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受害人一臉尷尬地坐起身把衣服重新穿好,寧禹疆醒過神來,惡人先告狀道:“你怎麼這麼快就醒?!”
“我再不醒來,怕清白難保。”確定衣衫整齊後,毓秀童子大著膽子開起了小姑娘的玩笑。
“呸!我是在檢查你的皮究竟怎麼了!”寧禹疆難得臉紅,大聲反駁道。
毓秀童子舉起自己的雙手,就著月光仔細看了一輪,道:“奇怪,我服食了易形藥,要變回來除非是找到解藥,我明明沒有吃過解藥,為什麼身體會開始變回原本的樣子呢?而且,似乎我身上的禁制又解開了一些”
“你是說,你每次突然發病尖叫發燒昏迷就能解開一點禁制嗎?你怎麼會忽然發作呢?還有你的聲音也變了,年輕了很多!”
“我也不知道。”毓秀童子閉目冥想,之前籠罩在記憶之中濃烈白霧似乎褪去了一些,他記起了更多的東西,包括他自己的本來容貌!
但是再想往白霧深處探去,卻是完全不能了,差點頭腦一昏,再次倒下去。
寧禹疆也察覺了他的不妥,安慰道:“別想了,反正過幾天說不定禁制就會莫名其妙全部解掉,何必現在勉強讓自己難受?”
“也對,我身上的功力已經恢復了六七成,再來一次,可能就會全好了!”毓秀童子點點頭興奮地站起身,看夜已過半,想起寧禹疆喜歡乾淨,陪著自己在野外蹲了半天,一定是已經渾身不舒坦,於是道:“我帶你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說罷一手拉起寧禹疆的手臂,一手拈個法訣,寧禹疆只覺得耳邊風聲一陣,眨眼之間已經到了一處大莊園的花園之中。
寧禹疆暗暗咋舌,毓秀童子的法力似乎厲害了好多!
富貴人家的房舍格局都是差不多的,毓秀童子輕易找到了一個乾淨的院落,平常大概是用來招待貴賓的,將院子裡看管打掃的僕人通通施以法術,不過一陣,他們全部睡得跟死豬一樣。
毓秀童子熟門熟路帶著寧禹疆一人選了一間豪華臥房休息,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毓秀童子一早叫醒了寧禹疆準備出發,卻見寧禹疆盯著臥房牆上一幅工筆仕女畫發呆。
“你給我畫的畫像忘在賣畫書生那兒了。”昨日“驚喜”太多,導致寧禹疆看到這幅畫像的時候才猛然想起這事。
“沒關係,一幅畫而已,我再給你畫就是了。對了!你不是想看我以前的模樣嗎?我想起來我從前長什麼樣子了,來來來!我們去書房,我畫給你看!”毓秀童子想到這個就得意,也不等寧禹疆回應,就拖著她出門去找書房。
毓秀童子的記憶與功力恢復七成,行動舉止之間自信滿滿,以他過去的修為,在仙界之中也是難逢敵手的,即使七成功力與記憶見識,比起寧禹疆這種半途出家的新手來說已經強了不少!
寧禹疆此時的仙力仍高於毓秀童子,但是卻像一個擁有金山的孩子,正在一點點學習如何運用這巨大的財富,仙力在她身上能發揮的效用受她對仙術的認知程度影響,變得十分有限。
毓秀童子卻不同,他是按照正規的修仙程式一步步煉出的仙力,掌握運用早已經熟稔得像自己的呼吸一樣。一分仙力在他身上,可以透過技巧發揮出兩分水準,而在寧禹疆身上,卻可能連半分都發揮不出來。
輕而易舉地帶著寧禹疆在光天化日之下避過所有閒雜人等的耳目,又在書房周邊施下法術,不讓人靠近,毓秀童子取過紙筆墨,開始繪畫自己的畫像。
為了保持神秘感,還特地把寧禹疆打發到一邊去看書。
“畫好了!你過來看看!不是我誇口,像我這麼俊美的少年,放眼三界都難得一見啊!”毓秀童子一張老臉好像會發光一樣,對著自畫像大發花痴道。
寧禹疆嗤之以鼻,扔下看到一半的書,踱到書桌旁低頭一看,呆了!
再抬頭看看毓秀童子那一張洋洋自得又期待誇獎的臉,不由得爆笑道:“你腦子進水啦?怎麼把水流觴當是你自己啊?你想變成帥哥我能理解,但是也不能因為缺乏對帥哥美貌的想象力,就把別人的臉當自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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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臨時出了點事,結果本來答應加更的,結果反而連正常更新都不行,不好意思哈。我會補回來的!
廣州忽然降溫,冬天的衣服被子都收在櫃子裡沒來得及整理,今天忙完事情又開始收拾,累的要死要活,不收拾晚上連被子都沒得蓋,出門想找件衣服還要翻箱倒櫃好一陣子,真是悲劇啊!
天冷了,大家注意保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