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當然的樣子,嘴角還因為聽說她以為他欣賞那樣的女生而隱隱有些抽搐。
“黑胖妞”?若錦抽搐。實在是左小然是不算白,但也不能說成這樣吧
“你怎麼這樣說她啊?”
“不是我啊,是我們班男生啊!”王萌委屈。
於是,若錦這才恍然。原來男生們不是不懂嘛。不過,他們一定不懂女生們之間的暗流洶湧就對了。
另外,9月下旬的時候,媽媽那位書法家忘年交王老先生來串了次門,聽說若錦想練字,就花一天時間給她講解心得。其實這些淺顯的東西前世他都給若錦講過。比如他講到草書。他說,別以為不練好楷書就不能練草書,那是完全錯誤的。草書其實是一種很隨意的字型,並且也不像是它看上去的那樣,好像是很快的一揮而就的,而是慢慢悠悠劃完的。
他邊講邊演示,果然他就慢慢悠悠地把一個很複雜的字像畫圖似的劃完了,卻是頗為寫意,字形也很漂亮。他說,草書也不是就能憑空亂寫的,每個字都有固定的寫法。其實它就像是一種密碼,每個字有自己的符號,要練好它,得先記得對應的符號。
他還興致勃勃地談起沈尹默的行草書。其實若錦前世就最為喜歡沈老的行草,字裡行間,筆畫之間流蕩著那麼寫意自然,溫潤如水的味道,字形漂亮得不得了,真真是君子之風,躍然紙上。而她重生之後,也已經把練字作為一項課業,家裡收著沈尹默的字帖。
她當然沒有很多時間,不過每天專注地摹寫那麼半小時還是可以的。也不知為什麼,這一世的若錦無論做什麼彷彿都有了更好的領悟力。她私以為是因為重生的經歷畢竟還是令她有種超然的視角。
很多時候人們會說,如果當時怎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