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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淹沒掉貪官汙吏那小心謹慎的本性。主管當即在大營中發現了一張陌生的臉。“都退下。”等到手下都退下後,主管問衛狂道,“你是什麼人!”

衛狂並不把他的問題放在心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主管繼續問道:

“你想幹什麼?”

“請你幫忙啊。”

“喲,好大的口氣。人家帶銀子來找我幫忙的,都不敢跟我擺什麼大爺的臭架子,我憑什麼幫你?”

“你會的。”

衛狂將他所掌握的那個主管的所有的惡性都向他陳述了一遍,原本還有些趾高氣揚的主管頓時就洩了氣。“怎麼樣,你幹不幹。”衛狂走到主營的門口時回過頭來說道,“你乾的話還能搏上一搏,不幹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條了,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仔細考慮考慮,三天後我再來找你。”

走出大營後,衛狂忽然覺得一個人渾身空落落的。漆黑的夜空是那樣的吝嗇,連顆星星都不願拿出來給他一點兒的啟示。此時的衛狂是多想去見褚端一面哪,但是理智卻並不允許他這麼做。

造反這向來是為傳統的觀念所不恥的,如果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那絕沒有人願意走上這條路。即使是愛人被奪、雙親被殺、親友被屠,人們都不會想到造反這麼條路的,因為在世人的眼中所有的情愫載入一起都是抵不上一個“忠”字的。但是衛狂從小便無父母,他是在當年懷有很強烈的復仇情緒的毒王的培養下長大的。所以他特別相信陳勝的那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在這動亂的年代裡,在這死一樣的夜裡。衛狂獨自一人在一條不知通向何方的小路上無目的地徜徉著。當然,這一切並算不得什麼,每個人都可能會有這麼悽慘的一刻,但是更讓衛狂感到孤獨的是他此刻複雜的內心世界。對褚端的摯愛、對老百姓的同情、對統治者的憤恨都在交織著侵襲著他,而這讓她覺得越發得孤單了。

此時,平角他們的營救行動並沒有多大的進展,他們越發覺得在大營裡遇見了丘列是件很蹊蹺的事,於是他們覺得在他們解救松均的過程中最有可能成為障礙的就是丘列了。因為這樣使得平角頓時想到了丘列給過他的一封信,一直以來為了救松均他們一直都沒想起去看那封信,而此時此刻確實是要看一看了。等開啟來時他們發現信封裡裝的不是信而是許多張紙片,看樣子是不同時期的記錄。

第十章 紙片內容

更新時間2010…3…2 13:41:13 字數:6862

“他離開我多久了?十七年嗎?這一切都漸漸模糊了,畢竟人們哪能有著那麼長久的記憶啊。是十七年了,現在正是一切都處在緊張之中的貞觀十七年,周圍的一切都是那樣緊張,我似乎是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了,大唐似乎是必定要經歷一場戰爭了。他離開的時候不過是貞觀元年,那時候的大唐是這樣的祥和啊,皇后還親自養蠶親農。我為何要苦苦地等他這麼久,為了一個絕情的男人我值得嗎?他這樣絕情我卻在等待中慢慢老去,我的幸福斷送在了他的手中,我不會放過他。

“已經好幾天了,他一直都沒有來找我,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他可是一天不見我都要痛苦的要死的啊。他這幾天為什麼不來呢?難道是他變心了,看不上我了?不,不會的,他是個好男人,我應該對他有信心。唉,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啊,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瞎想,我應該去找他。我去他寺裡找他了,雖然我的身份不適合去那兒,但是我應該去,是的,我一定要去。他居然不在寺裡,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居然不在寺裡。

“武德三年(我記不清具體日子了),大唐才開朝不久,天下還不能夠算是全部平定了,戰爭還時有發生。我記得那時候天還有些微涼,劉武周發兵攻打了潞州,很快他就打下了長子、壺關。那亂時的官兵與盜匪原就沒有什麼兩樣,他們打下長子、壺關後二話不說便燒殺搶掠了一番,我的父母都不幸死在了他們的刀下,而我也身不由己地幹了那一行。幹這一行的女人雖然以賣笑為生,但另一方面她們又能有機會接觸到各種各樣的人。我就是在那時候遇到他的,那時候我正好十三他也不過十六正是乾柴遇烈火一觸即燃的年齡。他是那種令女子一見便會傾心的男人,面板上那種健康的黑而有光澤的型別,略微有些圓的鼻子與時常撅起的嘴和他那張秀氣的臉實在是再完美不過的組合了。那初長出來的胡茬和那稍顯零亂的頭髮更是讓人覺察到了一股子的痞子氣。或許那時候的他與痞子差不了多遠,那時候的他還在綠林裡混,幹著殺人的行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喜歡上我,但我確信自己對他是很