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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好吧!早就聽說先生測字如神,晚生倒也正好開開眼界!”說完,松均在竹簡是寫了個“喃”字道,“就測這個字吧!”

東方朔看著字支支吾吾地像是在說什麼咒語。

過了許久,他舉起竹簡,側了側身子,並說道:

“兇卦哪!”

“此話怎講?”

“但願我是在胡說八道!這卦顯示的正是一個女子!是誰雖難定但離潁川夫人絕對是八九不離十的,松均啊!”

“您請繼續說,晚輩在此洗耳恭聽,您是如何知道是個女人的啊?東方先生!”

東方朔又嘀咕了一會兒,才說道:

“北為陰,南為陽,但天道無常陽者陰極之轉化也,在南邊有個口正是暗喻哺育陽者之物,不屬陰屬什麼?不是女人是什麼?”

他說得是那般頭頭是道,不禁使松均有些迷惑了。

“那兇卦該如何解釋?”

東方朔又暗自嘀咕了一會兒。

“你想聽?”

“是的,我想聽,先生縱使測得不準但身為一個出色的文學家,所說的卦辭也是同樣富有文采的,值得我們後生聆聽!”

東方朔被戴了高帽子,一下子興奮了許多。他瞅了瞅松均,有條不紊地說道:

“口乃進食之利器,口字在邊實為有人虎視在側,南字乃困羊於牢,家有十面埋伏,雖有一線生機,但勁敵把於門口,真九死一生也!”

他說話的時候顯得很是聲情並茂,但越是這樣的語調越是讓聽眾聽後生起不少擔憂。特別最後說九死一生時故意拉長了語調,這讓松均一時都有點回不了神了。

“請原諒!”東方朔見松均呆住了便解釋道,“我只是按你的字在解,天意向來非人能算得準的!”

他轉過身來將竹簡放在了几案上,捋了捋衣服,似乎在撣掉身上的灰塵。

“你跟潁川夫人表白過嗎?”

“沒有。”

“有過情書嗎?”

“也沒有。”

“呵,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啊!要學會珍惜眼前人哪!不知道上蒼是否給你們機會啊!”

東方朔又拿起了竹簡,似乎又有什麼話要說。

“先生,那您是否可以知道他們的確切位置,又是否知道該如何解救他們呢?”松均顯得很是急切,“我還是跟您直說了吧!我真的很擔心褚端,雖然我從來沒對她表白過,但是很多事情已然是心照不宣的了。倘使上天再給我次重新開始的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說出那三個字‘我愛你’,假使一定要在這三個字上加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東方朔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專注地聽著。雖然他知道測字不過是唬人的,但他卻希望憑自己的智慧,真能探得些蛛絲馬跡。聽了松均的話題確實深受感動。

“東方先生您可是個通天的神人哪,您一定要幫幫我啊!先生和梁真人可也是至交啊!看在梁真人也與褚端在一起的份上一定要幫幫我啊,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呵呵!”東方朔笑道,“你當我是什麼人啊!難道我是個重利忘義的商人嗎?”

“不,不,不!先生請不要見怪!”松均趕忙解釋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一時著急口不擇言了,我想先生是可以理解的吧!人在著急的時候往往說話都是不經過大腦的!”

松均說完拿起竹簡將其一折二。

“先生,人定勝天的,我相信憑藉先生的智慧完全是有能力將天命逆轉的!請先生無論如何都要全力相助啦。晚生縱使做牛做馬也必會報答先生的恩情的!”

東方朔並未開口只是將松均手裡的竹簡接了過來放在几案上重新拼合在了一起。他看了會兒竹簡,又閉上眼睛沉吟了一會兒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你這話就不對了,松均,無論如何你得給我記著——天意不可違。所謂天意,那便是這世間萬物都依循著的規律啊!我們還是照字來解吧!我說過喃乃育於南而悖於南,所以他們應當是在最靠北的南方城市會稽,南字上邊凸起表明地勢很高,他們應在會稽的高處,應該在某座山上。”

“先生真如此相信這字?”

“你們既然彼此深愛,那又豈能在字裡行間不流露著兩個人心有靈犀的氣息?”

“先生這話太過靈異,很難令人信服啊。(不管真假)我明天就去會稽尋找他們!”

“你就這麼去了?”

“是的,先生,您難道不認為越早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