了個正著。
“這傢伙,究竟是因為什麼找我蜀山派的麻煩?”
想來想去,葉文想到的最大可能便是當初殺了靈虛子的就是這個人,而上次武林大會中瞧出了徐賢的輕功路數後,才對蜀山派抱以這般大的敵意。
“難道和李玄無關?”才這般想,葉文就推翻了這個猜測:“若真無關,這傢伙不可能得到這麼一個向我挑戰的機會,這一切看起來似乎都太巧合了,八成是李玄故意安排的!”
心中有了答案,卻發現這個答案實在算不上好,同時在所有人瞧不到的地方,葉文的左掌紫氣繚繞,暗中運功療傷。
周圍人瞧不見,但是身旁的兩個人卻能瞧的一清二楚,寧茹雪見葉文自從坐下後,這左手上的紫氣就未曾散過,就知道自己師兄手上的傷勢十分嚴重,此時不免關心的問了句:“師兄的手掌怎麼樣了?”
華衣坐在左邊,不但能瞧見,同時微微伸手,碰了下葉文的小臂之後,只覺得入手之處一片冰涼,寒氣徹骨,好似隆冬臘月裡摸了一下冰塊似地。
“好冰!”
低聲驚呼了一聲,旁人雖然沒聽見,卻叫寧茹雪眉頭皺的更高,能叫華衣這般驚呼,可見這傷勢的確嚴重的緊。
但是葉文卻笑著道:“無事,這鄭霆的冰魄寒功雖然強橫,但卻不夠精純,這寒氣還奈何不了我!”
原來葉文先是與鄭霆對了一掌,雖然憑藉降龍掌的霸道掌勁將鄭霆掌心中的寒氣都給逼了回去,但還是有不少寒氣侵入到了他手臂中的經脈,後來回手一掌以及使天心蓮環擊在鄭霆胸口上,也引發了其體內的寒氣自發護體,與自己手掌中本來殘存不多的寒氣裡應外合下才造成了這些傷害。
葉文並非不知道,若當時立刻就將寒氣逼出,也不會有這些事情,但他在心神電轉下,估算出若自己連出數招,直接就可以將這人拿下,那時候在慢慢調理也是不遲,這才不管不顧的接連數招,直接將鄭霆打的再無還手之力。
若不是鄭霆顯出真容,叫他沒法下殺手,那麼自己完全可以憑藉這麼一點傷斃掉一名與自己相差無幾的高手。
先天紫氣幾轉之後,葉文左手漸漸恢復了過來,表面上也再無什麼異狀,華衣身後摸了一下,只覺得這手掌雖然微微有點涼,但也算是正常範圍之內。卻沒察覺到葉文的先天紫氣還在緩慢運轉,修復左手上被寒氣傷到的經脈。
左手動了動,顯示了一下自己已經無事,葉文隨後思考的都是天山派究竟要做什麼?這一次圍剿魔教,天山派會不會搞出什麼事情來。
“唉所謂聯軍,最忌諱的便是這些事情!”
越想越覺得這番圍剿魔教的前景大大的不妙,在魔教真正實力不明的情況下,內部還出現這樣一個不安穩的因素,正道群雄真的能將那魔教給剿滅掉麼?
這個問題不僅僅葉文在想,就連慧心禪師和天一真人也在想,兩個老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時不時看一眼天上派那邊,隨後這眉頭皺的就更緊了。
“李玄到底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對視一眼,發現對方都一樣沒有答案,最後天一真人道:“等此間事了,老道就往那天山走上一趟,看看這天山派到底要做什麼!”
慧心禪師卻道:“不妥,若天山派真有什麼心思,真人這是自投羅網,還不若我們先做好應對的法子,然後以不變應萬變,靜待這天山派出招!”
天一真人卻不同意,只道:“這般乾等,實在太過被動。何況魔教之事未息,不趁進攻魔教之前將正道肅清,何談剿滅魔教?”說到此處,天一真人突然臉色大變:“天山派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