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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梁對褚端他們的出現感到很是吃驚,因為他確信他從來就沒有教過他們穿越術。褚端看出來梁的疑惑,也不待他問便主動告訴了他她們來到這兒的原因,原來她與松均相歡的那一晚松均已將穿越術教給了他,不過鬆均一再提醒她沒必要的時候不要動用這門法術,因為當初他們動用的時候覺得整個身子都很睏乏,這似乎是一種很傷元氣的法術,應該絕少有人能夠在短時間內連續地動用這門法術。

現在在大漢就留下來毒王一個人,他找了平角很久都不能找到,於是只得回到了道觀,可回去後並沒能看見他們幾個只看見了桌上一封女兒留下的信。他也是會穿越術的,因為教他穿越術正式他當年救松均所開的又一個條件,雖然愛女心切但他並未失掉理智,他知道像他們那個樣子一股腦地去大唐不但解決不了什麼反倒可能會平添不少的麻煩。很快,那個發了善心的大漢皇帝又一次舊病復發了,他始終都不能對褚端死心,可是令人惱火的是,遍尋了全國都不能找到褚端他們,也是便把毒王請進來皇宮,而且還通告全國,除非褚端進宮否則她父親將只能永遠待在宮裡。

平角他們將信交給了丘列希望能夠打動她。丘列對平角一直表現得很是親切,當然這全是看在他是當年大唐出了名的絕代高僧的份上,但是每當談到松均的問題的時候,她都總是左躲右閃地迴避著。當然,她也好幾次被這老人聲淚俱下的請求給打動過,但是當她一看到屋中坐著的那個女人的時候,她都總不能讓自己不去想到他們兩個人卿卿我我以及一切類似的骯髒的事情。這些事情對於妓女出身的她來說早就是可以享受到的了,或許她早可以嫁入豪門了,但是她卻為了一文不值的愛情為了那個男人一直守身至今、一直守到了人老珠黃,這麼多的怨恨又豈是一封信、一個老人的乞求所能夠收得回的。她什麼也沒說只是給了平角一封信。

本來大漢皇帝已經宣佈不讓毒王出宮裡,但是命運又往往都會比這位大漢皇帝更善變。好久沒有經歷過戰爭的大漢就好象是一頭整整憋了一個冬天的野獸迫不及待地要找個物件來解決一下了,於是發動了一場對昆明的戰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向來都是無往不利的大漢居然在昆明戰場損兵折將。又養了一身肉的皇帝見事情這樣緊急趕忙召集了大臣商量對策,衛青、霍去病都請命出戰,但是他們帶兵太久、手上的權力太大了,皇帝只推說殺雞焉用牛刀駁了他們的請求。大臣汲黯看出來苗頭,便建議皇帝不管怎樣先派人去救治受傷的將士,皇帝覺得這個意見很好便同意了。開始後來傷員越來越多,全國的大夫都去了卻也忙不過來,於是只得讓以憑藉奇術著稱的毒王上了前線。

梁他們在大唐的進展並不怎麼順利。看得出來丘列的心已經像她所皈依的佛門一樣的冰冷了,她口中的“阿彌陀佛”像政治家的口號一樣動聽,當然也像政治家的口號一樣只是哄孩子的胡話。但是在這些天的奔走中梁覺得這位平角這位已然七十一歲的老頭顯示出的偏偏是一位十七歲的小夥子才可能具有的活力。二百多歲的梁自來是不相信返老還童這一荒誕的說法的,因此他相信平角的活力絕對不是返老還童的原因,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他對這徒弟非一般的愛。在連著幾天奔走無功後,他們便找了個地方一起喝了點兒酒,藉著酒勁平角說出了所有憋在心裡的話:“四十年前,我還沒有出家的時候,曾是個遊俠,因此,有意無意地結下了許多的仇家。有一次我遭到仇家的暗算受了傷,我跌跌撞撞地闖進了一戶農家,那家人將我藏在了柴堆後面才使我躲過了仇家的追殺。我養好了傷後帶了一包珠寶想去給他們作為報答,可是誰曾想他們收留我的事被我的仇家知道了,於是血洗了他們全家,只有一個尚在襁褓中的男嬰被他們擄去留了活口,回來我痛定思痛遁入了空門。隔了十幾年我聽說我的仇人門下出了個武藝高強的無惡不作的小夥子,經打聽我知道了他就是當年救我的恩人的兒子。我不願恩人的兒子就這樣沉淪下去,於是找了個機會將他的身世告訴了他,他手刃了仇人後便拜我為師遁入了空門以懺悔曾犯下的罪孽。相信你也猜到了那孩子正是均兒。他可是我的恩人所留下的唯一的血脈,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入了九死一生的行伍而不管不顧呢?”梁什麼話都沒有說,並不是因為他聽這個個人的故事聽得入迷了,而是因為他知道平角的問題根本就是用不著回答的,因為平角依然是那樣堅定了,不管是他的言語還是他的表情。老年人的解決並不像常識中的那樣軟綿綿的,相反他們的堅決會比年輕人的硬上千百倍,因為他們經歷了更多的年輕人所不能夠嚐到的痛。

相比之下毒王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