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是個沒長腦子的人光憑眼睛也是能夠分辨黑白的;縱使是個沒長眼睛的人光憑耳朵也是能夠分辨聲響的;縱使是個什麼都沒長的人光憑他的苦難也是能夠覺悟的。大家都親眼看著那些進營的人最後都面帶笑意地離開了大營。
這次一共被叫進去了二十四個人,但是真正到的卻只有二十個,至於那另外四個,似乎是家裡孝敬了很多的銀子,也不用形式一下去治河了,直接被釋放回家了。松均對這很清楚,所有的兵丁都對那些離開的夥伴無不例外地報之以極其鄙視的態度,但大家都又分明競相意義充當那被大家所鄙視的人,可是遭鄙視何嘗是誰都可以的呢?大家昨天還是親密無間的好朋友,第二天只因一些人走了趟主營就彼此成了敵人了,事情每天都在重複著。
還記得第一批被叫去主營的人,大夥還都為他們擔心的很,畢竟都是朋友一場誰又是能夠超然物外的呢,大夥兒都為他們祈禱著,只是有的念著“阿彌陀佛”、有的念著“無量天尊”。但是當他們見到那第一批人面帶笑意地離開了大營後,他們漸漸地對第二批人羨慕、對第三批人煩感、對第四批人厭惡,以至於漸漸地走向了麻木。沒有人會對這些人評說什麼,自然也沒有人會對這些人的行為說三道四,因為對大家都共有的東西的關注遠不如全力把得了瘟疫的人囚禁起來實際。似乎曾經就有過那麼一個朝代,當時的人們就靠攻擊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